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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情其实很简单,月娇平日没事喜欢赚点外快,就是帮着郑屠家的找猪,这段时间屯了里正好有一批猪可以出栏,月娇便做了个记录,准备拿来给郑屠娘子,结果郑屠娘子去新房陪新娘子喝酒了,月娇正好看到过来的郑铁柱,就顺便把记录给了郑铁柱,偏被柳银珠看到。/
那郑屠娘子是一张大嘴巴,肚了里是搁不住事情的,当年,月娇因着月娥跟铁柱要定亲,准备离家出走,最后闹出了那么大的一桩险事,这其中的原由郑屠娘子是隐约知道一些的,因此,后来铁柱跟柳银珠定亲,这郑柳两家是亲上加亲的,平日里闲聊的时候,郑屠娘子为了显摆自家儿子便咕唠过这事情,柳银珠就记在了心上,因此,但凡只要月娇儿一接近铁柱,那她便盯的死死的,比那护雏的母鸡还凶狠,这会儿,她看到月娇居然给铁柱递信,便先入为主的认定是情书,那岂能干休,最终就闹成了这般。
却没想,信的内容最后竟是这样。[长姐]好看的小说长姐195
“你这不是胡闹吗?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郑大等人闻讯赶来,拍了后堂的门,问明情况后,自是一通发作。
“我……我真的以为是……”柳银珠跪在地上哭的一脸是泪。铁柱也跪在一边。
“你以为什么,你少自以为是了,你是不是猪脑吃多了,自己也长成了猪脑子。”郑大脸寒如冰,他本一向不苟言笑,这再寒着一张脸,柳银珠直接吓的不敢啃一声了。
郑大是气急了,这大喜的日子,弄了这么一出,多扫兴啊,更重要的是,这次酒席是李郑两家合办的,李家人先前跟他一起在外面敬酒,这会儿也多在场,如今墨易掌着年家船帮,李二入了豆腐行会,在通州也算得上是某一行的人物了,如今这事情处理不好,李家那里会有疙瘩,于他郑家总归是没好处的,郑大想着,看着一边李家几人,李老汉一脸看不出表情,李二也阴着脸,墨易脸『色』也是黑沉黑沉的。
“大伯,现在骂也没用,这事闹的,倒底对月娇名声有碍,咱们总得给月娇一个交待。”一边郑典一脸也是黑沉黑沉的,任谁大喜之日摊上这种事情都不会痛快,再加上他知道,月姐儿把她几个弟妹看得跟宝似的,不解决好,他怕一会儿月姐儿把他踹下床哪。
“嗯,你说该怎么解决?”郑在问郑典,倒不是郑大想不出办法,而是这个解决办法由郑典提最合适,他即是郑家人,如今又是李家的女婿,立场公正一点。
郑典想了一下道:“这样,一会儿,整一桌席出来,让二伯带着铁柱和银珠去给李家人敬酒道歉,再赔偿月娇的医『药』费。”
虽说今儿个这事跟郑屠没有关系,但这种事情,家长肯定要受连带责任的,一个管教之责少不掉。
“嗯,我也该赔一杯酒。”郑大点点头,随后朝一边的李老汉问道:“叔,你看怎么样?”
郑家这个态度还算是有诚意,李家人那脸皮倒也松了些。李老汉扫了一眼柳银珠,又看了看月娇手上的伤,又看了看李月姐,到底是亲家了,不能为这点事结仇,典小子说的这个方法,也算是给李家面子了,李老汉最后点了点头:“成,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的,今天是我家大孙女的大喜之日,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可闹了这一出,总归是委屈了我大孙女儿,虽说铁柱媳『妇』儿是做嫂子的,但万事得讲个理,按理,她也该给我大孙女,大孙女婿敬酒道歉的,不过,我大孙女之前打了铁柱媳『妇』儿,虽情有可原,但倒底也是有些不对的,所以,我想这两者就相抵了。”
不管怎么说,李月姐总是打了五堂嫂的,而且还是刚进门,真要追究起来也是不太好看的,所以这老汉这话的意思自然是为李月姐开脱了。
“这事怨不得月姐儿,回头,铁柱媳『妇』儿该怎么道歉还得道歉。”郑大道。
“那是你郑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李老汉道,自然清楚,这话,却是郑大的客气话,不须当真。
事情商订,郑大冲着大家挥手:“各位,一点误会,大家继续,该吃吃,该喝喝。说完,又招呼郑典和墨易等人去敬酒,外面的酒还没有敬完呢。
“让你受委屈了。”郑典走到李月姐身边,拉着她的手说着宽慰的话。
“六弟,快点,就等着你敬酒呢。”这时,郑铁牛在前面叫着,一些仓通州官面上的人物,还得郑典去招呼。
“去吧,我没事儿。”李月姐笑着道。
郑典又重重的握了一下李月姐的手,然后才跟着郑铁牛一起出去了。
而李月姐又叮嘱了墨易和月娇几句,回头却看到那渠千户的娘子正在跟冯禄说话,这时候,她才突然的想起来,难怪她觉得这千户娘子眼熟了,那日早晨卖豆腐,就碰到冯『奶』『奶』和冯禄去码头接人,接的就是这娘子,她是冯『奶』『奶』的女儿,冯禄的姑姑。[长姐]好看的小说长姐195
想到这里,李月姐的心里却又有些提了起来,她没有想到冯禄一身朴素,他姑姑却是千户大人的娘子,如今这事闹的,月娇已经说了跟冯禄的亲事了,可实则李家却是并没有给冯家回信的,若是冯家不认的话,那李家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郑夫人,我家里还有些事,就先退席了。”这时,那渠夫人带着丫头跟李月姐道别。
“渠夫人慢走。”李月姐行礼道,随后便看到冯禄低垂着头跟在渠夫人后面离开了。
对于月娇和冯禄的事情渠夫人只字未提。
之后,各家家主婆也散了,都是当家人,家里的事情多。墨易也先带着月娇回家了。
李月姐回到房里,却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仔细琢磨渠夫人的心思,冯家倒底会不会认这门亲事呢,哎今儿这事闹的,主动权却掌握在了别人手上,月娇的亲事也是一直不顺。
“月姐儿,想什么呢?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知道你心疼月娇,银珠做的太过份,仅仅敬酒道歉便宜她了,可这也是没法子的,你是新媳『妇』儿进门,不好太深研,老太说过的,吃亏是福啊。”此时,郑典喷着酒气进了新房,看到李月姐怔怔的坐在床边发呆,便上前坐在她身边,又拉着李月姐的手捏了又捏的问。
“我没生这气,敬酒道歉挺好,而且你家大伯二伯都出面,也算是给我家面子了。”李月姐抽出手,闻着郑典那一身熏人的酒气,便连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郑典两手捧着茶杯咕咚咕咚的一口喝干,放下茶杯,却是又扶着李月姐的肩,带着酒意问道:“那你在想什么,可是想洞房了,来来来,我们先亲个嘴儿。”说完,那头便拱了过来。
李月姐叫他闹的脸一阵通红,便是身体好象也叫那酒气给熏软了。于是红着脸没好气的推了郑典一把:“一身酒气,先别沾我,梳洗一下再说。”李月姐说着,便帮着郑典脱着外衣,又扬声叫青蝉准备热水。
热水就放在屏风后面,看着青蝉出去关好门,郑典趁着李月姐不注意,便突然的抱起她:“一起洗。”唬的李月姐差点尖叫出声。挣扎着跳下地,红着脸没好气的踹了郑典的小腿一记:“我洗过了,你自己洗。”
说完便转身绕过屏风出来。
屏风后便传来郑典开怀的笑声。
没一会儿,郑典便洗好出来,穿着中裤,上身光着。李月姐连忙上前,帮他披了件中衣:“怎么出来也不穿件衣裳,如今可是二月二的天气,这晚上还是有点冷的,你又喝了酒,小心得伤风。”
“我不冷,还热呼呢。”郑典说着,两手便拢着李月姐两只手,果然热哄哄的。
李月姐拉他在床边坐下,郑典此刻酒劲已经退了,坐在那里,紧盯着李月姐看了一会儿,那脸『色』却是越来越正,随后却搬着李月姐的肩,顺手一带就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扯下青帐,只帐外红烛蒙蒙胧胧
“怎么了?”李月姐先是脸一红,又看郑典仍是一正『色』,心里倒奇怪了,这小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点喜怒无常的。
“没怎么。”郑典说着,那脸便压了下来,有些笨拙的吻着李月姐的脸,而在李月姐的感觉,这小子却是在啃,丝丝生疼的。
“月姐儿,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说出即使被郑家所休也在所不惜的话,你知道的,这世间我便只有你一个贴心人,除了你不会有人真正关心我的,我大伯,做事是极好极公正的,但他未必真心关心我,他在意的是我的前程,我二伯,我自小跟他最亲近,他或许是会关心我的,但他要关心的太多,却是关心不过来,我四叔,那就不用说了,他们是那种帮我卖了还要我帮他们数钱的那种……所以,月姐儿,我只有你,即入我门,你哪里还能再出得去。”郑典这时边吻边嘀嘀咕咕的道,那手却在撕扯着李月姐身上的衣服。
李月姐被郑典吻的有些失神,身体又被郑典笨拙的动作撩拨的四处火起,恍恍忽忽的听着,总算约模明白,她说这小子神情怎么怪怪的,原来是在计较那句话,又听郑典迥异于平常的口气,便只是本能的回道:“我答应老太,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即入得你门,我又何尝想出去……”
一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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