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对于毒进行残暴行为,获得残暴点9,当前残暴点54”
于毒死瞪着张元,除了咬牙切齿之外,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整个人已完全陷入了惊怒痛苦之中。
“把他绑了,稍后再做处置。”张元刀一指,冷笑着喝道。
以张元的实力,现在一刀杀了于毒也沒有谁能阻挡。
但于毒不同于白波左校这等普通黑山军武将,此人乃黑山军第一大将,在张燕眼中,在张燕集团中,都拥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杀了他着实可惜,留着他一条性命,或许将來还有用处。
号令传下,一众跟随的亲兵,一拥而上,将于毒五花大绑了。
于毒,这员黑山军第一大将,就此被张元主将生擒。
张元却还嫌不够,主将二人,继续一路狂杀。
张百骑和白饶二将,本想合力击杀张元,谁想半路被祖狄和廉颇截住,缠斗不下。
他二人见于毒杀到,原以为凭着于毒的武力,可以轻松击杀张元,却不曾想到,于毒竟会被张元主将击落马,反被活捉。
于毒被捉,张百骑和白饶自是大为震惊,斗志立挫,心灵受震创,越发的胆色不足,在对战祖狄二将的战斗中,渐也落入了下风之中。
关键时刻,突然间,北面方向狂尘冲天,挟着天崩地裂的轰响,辗压而來。
黑山军惨声震天,纷纷倒溃而逃。
一面“冉”字大旗,飞舞如风,引领着一支铁骑之军,一路南下辗杀。
是冉闵。
那年轻的武将,飞马狂冲,手中大枪过处,将数不清的敌卒,摧为肉泥。
冉闵拆开的那道锦囊,正是命他在击败黑山军骑兵之后,不得去往晋阳,直接南下抄小道回往封丘,参加这场与张燕的决战。
根据李定国的谋算,张元已料定张燕会以为自己骑兵不在,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跟自己进行决战。
冉闵这支骑兵,正是张元布下的奇兵,在两军缠战之时,给张燕最致命的一击。
两千铁骑将士,如洪流一般,追随着冉闵,自北向南,一路的辗杀。
顷刻间,黑山军三路兵马,便被拦腰斩为了两截。
中路主将于毒被俘,黑山军本就士气受到沉重大击,而今张元铁骑突现,将他们阵形斩断,几万黑山军终于军心崩溃,难以再战下去,纷纷败溃四散。
“冉闵,來的正及时,给我狠狠的杀,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威名。”
张元欣喜万分,斗志更烈。
冉闵怒发神威,104点的武力值,冠绝整个战场,谁人能挡。
张百骑和白饶的斗志,就此瓦解。
二将哪里还敢再犹豫,急是拨马跳出战团,向西狼狈而逃。
其余左校,陶升等两路兵马,也纷纷崩溃。
“给我杀,杀尽敌寇,,”张元抖擞精神,挟着大胜之势,挥军掩杀。
三路黑山军完全崩溃,失去斗志的黑山军,只能任由张军屠戮。
几百步外,张燕已是脸色苍白,阴沉如铁,惊异的目光,望着败溃的己军。
“难道我倾尽全力,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吗
张燕尚自惊异时,一骑败将飞奔而來,慌叫道:“将军,于毒将军已被张元生擒,左将军和陶将军也被杀败,我军全面崩溃。”
轰隆隆,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落下,轰得张燕头晕目眩,几欲晕厥,险些沒能坐马上坐稳,一张焦黄的脸,刹那间已是扭曲变形。
“于毒,竟然被张贼活捉。”张燕咬牙欲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有左慈丈八被杀,再有白波被戮,如今,又是于毒,这个自己的最信任的大将,这个黑山军第一大将,竟然被张元活捉。
张元,他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难道,张元天生就是曹氏一族的克星不成。
“张元”张燕悲愤之极,脸色都快憋炸,一口牙几乎就要咬碎。
正当这个时候,北面方向,狂尘冲天,又一路兵马杀到,杀的他的大军土崩瓦解。
一面“冉”字大旗,飞舞如风,铁骑滚滚,无人能挡。
张元的骑兵也杀到了。
张燕再遭沉重一击,惊骇的目光,急是射向身旁的左校,目光中,已是无法克制怨意。
根据他左校的判断,张元的骑兵在击败了陶升之后,应该前去晋阳才对,正是基于这样的判断,他才劝张燕趁机跟张元决战。
谁料到,张元的骑兵,竟象是算准了时机似的,会在关键时刻杀到,给他给致命一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左校的脸色已苍白如纸,喃喃自语,如同失了魂一般。
突然间,他“啊”的一声仰天痛叫,张口狂喷了一口鲜血,便是晕死了过去。
“左校。”张燕大吃一惊。
左校这一晕死过去,反令张燕清醒了几分,他知今日败局已定,再逗留下去,就有全军覆沒之危。
无奈之下,张燕只得含恨咽下怒火,仓皇撤退。
“嘀宿主取得封丘决战胜利,获得残暴值30,宿主现有残暴值84。”
30点残暴值啊,这一战竟然得了30点,真是不容易。
张元的胃口还不止这点,当下传令全军,不可有片刻停歇,继续穷追张燕。
兵败的张燕,损兵守半,连封丘也不敢入,径直向南面的许都方向逃去。
张元一路追击,丘不血刃的拿下封丘,彻底的将兖州截为两段,大军随后继续南下追击。
三后后,张元率得胜的大军,追击至了陈留城。
陈留城乃陈留郡治所所在,也是拱卫太行山的最后一座重镇,撤到此城后,张燕便不敢再退。
收拾败兵之后,张燕聚拢了近一万五千兵马,自己怕被张元包围,不敢坚守陈留,只陶升和元从之将张白骑,率五千兵马坚守陈留。
张燕本人,则率一万兵马,屯于陈留西南,形成犄角之势。
张燕前脚刚至,张元后脚就已杀到,凭借着兵力的优势,迅速的对陈留城形成了包围。
为了防御张燕,他在围城之余,又调出一万多兵马,于城西南围营之后再设一营,以阻张燕,以保护围营的侧后。
张燕兵虽少,但张元的主力兵马,被陈留守军牵制,并不能抽出更多兵马來击破张燕。
于是,两军在陈留一线,形成了对峙之势。
是日,张营,中军大帐。
诸将们却齐集大帐,受享着张元犒赏他们的美酒,以一场小宴的形式,轻松的进行军议。
“前日传來消息,晋阳已经攻破,太行山相邻诸郡,纷纷不战而降,我们在实力上是压倒了张燕,但陈留久攻不下,若耗到袁绍一统翼州,形势对我们就将非常不利,还当尽快灭了张燕才是。”席间,祖狄进言道。
李定国却一笑,不以为然道:“这还不简单,张燕的骑兵已尽灭,骑兵方面我们是占尽优势,只需再重启劫粮战术,抄袭张燕侧后,断他的粮道,何愁灭不了他。”
“李将军说的不错,骑兵是咱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岂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张元便发出号令,命冉闵和杨志两员骑将,率铁骑之兵四出,深入敌后断张燕粮道。
战术实施后,不出半月,便起到了效果。
半月之内,诸路轻骑之军,于建兴一线,接连截毁张燕十余次的运粮队。烧毁粮草近十万斛。
张燕方面,骑兵丧尽,只余下了纯步军,再先不能像先前封丘对峙那样,利用骑兵跟张元进行反劫粮。
不出二十天,张燕前线的军粮供应,很快就陷入了短缺的境地,军心开始出现动摇。
僵局开始打破。
黑山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张燕闷不作声的枯坐在那里,望着满案的酒肉,却食不知味。
“报,,”
斥候飞奔而入,“禀将军,我许都发來的五十车粮草,又被张贼骑兵所毁,损失粮草三万余斛。”
张燕身形一震,方自端起到嘴边的酒杯,凝固在了半空,焦黄的脸上,瞬间涌现怒色。
刚刚才好起來的丁点胃口,瞬间全无。
张燕将手中酒杯,摔在了案几上,恨恨恨道:“可恶,张贼欺孤沒有了骑兵,竟然屡屡用这等卑鄙手段,可恨,,”
左右诸文武,已无不黯然叹息,一个个都无可奈何。
这已是十天之内,第三次粮路被断,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军心不知又要跌落多少。
可惜,面对來去如风的张军骑兵,他们却束手无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宝贵的粮草,被对方轻松劫毁。
谁让他们的骑兵,被那个叫冉闵的家伙,一举毁灭了呢。
“将军,前番大败,我军士气低粮,又今粮道又被断,军心更是不稳,依昱之见,这陈留城怕是守不住了,不如退往许都,就近食粮,先稳住了军心,再另做打算吧。”
诸将皆望向张燕,虽无人出言,但那般眼神表情,却都似附合张白骑,赞成撤兵。
张燕脸色阴沉,沉吟许久,终于还是无奈的一声慨叹,却又道:“某不是不想退,可若就这么退了,陶升和张白骑二将,岂非被孤弃之不顾,陷于了孤城之中,孤岂能忍心。”
众人沉默不语。
“将军,我有一计,若能成功,或许不但可救出陶升二人,还有机会小胜张贼一场,提振我军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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