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旗当然知道mh370是怎么回事,心情忐忑不安地上了飞机,坐回到自己的坐位,此刻,其他的乘客还在沉睡之中,人事不醒。海盗旗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对空姐尴尬地笑了一下。空姐笑着对他点点头,没说什么,在酒红小礼帽登机后,与另一名空姐将机舱门关闭好,直接回到了工作区,再也没有出来。
酒红小礼帽走过来,笑着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海盗旗。
“这是什么?”海盗旗不禁问道。
“那些邮票的相关文件,有了它们,你卖邮票的时候,会少许多麻烦,”酒红小礼帽笑道。
“哈哈,我不卖,我就是借回去看看,”海盗旗接过牛皮纸袋,笑着答道。
酒红小礼帽笑了笑,关于邮票也没再说别的,而是跟海盗旗说穿越的事,道:“一会儿,我们要穿越回原来的航线,你是要保持清醒,还是要睡觉?”
“让我睡觉,我对穿越有阴影,”海盗旗将纸袋放在自己旁边,毫不犹豫地对酒红小礼帽道。
“那好吧,”酒红小礼帽伸手就去拍海盗旗的脑袋。
“哎,等等,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子了?”海盗旗拦住小礼帽的手,笑着问道。
“我叫红蟒,”酒红小礼帽笑着答道,“现在可以让你入睡了吗?”
海盗旗笑着闭上眼睛,感觉红蟒在自己的头上拍了两下,困倦立刻如海浪般向他袭来,瞬间将他淹没,整个人一下子就翻过了二道岭,进入了浓黑的梦乡。
海盗旗是被人弄醒的,醒来就去看自己的右手,心想:要是之前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场该梦多好啊。右手上的纹身,告诉他梦想成真了。他叹了口气,看谁那么讨厌,把自己弄醒。
“快醒醒吧,下飞机再睡,”讨厌鬼原来是黄宙。
“干什么!再睡一会儿,正困着呢,”海盗旗拿起身边的牛皮纸袋塞给黄宙,睡眼惺忪道,“把这个收好,把你自己弄丢了,也别把它弄丢了啊。”
黄宙无奈地把牛皮纸袋接过来,接着劝海盗旗道:“你要睡,一会儿到酒店再睡吧,已经到莫斯科了。”
“啊,”海盗旗睁开睡眼,腾地一下站起来,去寻找红蟒在哪里。
乘客已经下去了一多半,海盗旗左看右看,没找到红蟒的身影,心想这家伙下了飞机,再想找他可就难了。
真衣、墨菲等人都在打着哈欠等他,海盗旗不想挨骂,从头上的行礼舱取出随身小包,向飞机舱门走去。
细心的真衣发现了海盗旗右手上的变化,赶上去,关切地询问海盗旗道:“哥哥,你的右手怎么啦?”
“啊,”海盗旗已经困到不行了,而事情又十分复杂,他实在无心力给真衣解释,于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抬起左手出示手镯样纹身,跟真衣开玩笑道,“转移啦!”
“唉呀,你没正经,”真衣轻打了海盗旗一下,撅着小嘴儿追问,“说真的,倒底怎么回事?”
“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海盗旗边走边道,“具体的红茶都知道,你要不困,到了酒店你问它吧。”
其他几个也想问问右手的事,一听海盗旗这么说,全都知情识趣儿地不问了。
“噢,对了,”海盗旗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号的黑皮邮集,塞在真衣手里,边走边道,“很珍贵的,收好它。没准以后能派上用场。”
真衣点点头,翻开一看,惊呼道:“好漂亮的邮票,很值钱吧?”
“值钱的吓死人,”海盗旗笑道,“快收起来吧,过检啦。”
真衣点点头,把邮集放在贴心的位置,笑着在上边拍了两下。海盗旗点点头,他对真衣是很放心的。
墨菲一看海盗旗给真衣东西,自己没有,立刻不干了,在后边几步追上去,向海盗旗把手一伸,撅着嘴,不高兴道:“我的呢?”
“什么你的?”海盗旗边把护照递给机场审查人员边问。
“她有礼物,凭什么不给我?我也要,而且现在就要!”墨菲撅着小嘴儿,对海盗旗发飙道。
“好好,”海盗旗知道墨菲又在跟真衣斗气,不给她点东西,自己休想过关,于是从审查人员手里接过护照,让开地方,伸手去兜儿里搜索,除了3d打印机和一些现金,也没什么特别的。他略一思索,跟黄宙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过来,黄宙在他身边三五步的地方,海盗旗从他黄宙手里拿了牛皮纸袋,把它交给墨菲,然后在纸袋上轻拍了两下,嘱咐道:“非常重要,过亿,把你自己丢了,也别把它丢了。”
墨菲也不看纸袋里是什么,立刻高兴了,眉飞色舞地在真衣眼前晃了一下,收入自己的背包,并把背包向前背着,表示自己对东西很重视。海盗旗也对她点点头,心想女人真麻烦。
别看是大半夜,机场出口外接机的人还真不少,各种招手,各种举牌。
在人群里,有一个戴着司机帽的人举着一块白色塑料板子,上边鬼画符一样,写着“海盗旗”三个字,要多丑有多丑。
咬叔先发现的,不太确定,拍了两下黄宙,问是不是接咱们的。黄宙皱眉看了一眼,也不太确定,因为那中国字写的真的很像他平时画的神符。黄宙又去找跟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海盗旗,问那是不是来机的。海盗旗看了一眼那牌子上的字,很是生气,感觉那是在丑化自己,把手指按在耳骨之上,问红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啊,我跟咱们要去的酒店订了接机的豪华汽车,”红茶在3d打印机里打着哈欠道,“以你的名义定的,他们还会写中文?很贴心啊。”
“贴心个屁,不知是谁写的,或者说画的,”海盗旗边向那个举牌的司机走去,边跟红茶报怨道,“看起来就像一只打了败仗的癞皮狗,我一世英明,没想到折在这里!”
“我是我是,”海盗旗一边跟那个举牌的司机用俄语打招呼,一边去拿他手里牌子,“能把牌子先给我吗?”
司机本来是准备帮他们拿行礼的,没想到有客人上来就帮他拿牌子,大概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礼遇,傻笑着表示感谢,但是并不放手,经海盗旗的再三要求,这才勉强把牌子交给海盗旗。司机一打量,这五个年青人都没有大行礼,于是笑了笑,直接在前边领路。
“这名子是你写的?”海盗旗边走边问带路的司机。
“是我写的,酒店给我发了条中文的信息,我就照着描上了。哈哈,怎么样,他们都说我有学中文的天赋,”出了机场,司机转身给众人指了指停在街对面的黑色加长卡迪拉克,边笑着回答海盗旗,他觉得这个客人棒极了。
“哼哼,”海盗旗跟身后的黄宙等翻了一下牌子,气得想笑,他跟回头看他的司机指了指黄宙道,“你确实有天赋,不过要是跟他学中文学画符,造诣会更高,高不可攀。”
后边的几个听了哈哈大笑,黄宙不会俄语,问清了以后,笑着用中文跟那司机肯定道:“画符你确实有天赋,不是盖的。”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当然海盗旗的是苦笑。
那司机替众人开车门,因为不懂中文,以为黄宙在夸他,乐不可支,只是搞不懂这些客人为什么总是哈哈大笑。
汽车内部相当豪华,白色的真皮座椅,真皮内饰,还有一个小的迷彩转灯,把车内照的色彩斑斓的,很有舞厅那种狂欢的氛围,精美的小台桌上放着冰镇的香槟酒。
咬叔将香槟从冰块里抽出来,查看香槟的牌子,看了一眼,不禁惊喜地对众人道:“凯歌‘贵妇’,这酒棒极了。”
其他人不太懂,但知道咬叔走南闯北,周游世界,见过世面,听了都很是高兴。真衣打开台桌下的柜门,给众人发体型细长的郁金香酒杯。咬叔是人来疯,见众人喜悦,双手抓着香槟就要给大家喷一下,海盗旗忙压住瓶口,跟他摇摇头道:“太兴奋,一会儿谁也别想睡觉了。”
咬叔想想也对,于是小心地拔掉瓶塞,把喷出的一部分酒液倒进了冰桶里,这才给众人逐一倒满。丰富的气泡从淡淡的粉红色香槟里不断涌上来,不断的爆破,在每个人的杯里沙沙做响,每个人都觉得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