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暗,王府井大街周围的商铺也挂起了彩灯,霓虹灯的点缀让整条王府井大街看起来更加辉煌。
叶落潇接过欧阳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咬了一口,山楂的酸味让她忍不住眯了下眼睛,好久没吃到这么地道的冰糖葫芦了。
“说真的叶子姐,当初你参军到底是因为什么啊?”欧阳几人同样咬着冰糖葫芦,几个人随着人群缓慢的前行。
“我啊,有几个原因吧,我要找逸晨哥哥是其一,老爸让我去是其二,其三呢我自己也是挺向往军营生活的”叶落潇想了想开口说道。
欧阳摇着头,“我真弄不懂你啊。”
“抓小偷啊!”一个有些凄厉的女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个疯狂奔跑的青年就从叶落潇几人身边快速的跑了过去。
叶落潇想也没想,直接把手中的冰糖葫芦当成了暗器扔了出去,没砸中小偷反而砸中了周围的人,叶落潇拨开人群迅速追了上去。
周围的群众一阵慌乱,纷纷捂紧自己的钱包,同时警惕的打量自己周围的人,怕自己也被小偷盯上。
现在的王府井大街游人非常多,所以小偷跑起来也是非常费劲,叶落潇追起来也很费劲,两个人要不断的拨开周围的围观群众,一追一逃,顿时街上人仰马翻。
叶落潇看见追的太费劲不禁有些着急,正好瞥见旁边有卖水果的,叶落潇一把抓过几个橘子,大喊一声“都给我让开!”周围群众下意识的让开,叶落潇把手中的橘子当成了手雷用,砸向小偷。
在周围群众的惊呼声中,橘子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小偷,小偷顿时被砸的一个趔趄,周围扑上来几个男人把小偷按倒在地。
“继续跑啊”叶落潇走过来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小偷喘着气说道,捡起掉在一旁的皮包递给喘着粗气跑过来的一个中年妇女,“阿姨,你看看少些什么没有?”
中年妇女连忙看了一下自己包里的东西,摇了摇头,“啥也没缺,谢谢你啊姑娘。”
叶落潇摆了摆手,对着那几个按着小偷的男人说道:“麻烦你们几个把他送公安局去了”说着自己转身离开,走到被自己拿了几个橘子的水果摊前,没等她开口,卖水果的中年人连连摆手,“姑娘你刚才也是为了抓小偷,更何况只是几个橘子,就当我自己吃了。”
叶落潇挠了挠头,“那您给我来一斤橘子吧”。说话的功夫欧阳几个人呼哧带喘的跑了过来,“我说叶子姐,你这反应和速度也太快了,我看见旁边几个便衣警察都被你吓愣住了。”
“付钱走人”叶落潇给了他一个白眼,拎着橘子走了,欧阳连忙付完钱跟了上去。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们以后再见”叶落潇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她本身是一个挺感性的人,这次和死党一别又是不知道几个月甚至一年才能见面了,她要走的潇洒一点。
打了个车回到书香华庭的家里,叶落潇把橘子扔到沙发上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听到声音的唐倾落走出来看见她的样子不禁无语,“潇潇,你找什么呢?”“老爷子的药酒”叶落潇头也不回的说道。
唐倾落看着女儿要把整个家翻过来的架势连忙拦住她,“你等等,你要你爷爷的药酒干嘛?”
叶落潇停下看着老妈,“当然是喝啊,不然我找它干嘛?玩啊?”
“你爷爷拿走了”唐倾落摊了摊手,“拿去跟你欧阳爷爷喝了。”
“破爷爷!”叶落潇愤怒的大吼了一声,躲在欧阳家和欧阳丰喝着酒吃着小菜的叶正浩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欧阳丰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就知道这老家伙是瞒着潇潇那丫头来的。
叶正浩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喝不喝,不喝我拿走了?”欧阳丰连忙抱住酒坛子,“喝,为什么不喝?”
愤怒的吼了一声,叶落潇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呜呜呜,爷爷欺负人,明知道我想要他的药酒还拿去跟欧阳爷爷喝。”
唐倾落好笑的看着女儿,“你喝你爷爷的药酒也没有用啊,你爷爷最近泡的都是治疗病情的,就像是你欧阳爷爷的老寒腿。”
叶落潇听到老妈的话立刻就精神了,欣喜的抬起头来,“老妈,你说爷爷拿走的那一坛是治老寒腿的?”唐倾落点了点头,叶落潇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落潇回到房间拨了一个号码过去,“陌凉,归队的时候帮我带点草药,山人自有妙用”说完迅速挂掉了电话,让戚陌凉很是无语。
深夜,叶落潇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一会看看电视,一会看看门口。叶正浩打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影子向自己飞来,不禁无奈的伸手抓住被叶落潇当成暗器扔过来的抱枕,“潇潇啊,这么晚还不睡啊?”
叶落潇鄙视的看了爷爷一眼,“您老就别跟我打岔了,看看这个”说着叶落潇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月影,叶正浩看到月影怔了一下,以往的回忆瞬间涌了上来。
“是你从巫老头手中抢过来的吧?”叶正浩拂了拂胡子看向叶落潇。
叶落潇翻了个白眼,“是人家知道我是您孙女之后送给我的,我又不知道月影在巫伯手里。”
叶正浩接过月影感受着入手那份凉意,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月影还是要传给你啊,希望它伴着你一起征战吧。”
“爷爷,我为什么感觉月影会影响我的状态?”叶落潇疑惑的出声问道。
“别问了,以后你会知道的”叶正浩摆了摆手转身走进了房间,留给叶落潇一个背影。
叶落潇张了张嘴没有再出声,握着冰凉的月影,当年爷爷创出那份威名的时候月影好像就在爷爷的手中了。在山洞中激战的时候遇到那么危险的情况她都没有用月影,就是感觉在那种血腥的战斗中月影会影响她,就像是,当初她在沪海杀进那个黑帮老大家里时候的状态,一种即将失控的,嗜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