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众多逍遥客的性命,唐林昆一路上自然不敢耽搁,紧赶慢赶只用了十天十夜时间就赶到了蓬莱仙岛。
第一次前去求见东王公,被护卫们挡了回来。
唐林昆退而求其次,想见见大金龙,护卫们回答得很干脆,说他们不认识大金龙。
“大金龙是东王公的唯一徒弟,你们怎么会不认识?那瑶姬你们应该认识吧?我有急事想觐见东王公,麻烦各位大哥回禀一声。”唐林昆强压住心头的焦躁情绪。
“滚,到客栈候着去,东王公想见谁,他老人家自然会召见。”一名络腮胡子的护卫满脸鄙夷神色。
“天庭的西北一隅,发生了严重旱情,事关众多逍遥客的性命,请各位大哥看在天下苍生的……”
“哈哈!”八名守门护卫放肆地大笑起来。
络腮胡笑岔了气,咳嗽一通后说道:“娘姥姥的,差点没把老子笑死。天庭的事几时轮到你小子发愁了,还苍生呢,再不滚,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唐林昆彻底失望了,这完全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天庭败类。唐林昆转身就走,不甘心地用东王公教他的万里传音再次和东王公沟通了一次,还是毫无应答。
“不行,必须立即见到东王公。”唐林昆再次来到山门。
“咦,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络腮胡嗖地拔出佩刀。
“大哥,请通融一下,我今天必须见到东王公。”
唐林昆掏出口袋里的一叠神州币塞到络腮胡的另一只手上。
“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敢贿赂我,是不是不想活了。”那名络腮胡勃然大怒,把手里的神州币撒到了半空中,手里的佩刀朝唐林昆砍来。
唐林昆颇为尴尬,没想到这些护卫软硬不吃。
“对不起,对不起……”唐林昆纵身倒飞,朝山下自己住过的那家“高朋客栈”飞去。
“陶掌柜,大金龙这几日来过客栈宿夜吗?”
“客官,您是?”那姓陶的掌柜口风甚紧,盯着唐林昆细细看了半天,唐林昆从他眼睛里早知道答案了,大金龙已经半月没来客栈了。
“我是大金龙的朋友,掌柜的,给我开个单间。”
“嗳,客官二楼请,松涛间能看到海景,委实不错……”
唐林昆急于想洗个热水澡,接过铜管子(钥匙)拔腿就走。
“陶掌柜,把云水间打扫一下,我家太子今天过来,哦,别忘了,准备一桌酒水。”
“是!”
唐林昆听到云水间,这不是大金龙的长包房吗?循声望去原来是大金龙的两个跟屁虫舞水和小替大金龙打前站来了。
“舞水、小,大金龙在哪?”
唐林昆大喜过望,从楼梯上一跃而下。幸好舞水、小记性不错,大金龙回到蓬莱仙岛后,也是一再提起,一见唐林昆就认出他来了。
“唐宫主,是您啊,我家太子马上就到。这次你们出门办事,一定要带上我们两个……”舞水看来还是个话唠。
大金龙趁着师傅出门,第一时间溜下山来。
“唐大哥,您怎么来了?余大哥、南大哥来了吗?”
唐林昆顾不及聊些别后离愫,赶紧向大金龙说明来意。
“唐大哥,真不巧了,我师傅有事出门了。”
大金龙见唐林昆眉头紧锁,大咧咧说道:“不就是行云布雨吗?我去一趟就行了,我吸一肚子水,到绳宫上空一喷,够你们绳宫用了。至于粮食吗?也不必麻烦我师傅,我师傅近段时间烦心的事太多了。我回龙宫,跟我爹说说,就让他出了吧!我帮你把食物运到绳宫去……”
唐林昆还在迟疑,大金龙比唐林昆还着急,“唐大哥,我爹娘什么都听我的,知道我是在做善事,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舞水、小,你们留下,等师傅回来,你们替我回个话。”
舞水、小满脸不高兴,大金龙骂道:“两个呆子,误了我的赈灾大事,我饶不了你们。也不想想,你们跟去有屁用,能行云布雨吗?太不懂事了。”
唐林昆眼瞅着求见东王公,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既然大金龙有解决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跟着大金龙来到大龙宫,龙宫的金碧辉煌自不必说。听大金龙的娘老母龙说,老公龙已经接到天庭的文书,几天前赶到天庭西北行云布雨去了。
老母龙听说灾区缺粮食,马上下令把龙宫里的多余食物悉数运往灾区。怕儿子和唐林昆忙不过来,点起五千名虾兵蟹将押运粮食……
就在唐林昆、大金龙他们戴着粮食急匆匆赶往绳宫的时候,洋溪村里陈族长主持的“接龙王、求甘霖”的仪式刚进行了一半,稀稀疏疏,豆大的雨点就下来了,打在地面上,冲腾起一股股细细的尘烟。
陈族长得意地绽放着满脸的菊花,村民们齐声欢呼起来:“这龙王像是村里养着的一般,太灵了。”
“啪”地一声,寡妇梅梅一巴掌打在陈厚生黝黑的光脊背上。
“还不快回家,等下茅草坯被水冲跑了。”陈厚生正仰着头看天,见是寡妇梅梅,如绵的手掌还放在肩上,他的脸腾地红了。
梅梅已近一年没让男人粘过身子。每次看见这个年纪相仿,村里最俊的后生,梅梅总要戏弄几句。
看着陈厚生壮实的背影,今天一大清早发生的事,在梅梅的脑海里浮现
原来村子边的湖水差不多要见底了,陈厚生抓了一鱼篓的鱼在村子里叫卖。
梅梅喊住厚生,厚生怯生生站在小院里,“替我抓二条鲤鱼,放到小水缸里。”
厚生答应一声,进到梅梅家柴房,从鱼篓里挑了两条好的,放入水缸,盖住木盖。
一转身,见梅梅正站在身后,拿个黄杨木梳子,梳弄着那头乌亮的头发。本来就丰满无比的胸部,随着双手的上举,鼓鼓的,像似要从短褂领口松开的两个扣子处,蹦出来一般。厚生看一眼赶紧低下头,梅梅下半身穿着葱绿肥大的绸裤,手举着,腹部也露出一段白得晃眼的肤色,半个肚脐若隐若现(也就是一露脐装而已)。
“几个神州币?”
梅梅问了两声,许久,厚生似乎浑然不觉,双眼发直,盯着梅梅的肚子,赤着脚的大脚趾头一刻不停地抠挖着泥地,像是要生生在地上挖出两个坑来。壮实的胸肌激烈地起伏着,呼吸声也渐渐粗重了。
梅梅被他看得浑身燥热起来,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男人碰过了,也许憨憨的厚生的傻样子,一下子把她也迷住了。
梅梅慢慢放下手,一个一个解开剩下的布扣,解开肚兜兜圈在脖子上的红绳,满怀的春色,一览无遗。
饶是厚生再老实,现在也猛地把梅梅搂住,一只还沾着鱼腥味的手捏住梅梅的
骄傲,死命地揉。另一只手一使劲,梅梅双脚离地被轻轻地放到水缸上。
陈厚生低下头,用嘴在梅梅身上乱拱。梅梅吃不住这股蛮劲,别扭地仰躺在那只小水缸盖上。
厚生的手灵巧地钻进宽松的裤带……手再往下的时候,厚生吼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响声,疯狂的动作豁地打住,把脸深埋在梅梅的柔软的胸口,一动不动。
柴房外隐隐像是有脚步声传来,梅梅推开厚生……
陈厚生起身看着衣襟零乱的梅梅,羞愧地提起鱼篓一溜烟地跑了。
一颗,两颗,雨滴打在厚生背上,如冰地凉。厚生一转身,摆脱梅梅的手,往家飞步而去。
陈厚生手捋着脸上不多的雨水,倚在门框,望着雨从天上洒向各个角落,雨滴像颗颗晶莹透明的珍珠,好看极了。雨滴从屋檐、墙头、树叶上跌下,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最后连在一起,形成水柱。情不自禁地伸出脚去,用脚背够渐渐大了的屋檐水,一只脚看看洗干净了,又换另一只。
雨更大了,房顶上,道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这时一阵风猛刮过来,那白纱袅袅地飘去,雨点斜打在街面的积水上,激起朵朵水花。厚生心中盘算着雨一停,到河里再打几网鱼去。
如果运气好,把鱼卖了,换回几担玉米面什么的,这灾年就算度过去了。
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大雨连着下了三天,丝豪也没有停住的意思,看来这龙王像是要长住下来了,河水暴涨。
“秋前雨水少,秋后烂稻草”村民们也都担心起来。
第四日,河水漫过河提,一大早,厚生推着独轮车,把家里不多几件爹娘留下的家具拉到邻近山村寄存了。回到洋溪村时,村子里已是半膝的水势。一大群半大的小孩趟着水,浑身湿透在追逐戏嘻。(请书友们到起点支持正版,不甚感激!)
梅梅家地势较高,应该还没进水,厚生边把一些东西往屋梁上挂,边莫名地想起这个寡妇梅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