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自然会解决地!”红茶自圆其说道,“但你也得承认,超级武器的创意性和易用性确实很强吧!”
“对,还有危险性也挺强,而且强得吓人!”海盗旗嘲讽道,“刺激性也挺强,原理有点近似土雷或燃烧瓶什么的,用起来回回玩命,真是爽到死呀!”
“好好!”红茶假装咳嗽掩饰了一下,“当时太急,设计上有欠考虑的地方,可以理解,不过整体思路没错,不然也不可能把两个丧尸王一举干掉对不对?现在天已经大黑了,百慕大近在咫尺,我们先前的计划是什么来着?”
“连夜登岛!太好玩了,我都快等不及了!”海盗旗替红茶回忆并且说反话道。
“先不用急,大家先不用急!”红茶故意装糊涂,把反话正解,并且扩散给所有人,弄得大家好像都急不可耐要上战场似的,“这个,登岛用的装备,我还得准备准备,整理整理,周详点,确定万无一失嘛!”
“哼,我可领教过你所说的‘万无一失’是什么了,你现在一提这个词儿,我就免不得要混身颤抖一阵!”海盗旗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让大家先洗洗睡吧,明早等你准备好,我们再出发?”
“就按你的意思办!”红茶一点头,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海盗旗身上,“我要去工作,大家各自行事吧!”
说完这话,红茶便离开了会议室。
卡西莫和路卡把缪勒麦克及其手下一起押回了各自的临时班房后,跟其他人一样,各自找地方安歇了;雅各布,尤利安,伊贺美树三个因为精力旺盛,异于常人,所以负责轮流值夜班,以防不测。
露西跟红茶聊了一下午,会议一结束,困劲儿就上来了,哈欠连连,还不忘问海盗旗身上的金鳞怎么样了,她确实很替他担心。
“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好像一切根本没发生过一样,你看!”海盗旗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肚皮展示给一脸担心的露西看,“我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真希望那只是一个梦!”
露西仔细看了看海盗旗露出来的肚皮,那些软乎乎、粘乎乎的鳞片,果然消失的一干二净,又伸出一根纤纤素指在海盗旗的肚皮上按了一按,抠了一抠,见真没什么异状,这才放下心来,与海盗旗深情一吻,找地方休息去了。
一夜平安无事。
“喂,红茶,还忙着呢?”第二天早晨八点半,海盗旗兴奋地手按耳骨,呼叫怪猫,“一夜没合眼吧,我这边有新状况,快来吧!”
“我根本没熬夜,”红茶打个舒服的大哈欠,在玩具车里回话道,“做好设计方案后,剩下的操作,我全交给电脑了,你以为我会看一夜呀?你又有什么新状况啦,不会是又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附到你的身上了吧?喂,喂,喂,那可就跟我没关系啦!”
“呵呵,不是啦!”海盗旗笑道,“反正挺有意思的,好玩极了,快来看看,保证吓你一跳!”
“要不要我叫上美女儿?”红茶笑道,“安慰你那颗老觉得自己受了伤的小心灵?呵呵!”
五分钟后,红茶来到了海盗旗的临时休息室,看到这家伙正双臂胸前交叉,一脸得意地叉腿站在屋子中央呢,看那神情看那状态,正处于自我陶醉之中。
红茶“啪!”地轻击了一下双爪儿,跳到海盗旗对面的军用沙发上,像人那样躺靠在沙发怀里,朝着海盗旗抑抑下巴,示意海盗旗可以开始展示他所说的什么新状况了。
海盗旗这厮也不含糊,怪叫一声,挤眉弄眼变换着怪相,像道士那样手里乱挥着想象中的驱鬼桃木剑,绕着茶几乱转了几圈,然后猛然立定,眉头深锁,嘴中含含有词,听起来有点像“英文十八摸”什么的,双手握剑指,掌心朝外,看他眼睛的落处,分明是在对茶几上的一张白纸用心思呢。
红茶看得好笑,大呼过瘾,问一会儿狐仙上身的时候,要不要把大家叫过来一起鼓掌欢迎。
海盗旗依然一脸严肃,对红茶的玩笑置若罔闻,做势从丹田猛运起一口真气,眼睛一闭又突然睁开,眼中似有精光闪过,口念“嘛咪嘛咪红”,双手剑指如同打功夫一般,同时用力向茶几上的那张白纸一指。
不知是被海盗旗的掌风带动,还是有鬼风儿吹过,那茶几上a4大小的白纸,突然神经质地跳起一角,狂抖了一下,然后又如断了电般,平躺在桌上不动了。
这一手可把红茶镇住了,红茶立即收起猫脸上的戏谑,跳起来,蹲坐在沙发,圆睁猫眼,全神贯注地盯着海盗旗,显然,海盗旗的表演引起了它的极大兴趣。
海盗旗就如同一个真正的驱鬼请神的道士那样,并未因为群众的感兴趣改变丝毫的严肃神色,专业精神,令人起敬,只见他一个小转身,如同做过老二切除手术的太监一般怪叫一声,再次双臂注力,对茶几上的单薄纸片发威。
这回更玄了,薄薄的纸片如同铁板般平整,从桌面上缓缓立了起来,直到与桌面呈九十度角,这才停了下来,仿佛立定的士兵,纹丝不动。
看海盗旗呲牙憋气、满面胀红、双臂颤抖的样子就能知道,让一张薄薄的纸片如同铁片般立着,是件很废真力的事情。
红茶禁不住鼓掌,大呼太棒了。
这回可能是因为气力不太够,海盗旗没能抵住赞扬的力量,一口气没憋住,白纸立时失去了控制,恢复了本来的柔软,柳腰一抖,又轻飘飘地倒在桌面上不动了。
海盗旗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待气儿喘匀后,提醒红茶注意,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双臂运劲,双掌平伸,掌心向上,盯着茶几上的那张白纸,双掌缓缓向上移动。
只见白纸一阵抽搐地抖动,随即跟着海盗旗双掌的移动,平平地从桌面上凭空升了起来,把红茶眼睛都看直了。
海盗旗这次比上次显得更用力,看样子连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非但混身颤抖,满脸通红,紧咬牙关,冷汗直流,就连额角的青筋都跳起多高来,仿佛移动得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吨多重的钢金水泥板。
白纸升到距桌面一尺左右的高度就停住不动了,停了大约两秒钟,海盗旗终于使完了这一股子力量,随着他松劲时一声长吼,白纸从半空如同一片落叶,飘然落在茶几上,一角好奇地探在桌面之外。
海盗旗累得满头大汗,虽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脸上兴奋却一点也没减少,他双手拄着大腿,断断续续地笑问红茶道:“怎么样,有点意思吧?”
“这简直太有意思了!”红茶也是兴奋异常,不禁跳了几个夸张的韩舞动作(猫跳韩舞,看着好玩极了,憨态可鞠),“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已经与‘灵魂金属’有了感应,你什么感觉?快快说来听听!”
“红茶,你看不到,感觉不到,但我却不同,”海盗旗已经倒过气儿来了,喘得不再那么厉害了,兴奋的脸上又添上了眉飞色舞,“那种感觉真奇怪,它就像你的身体,一部分无形的身体,虽然无形,但是有神经有血脉,在以一种无形的方式与你有形的身体,不不不,不仅是身体,它与你的意识联结更紧密!唉呀,我现在也说不太清楚,它能传递给你它的感觉,它移动、加速、变形的体验,它对冷热的感知,它触碰物体的感觉,你有形的实体和精神,都能清晰异常地感觉到,就好像你的手和脚在动作一样,感觉却又很是不一样。”
“呵呵,看来你们溶合的不错,感觉爽吗?”红茶笑道。
“它好像有自我意识,我想不理它也不行啊!”海盗旗解释道,“我有意识地去操控它,但很难。刚才你也看到了,只是移动一张白纸而已,就把我累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就这还是我操练了小半霜的成果呢。你还说能把它像子弹一样射出去,能像刀片一样截断物体,那个到底怎么弄样?”
“我想,这要看你的灵魂与‘灵魂金属’溶合的程度有多深了,”红茶笑道,“至于怎么加深溶合度,我知道的也不多。嗯,不过我却知道,意识只是灵魂的最表面,又薄又假,学来的东西吗,很人工化,模式化,机械化,怎么比喻呢?对了,就像一只橙子外边包的保鲜膜,很漂亮,但那其实并不是橙子的一部分,你可能用橙子皮来泡水,却不能用包橙子的保鲜膜泡,这样一说就形象了。”
海盗旗这只**,由“保鲜膜”想到了“除女膜”,想到了两句**妙句“除女哪好,除女膜好;大嫂哪好,大嫂活儿好!”,不自觉地“嘿嘿!”笑出了声。
红茶被他笑得懵了,问海盗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海盗旗笑而不答,只说没什么,让红茶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