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话的人,没想到海盗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脸惊奇地从海盗旗的床上坐了起来,原来刚才他就在海盗旗的身后躺着。
“你谁呀?告诉你,你可别吓唬我啊,我胆儿可老大了,”海盗旗抓着门框,眼泪鼻涕都快吓流出来了,嘴唇颤抖着,故意提高声音,一是给同伙报信儿,一是给自己状胆儿,大声道。
“虚,你小点声,喊什么呀,”那个床边的黑影伸一根手指到嘴边做禁声状,压低声音,告诫海盗旗道,“被别有用心的人听见就不好了,现在坏人可多了,就你谁都信。”
“你谁呀?”海盗旗吓得眼睛都花了,但听着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不禁把声音压下来好几度,声音抖着问道,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干得要命,一说话就沙沙直响。
“哥哥,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那个黑影轻摇着身子,像在撒娇,不高兴道,“我是真衣呀。”
“真衣?”海盗旗一听是熟人的名子,心里立刻像吃了定心丸似的,一下子整个人都稳定下来,定睛一看,可不是真衣咋的,不禁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问道,“你怎么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了,一惊一咋的,太吓人了。”
真衣本来撅着小嘴儿在撒娇,听海盗旗说话有意思,立刻呵呵笑起来,道:“我一声都没发啊,怎么算一惊一咋的?倒是你,我都被你吓了一跳,你把我当成谁啦?把你吓成这样。”
“我害怕了吗?”海盗旗也感觉自己有点失态,想起自己昨天跟真衣吹得那么牛逼,脸一下子红了,不过幸好,没开灯,什么都看不见,于是脸上强笑着替自己掩饰道,“我那是逗你玩呢?我能不知道是你吗,我能害怕!”
不想海盗旗吹牛逼不害怕,吹得正在点儿上,真衣听他这么一说,娇羞无比地低下了头,似嗔似怒,又喜欢又像讨厌地柔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我?骗人。”
海盗旗一听这意思不对,立刻又方了,紧忙找话应对,胡乱说话,结果又说错:“真的,我没骗人。啊,我随便说说的。”
他的慌乱,反正把他的信口胡说给做实了,真衣有些意乱情迷,眼含媚丝,用甜腻的让人喘不上气的声音道:“你是不是在想我?”
一听这话,海盗旗彻底凌乱了,想说点什么解释误会,又不知说什么能解释清楚,只是一脸的慌张,把双手摇个不停。真衣看他的样子好玩,娇嗔地笑了一下,然后轻柔地转身,背对着海盗旗坐在床边sh盗旗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心中暗道,正好不知说什么,总算躲过去一关。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的情况,更是惊险无比。
真衣低了一下头,解开睡衣的丝带,将睡衣从上身脱了下来,整个光洁如玉,线条完美的裸背便完全呈现在海盗旗的眼前,淡淡的体香幽幽飘来,令人心荡神移。
海盗旗彻底呆如木鸡,一动都不会动了。
真衣大概也是非常害羞,转头看了一眼海盗旗,又立刻把头转回去,好几秒之后,才低着头柔声,道:“我奶奶遇到你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她深以为憾,不然,依着她的性格,也不会一句表白的话也不跟你说。所以,我一直守身如玉,希望能弥补当初的遗憾。”
“所以这是你奶奶的意思,不是你自己的意思啦?”海盗旗话出口就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这是奶奶的意思,更是我自己的意思,”真衣回头千娇百媚地望了海盗旗一眼,又害羞地回过头去,柔声道,“哥哥是个可以付托终身的人,我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到哥哥手里。”
海盗旗彻底傻了,想说这得从牵手亲嘴,然后结婚,然后再那么什么,一步一步来,好为自己争取时间,但一想这不相当于自己把这段关系认下了吗,又马上否定,只能说了句打哈哈儿的话,道:“我意志力簿弱,你可别考验我啊!”
“我没考验你,”真衣柔声道,回眸一笑,“今晚我就要把自己交给你,做你的新娘。”
海盗旗的嘴,彻底熔化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倒是想说“是不是太草率了?”,前边有美树几十年的教导在那里搁着呢,说了简直就是相当于认了。
“哼!”门口的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这回不光是海盗旗,就连真衣也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把睡衣迅速穿好,边系丝带边怒声问道:“是谁?”
冷哼之人一下一下鼓着掌,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原来是墨菲,此刻她脸上正挂着嘲笑,盯着海盗旗和真衣二人。
真衣一点不跟她客气,因为没带武器,抄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杯子就直扔了过去。
“唉,没打着!”墨菲身手敏捷,一闪身躲开了,故意气真衣,朝她做了个鬼脸道。
真衣脑休成怒,一亮空气道的开手式,就要冲上去与墨菲开战,幸好被回过神儿来的海盗旗挡住。
两个人隔着海盗旗,开始吵架。
“你像鬼一样,躲在别人屋子里,想看什么?”真衣铁青着脸骂道。
“你不来,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墨菲心理上占了优势,脸上从容地笑着回道。
“放屁,你这是找死!”青衣气得要推开海盗旗,结果了对面贱人的性命。
“怎么啦?想杀人灭口啊,”墨菲左躲右闪的,笑着跟真衣逗着玩,“坏了你的好事,呵呵!”
真衣在心里都杀了墨菲一千多遍了,她突然收起拳脚,停了下来,深几口气,收了怒容,一下子平静下来。
她这一变太突然,把墨菲和海盗旗都闪了一下子,都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衣拢了几下头发,白了墨菲一眼,然后朝海盗旗温柔地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声说道:“我先回去了。”
然后大长腿,小白脚儿,轻盈地绕过二人,踩着仙子一般的脚步,跑出门,几秒钟后,门外传来了真衣轻轻的关门声。
墨菲本想好好戏弄一下真衣的,没想到就这么就结束了,心中很是不服气。只见她皱鼻子瞪眼地伸出一根手指,看着海盗旗,回身指指刚才跑出去的真衣,又指指海盗旗被亲过的脸部,也不知自己想说什么。
海盗旗突然困倦无比,非常想睡觉,于是把墨菲往门外推。
墨菲还有一肚话没说完呢,极是不情愿地被推到门外,皱着眉道:“我这是救了你一命,你还不谢谢我。刚才在地下室看她那个样子,我就知道有此一脱。所以提前在门口蹲守,不然你就完了,再得一身病!”
“咣!”海盗旗不想再听她废话罗嗦,直接把门上了,差点没撞到墨菲的鼻子。
墨菲向海盗旗的门挥了两下拳头,哼了一声,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听身后有人叫自己,转身一看,原来是真衣,她跟墨菲伸舌头做了个大鬼脸,然后闪回了自己的屋里,再也不出来了,墨菲想回一个鬼脸都来不及。走了两步,转身冲真衣的房间竖中指表示回应,这才心满意足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脱衣就寝,呼呼大睡,黑甜香,一夜无梦。
海盗旗这一晚恶梦连连,醒来就想起这两个绝色活宝,心中不住叫苦,暗道,以后这一路上,自己可有的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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