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那个可绝对不行,”海盗旗知道哈迪斯要说什么,忙紧张地摇着双手,一脸尴尬地笑道,“心领了,那个,我绝对不能接受,我不是那样的人!”
“还没看过怎么就拒绝啦?”哈迪斯看到海盗旗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劝他道,“看看再说嘛,又不是要杀你的头。不满意,再换!不满意,退货!分分钟儿的事儿,你不要老用面对阎王的心态面对我,我跟她可完全不一样。”
“我意志力薄弱,您就别再考虑我了,”海盗旗苦着脸装孙子,对哈迪斯胡言乱语道,“真的,我无福消受,我这个身体不好,我还失眠多梦,我还要去冒险,我得保持体力,道德,这个底线,有些事我是不能做的。”
“首先我要申明的是,我绝对相信你是个坐怀不乱的伪君子哈哈是君子,不是伪君子,说错了,把伪字去掉,”哈迪斯故意出个口误,制造笑话,然后对海盗旗道,“但是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人前人后,有些事,你懂的,绝对不能为了当个道貌岸然的君子,让自己活受罪啊,对不对!”
海盗旗知道拿人家的手就短,吃人家的嘴就短,他也知道哈迪斯在往沟里带他,但是他此刻除了苦笑,实在想不出一点主意,智多星红茶那边也断路了,什么办法也拿不出来。
“先看看再说,你又不吃亏,”哈迪斯不由分说,抬手拍了两下掌,笑着高声对着门位置提高声音道,“把人带上来吧。”
那扇似乎消失了的门又在黑暗中凭空出现了,不知为什么让已成惊弓之鸟的海盗旗神经大受刺激,瞳孔放大,眼睛也快睁到爆出来。
十名穿着黑色道袍风帽遮脸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入,站在距哈迪斯和海盗旗不到二米远的地方。这些黑衣人走路时,海盗旗看到道袍下边,有女人白净净的小脚时隐时现,心想坏了,这是来要我命的呀,一定要万分小心,啥也不能要,啥也不能答应,啥也不能动。
“这不是在机场列队迎接我的那些人吗,”海盗旗没话找话道,“我已经跟她们打过招呼了,就不用再一一做介绍了吧?”
“那不一样,我得让她们用别的跟你打招呼,”哈迪斯抿嘴一笑,又拍了两下手,黑衣人如同木偶一样,分成了左右两列,每侧五人相对而立,她们的头上一行棋子状的顶灯也亮了起来,向黑暗深处延伸了足有二三十米,灯光照亮的一大片场地,空无一物。海盗旗从空间上估算了一下,那扇进出的门,此刻就应该立在这片场地上,但现在那里什么也没有,除了空气和灯光,空空如也。
海盗旗暗自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个银发鬼要是不答应,根本休想离场。
“你看啊,在展示开始之前呢,我想让你明白,这些人对你来说可能是女人,但是对我来说呢,只不过是艺术品而已。你可以用人类的眼光看她们,但是你不要用人类的眼光来推测我,对我来说,纯粹是艺术欣赏,”哈迪斯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死,抬头对海盗旗道,“不然你会把我当成一个拉皮条的,我提前强调一点,这件事,整个的事,整个的过程,完全跟钱没关系,我没花过任何一分钱,你无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也都不用花一分钱,我认为,这就是事件的纯洁性。里边没有买卖,更没有杀害,只勉强涉及到使用权,但用一下又有什么呢,对不对?为什么收钱呢,让整件事都肮脏不堪呢,对不对?”
海盗旗想不到哈迪斯会提到艺术和纯洁性,又勉强笑笑,嘴上实在是接不上来。哈迪斯像牛仔挥鞭那样,在空气中轻挥了一下,黑暗中瞬间响起了类似于高档酒吧背景音乐那样的配乐,令时间,地点,空间,人物关系,等等,一下子在暧昧中变得模糊不清了。
“那么开始吧,”哈迪斯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对距他最近的黑衣人吩咐道,“你,就从你开始。”
那个黑衣人走到了海盗旗的面前,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道袍上的腰带,海盗旗睁大眼睛,咽了一口唾沫,嗓子还是干得要命,沙沙直响。
褪掉道袍,一个光**人的绝世美女便出现在海盗旗的眼前,一丝不挂,体形近乎完美。美人面带微笑,面对海盗旗直勾勾的注视,毫无羞怯之意,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看着海盗旗,任由他欣赏自己的**。
此情此景,立刻引发了海盗旗的肚子痛,海盗旗感觉混身上下的血液都立时涌向了两个地方,一个是他那能让全世界所有男人都羡慕的眼睛,一个就是他的肚子,或者说是他的腹部,或者说那附近。他额角的青筋一下子就跳起来,整个人弯起腰,双手捂着肚子,或者说腹部那一片儿,你懂的。
美人近在咫尺,她身上妙不可言的幽幽体香飘了过来,被海盗旗吸入了鼻子,海盗旗又感觉肚子或者说腹部附近一阵抽紧,忙把身子压得更低了,以抑制腹痛。
“你没事吧?”哈迪斯见状,好奇地问道。
“没事儿,老毛病,挺一会儿就好,”海盗旗尴尬地笑道,“这个女人脸相好熟啊,好像小李子以前的女朋友。”
“真是好眼力,”哈迪斯树大拇指赞道,“正是她,吉吉尔.邦辰,巴西身价最高的超级名模。”
“哈哈,您这个玩笑开得实在是太意外了,”海盗旗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金发美女的脸和头发上,一手捂肚,一手比划了两下,象征空间距离上的遥远还有人物关系上的混乱,笑道,“我承认,您找的替身或演员确实很像,但这种身价的女人,一定是把自己锁在保险柜里,外边还得请几十个保镖荷枪实弹地守护着,就是只有情人在身边,您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真人弄到这里来,还不让人发现?她自己不知道吗,我看她意识完全正常,不像是被人催了眠或是下了药了。您这里破绽太多了,但不可否认,这个演员确实很像,能够以假乱真,能把这么一个人找来,也不简单。”
“哼哼,你自作聪明了,”哈迪斯对海盗旗的猜测显然有点不满,歪着一边的眉毛喝了一口酒,对海盗旗道,“我不喜欢假的,更不会请什么演员,就像你前边看到的那些邮票一样,每一个都是真的,都是本人,如假包换。”
“这怎么可能?”海盗旗捂着肚子,还是不相信,道,“若是一个我还能勉强相信,但是把这么多大人物(都是大人物吧)都弄到这里而一点马脚不露,这个确实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唉,看来我还得解释解释,”哈迪斯摇摇低下的头,显然不止对海盗旗而是对整个人类的智商有点失望,他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香气四溢的大美女,对海盗旗道,“我跟你生活在不同的维度,时间和空间对我来说是另一种概念。在你来说不可能理解的东西,在我来说,正是家常便饭。”
海盗旗想起了自己本在飞往莫斯科,可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被弄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来了,还有自己刚刚进过,现在却消失不见的门,知道哈迪斯所言非虚,不禁点了点头。
“首先,欧洲那片归我管,我可以开空间门,在任何时间,去任何一个我想去的地方,”哈迪斯见海盗旗的酒杯空了,把他的杯拿过来倒酒,海盗旗因为直不起身来,也只能点头对此表示感谢,哈迪斯倒完酒,继续对海盗旗道,“我可以让所有目击证人按我的设计来思考,按我的设计来说话,他们对此不会留有任何的疑问。”
“那些飞机上、机场里的工作人员也在您的设计之中吧?”海盗旗想起那个领路的空姐,想起那些列队欢迎自己的机组人员,不禁问道。
“你终于上道了,”哈迪斯笑了,举起杯,海盗旗腾出一只手,举杯敬哈迪斯,笑得很不自然,是啊,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