悖论是表面上同一命题或推理中隐含着两个对立的结论,而这两个结论都能自圆其说。悖论的抽象公式就是:如果事件a发生,则推导出非a,非a发生则推导出a。悖论是命题或推理中隐含的思维的不同层次、意义(内容)和表达方式(形式)、主观和客观、主体和客体、事实和价值的混淆,是思维内容与思维形式、思维主体与思维客体、思维层次与思维对象的不对称,是思维结构、逻辑结构的不对称。悖论根源于知性认识、知性逻辑(传统逻辑)、矛盾逻辑的局限性。产生悖论的根本原因是把传统逻辑形式化、把传统逻辑普适性绝对化。
定义:悖论是表面上同一命题或推理中隐含着两个对立的结论,而这两个结论都能自圆其说。悖论的抽象公式就是:如果事件a发生,则推导出非a,非a发生则推导出a。---引子
因为他不常笑,所以笑起来才会特别好看吧。事实上,就算是我,也很少能看见他的笑容。不过,此刻他漠然的态度却让我心情大好,因此连脚步都轻盈起来。
因为是周一,炳辉可以穿便装的日子,所以某些人就特别好认,比如费浩然。他总是在每个周一一身黑衣地出现,今天也不例外。
看到费浩然从远外冲着我和风跑过来,我太阳穴立刻就突突地疼了起来。我接着额角,皱着鼻子,想着怎么才能在费浩然跑过来之前开溜。
风注意到我的异样,停下脚步关切地问:“怎么了?”
“中暑了,头疼。”我假装出无力的样子。
“中暑?”风疑惑地摘了墨镜抬头看天,看着看着嘴角就弯起来。
我真想立刻挖条地缝钻进去。此刻,明明是旭日初升,温暖怡人,又怎么会中暑?
“呃,等一会儿可能会中暑,不是……不是,我是说可能是昨天中暑了……”真是越圆越糟。昨天明明下雨!
“噢。”风歪头想一想,并不揭穿我,一本正经地点头,“昨天好像是……很热。”
我看到他眼中泛起的笑意,恨不能立刻真的中暑晕过去。我嗫喏着,正想逃开,却被跑过来的费浩然长臂一伸拦住了去路。
费浩然看着我,笑得很阴险,一排整齐的牙齿白得刺眼。他睨着我说:“小殷子,又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一看见本少就想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从愤怒到习惯他叫我小殷子,而且今天我心情也不算太坏,索性反唇相讥:“小殷子见过费少。费少您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我是怕对着您这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时间长了会——”我突然停住,笑眯眯地看着他。
“会怎样?”费浩然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就知道费浩然会上当。不过,我没想到风也会感兴趣,他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费浩然。
我清清嗓子,一手拢在嘴边,故意拖着尾音说:“会吐啦——”
风将拳头抵在唇边偷笑,用眼神示意我快躲到他的身后。
我站在风挺直的脊背后面,探出头来嚣张地朝费浩然做鬼脸。
“哎呀,哎呀,你这丫头!”费浩然故意皱起眉头。一副要追过来打我的样子。
“怎样?怎样?”有了风的庇护,我无法无天起来,一再挑衅费浩然的底线。
费浩然愤愤地冲风说:“这丫头被你宠得没个人样了。”
风微笑着一手将我挡在身后,一手拦住他:“费少,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哦。”费浩然闻言看看人来人往的四周,颓然地放弃了追打我,抱着胸扮起酷来。这个人真是“死了也要酷”。
我抿着唇微笑,从风身后伸出头来朝费浩然吐吐舌头:“打不着。”
费浩然大概是被我气晕了头,竟然挑着眉笑:“丫头,别得意。打不着你,我还打不着你家长?”
费浩然的拳头举起来,作势向风打过去。我知道他不会真的用力去打,但还是忍不住从风身后跳出来护在他身前,怒目瞪着费浩然:“你敢!”
“咦!”费浩然似乎全然忘了要找我算账一事,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和风。
我被费浩然盯得不安起来,像被人一不小心窥破了秘密,藏在头发下的耳朵开始发烫。我想趁脸红之前偷偷溜走,却被费浩然按着肩膀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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