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跹正附在文案上奋笔疾书,一个药物的问题已经困扰翩跹许久了,今日那许正送来的一本医术上猛地令翩跹茅塞顿开。 翩跹脸上带着几分癫狂的笑意,欣喜若狂的自早间就奔到自己的房间里,送进去的午膳也是没有动过。更别说知道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安王回朝的事情了。
就在翩跹正写到动情的还是,忽然,那毛笔的笔杆就折成了两段。
翩跹却连手上的动作都是没有停下,直接将那笔扔到一旁,拿起新的笔开始重新认真的写了起来。
“小姐小姐。”翩跹才拿起新的笔没有多久,那阿蓝就猛的推开那紧闭一天的房门冲了进来。
“再给我半柱香的时间,不要烦我!”可阿蓝还没开口,翩跹已经是警告的喊了一句。
阿蓝甚少见到翩跹这般癫狂,倒也是被吓得愣在原地许久,待到阿蓝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只能默默的退了下去。
“怎么样?”那呆在外面的采熙(和翩跹同时进宫的二等女官)看到阿蓝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连忙说道。
阿蓝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采熙姐姐,翩跹姐姐姐一碰到这些疑难杂症就很容易沉浸进去,这一进去,真的是让人没有什么法子啊。”
这边采熙面色不善的说道:“可这是太后的吩咐,这翩跹小姐如今虽说是那副一等女官,但怎么说这太后娘娘的吩咐总是要听的吧。”
阿蓝没有办法也只得小心翼翼的赔着笑脸。说道:“娘娘是让小姐去太医院拿些东西,我想这奴婢应该也是可以代拿的吧。”
采熙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可娘娘并未说是领什么东西,只是让翩跹小姐去找那王咏太医罢了。说是洛小姐自然是知道要领什么的。”
这下也是难到这阿蓝了。
这采熙又补充的说道:“看太后的样子,像是又急着要。”
阿蓝看着采熙那着急的模样,也只能束手无策,毕竟自己小姐的性子那一倔起来当真是谁也拦不住的。
采熙见阿蓝看起来是没有办法,便咬了咬牙,道:“算了,我自己进去找她。”
说着就是要往翩跹的房里冲。
“姐姐,你就再等等吧!姐姐……莫冲动!”这阿蓝连忙拦住采熙。其实阿蓝知道自家小姐在做的事情当真是比那替太后跑腿意义深刻的很多,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小姐也必须只能将那事放在第一位,可如今小姐这模样,要是无端被吵,当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采熙被阿蓝拦住这脸上的神色更是不好了,脸黑的跟什么似的,一把推开拦住自己的阿蓝,终是忍不住了,不满的说道:“你干嘛拦我!你还真当这慈宁宫是你们洛府啊,那翩跹小姐再是如何,进了这慈宁宫也只是个奴才,要是这把太后吩咐的事情耽搁了,一样是要受罚的!你们主仆俩想受罚就受罚罢了,可别连累上我!”
阿蓝这些抿着嘴,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她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言辞的人,这下也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不说话,但就也是死都不让采熙进去罢了。
就在两个人在僵持的时候,这紧闭的房门内,忽然传来一阵摔打的声音。这阿蓝一惊,以为这屋内出了什么事情,也顾不上和采熙僵持了,连忙推开房门就要冲进去。
可这阿蓝刚一推开门,一身宫装的洛翩跹已是端庄的站在那里,饶是阿蓝胆大,但却也是被吓了一跳。
“小、小姐……”阿蓝有些哆嗦的喊了句翩跹。
翩跹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回给阿蓝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就转头对着采熙说道:“不知采熙妹妹来了,翩跹倒是有失远迎,不知采熙妹妹带来太后娘娘什么吩咐。”
这采熙在看到翩跹的时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才一着急倒是什么话都往外冒。这下见到正主之后,就连忙给翩跹行了个礼,说道:“回姐姐的话,太后娘娘说让姐姐到太医院找王咏太医拿些东西,太后说姐姐自是知道要拿什么的。”
翩跹眼神一变,但还是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于是就道:“翩跹知道了,那翩跹这就过去,妹妹如果不嫌弃那就在这坐会儿,我去去就回。”
采熙连忙说道:“不了,采熙不敢叨扰,还要回去当差呢。”
“既然如此,翩跹就不留妹妹了。”翩跹笑了笑,权当送客。
这采熙行了个礼之外就往外走去。
翩跹那覆在纱巾下的神态倒是显得有些凝重,也顾不上跟阿蓝解释什么了,就说:“我现在去一趟太医院,你等下帮我把房里的那些东西都收拾好,尤其是桌上我刚写完的那些纸,帮我整理一番,仔细收起来。”
阿蓝见到翩跹这幅模样,只得点点头。
翩跹二话没说,就往太医院走去。
然而就在翩跹离开慈宁宫没有多远,就迎面撞上那走来的一行人,为首的两人皆是一身大红色亲王朝服,其中一人面色虽是苍白却不掩其风华,虽是病弱但却也不减其俊美,嘴角总是噙着一抹笑容,一双桃花眼似是处处留情。这人除了那安王刘昭之外还会有谁?而另一人则是比刘昭多了几份儒雅的书生之气,嘴角也是带着一抹笑容,更显得其温润如玉,但细看他眼底却能发现,那人眼底的藏着的则是那浓浓的野心与杀伐决断之意。这人除了那赵王刘曜外又会是谁呢?
翩跹没有想过这么快就会与他们再次相见,一时倒也有些缓不过神来。
而刘曜和刘昭也是没有想到此时竟会在此情此景中遇到翩跹,也是有些惊讶。
翩跹很快的就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行礼,道:“奴婢慈宁宫副一等女官洛翩跹见过两位亲王殿下。”
刘昭倒是没有想到会有一日那个机敏灵动的小丫头竟会用这般语气和神态跟自己打招呼,心下也不免觉得好笑,就道:“起来吧。”
翩跹今日一身湖蓝色的宫装,更显得其气质清冷,更何况翩跹有意要和那安王和赵王拉开距离,起身之后低垂着眉眼,面无表情,到似真是见到两个陌生人一般。
这副模样刘曜早就猜到了,可是当真经历的时候心下也是有几分不快的。但在撞到翩跹偷偷扫过来一个眼神,忽然这心里的也就压了下去。刘曜淡淡的说道:“下去吧。”
“是。”不知为何,翩跹心里忽然像是被挖走了一块。本是以为这刘曜和刘昭至少会留自己再说一些话的,可如今这副模样倒真是像两个陌生人一般。
可这不就是翩跹心上希望的,现在自己耽误之急是去那太医院见王咏,更何况自己好不容易这才换来如今的太平,要是和这两位王爷走的太近的话,那不就是得不偿失的吗?翩跹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快步走在了这通往太医院的路上,可心上却仍是有些郁闷。这刘昭就算了,可这刘曜那不显不淡定的口气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翩跹越想心下越不是滋味,可自己也已经走到了那太医院的门口,也就连忙压下心下的那份不是滋味,找到王咏。
王咏早早的就看见了翩跹,于是就招了翩跹过来,拿出几包药过来,细细嘱咐翩跹一些事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翩跹连忙问道:“王师兄,太后这几日这通心丸服用倒是有些多,这样一直靠着养心丸来缓和太后娘娘的病症也不是方法,翩跹想着换个药来。”
“哦?”这王咏一听翩跹这样一说,这眼神猛地就亮了起来,说道:“小姐是否有什么主意?”
和翩跹相处过一段时间,这王咏也是知道翩跹的脾性,若是没有把握,这翩跹万万是不会说出来的。更何况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这王咏当真发现这翩跹对这医术倒真是有着一些异于常人的见解。之前,这王咏曾以为这翩跹如今取得的这番造诣都是因为有一个梓令老人那样的名师,但如今看来却也不尽是那样的,这洛翩跹的想法太过于奇和新,很多做法都是和梓令老人完全不一样,看来这还是得要有一定的天赋以及后天的不断努力方的成就的。
一说到这个翩跹倒是有些谨慎,说道:“翩跹想着的是太后的身子骨这些年来大病小病的不断,其实究其根本也就是身子骨因为这年老而越发的不好了,所以翩跹想着的是我们之后都不用药性太过猛烈的药物,药材都必须以温补为主,辅之以膳食,同时,每天让太后有一到两个时辰出去走走,每日夜间,翩跹自会去太后殿中伺候,给太后舒经活络,要是太后难受的紧,翩跹自会用针灸来缓解太后的症状。”
“所以……小姐以为,这通心丸……”
“如今太后已经开始依赖这药物,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毕竟这药物药性太过强烈,虽是能在短时间内让太后舒服不少,但长期服用之后,真需要这药物救命的时候,那可就糟了。”翩跹拿起放在盘子里的那瓶通心丸,重新递给了王咏说道:“从今日起,这通心丸每三日最多给太后娘娘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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