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四云 这么近,那么远 六
作者:每天都有梦      更新:2020-02-18 17:29      字数:1836

同时假定两个或更多不能同时成立的前提,是一切悖论问题的共同特征。

一般地说,由于悖论是一种形式矛盾,即是某些特殊的思想规定的产物,它们就不可能是事物辩证性质的直接反映;进而,我们也就不能把它们说成是“特殊的客观真理”,而只能说它们是“歪曲了的真理”。

因此,悖论实质上是客观实在的辩证性与主观思维的形而上学性及形式逻辑化的方法的矛盾的集中表现。具体地说,作为客观世界的一个部分或侧面,认识或理论(数学理论、语义学理论)的研究对象在本质上往往是辩证的,也就是诸对立环节的统一体;然而,由于主观思维方法上的形而上学或形式逻辑化的方法的限制,客观对象的这种辩证性在认识过程中常常遭到了歪曲:对立统一的环节被绝对地割裂开来,并被片面地夸大,以致达到了绝对、僵化的程度,从而辩证的统一就变成了绝对的对立;而如果再把它们机械地重新联结起来,对立环节的直接冲突就是不可避免的了,而这就是悖论。

古今中外有不少著名的悖论,它们震撼了逻辑和数学的基础,激发了人们求知和精密的思考,吸引了古往今来许多思想家和爱好者的注意力。解决悖论难题需要创造性的思考,悖论的解决又往往可以给人带来全新的观念。

本文将根据悖论形成的原因,粗略地把它归纳为六种类型,分上、中、下三个部分。---引子

世上的事有时候是巧合得让人匪夷所思。比如,你爱他,他爱她,她又爱另一个他,而另一个他又爱;又比如,就在这一天,我认识了周小渔。

那是中午,雨后初晴的湿润空气里飘着几缕竹香,淡淡的,似有若无。我走在湿漉漉的林荫小道上,踮着脚尖让过那些被雨打落的花朵,低头细细数地上的花瓣。风从两旁的潇湘竹林里飘出来,引得蝉翼一样的花瓣在空中飞舞,漫天的嫣红粉白。

情不自禁,立起脚尖随那些花瓣飞旋、起舞,轻快得像只精灵。在急速的旋转中,就快以为自己真的是朵随风而舞的落花,一个火红的人影突然撞进我的视线。

“你就是殷姗?”微高的声音流露出天生的优越感,女孩子的下巴微抬着,冲我说,“他们告诉我,在这里能找到你。”

不疾不徐地结束旋转,右脚尖点地,停下,我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像她这种“慕名而来”请我递情书给风或是费浩然的女孩,我见得太多。

然而,女孩子对我伸出去的手视而不见,只是挑着眉头问:“你不知道我是谁吗?”那种口气,有浅线的责怪,好像站在我面前的是天后巨星而我没能认出来。

我抿唇微笑,不以为然:“那么,你是谁?”

“周小渔。”

只这三个字,足以让我缺氧眩晕。

不动声色地深呼吸,潮润里夹着竹香的空气让我渐渐平静,波澜不惊地说:“哦。”却忍不住仔细去探究面前这个女孩的模样。

这个叫周小渔的女孩,这个江舟说起来闪烁其词的女孩;这个风百忙之中特地打电话询问是否收到她信件的女孩,此刻,站在几枝青翠的潇湘竹旁,一袭细肩带红色迷你裙随风舞动,火焰一般耀眼。白色的眼影,没有半点血色的苍白的脸上赫然是一双涂得艳红的唇。美艳而张扬。像南方热带雨林里疯长的植物。

江舟说得没错。我和周小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如果说周小渔是红艳如火的虞美人,大约我只能是一朵小小的苍白纤弱的梨花。

江舟揶揄我说,他更喜欢我这一型的。那么,风呢?他喜欢周小渔那样的吧?

无论怎样努力,毫无存在感的小梨花也不可能变成妖娆张扬的虞美人。

然而,我说过,我是个从不轻易认输的人。况且,我的世界里现在只剩下风,这是我愿意舍弃一切去守护的人,单单凭她一个周小渔休想抢走。

慢慢向前走,与周小渔擦身而过,我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风喜欢什么颜色。”周小渔走在我旁边,问得果敢而直接。

原来,对风也不是很熟悉嘛。我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风?”

她的眼皮眨一眨,戴了美瞳的眼睛闪着淡紫色的光芒,周小渔笑着说:“我想给他惊喜,所以不能直接去问他本人。”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风喜欢什么颜色。”条件反射地说自己不知道。然后,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回想,不放过任何与风相处的细枝末节,最后悲哀地发现,我真的不知道风喜欢什么颜色。

“哦,好像是喜欢绿色,又好像是红色。”我板着脸,尽量让自己的建议听起来可行性很高,内心的小恶魔却在举着钢叉狂笑,“反正就七种颜色,你要准备什么,七种颜色都备齐就好了。”

“这样?七种颜色都准备会不会太浪费了?”周小渔略一沉吟,笑起来,淡紫色的眸子闪着耀眼的光芒,“不过无所谓啦。七种就七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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