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自从被封为冠军侯京营节度使之后,有羡慕者,有熘须拍马者,也有不屑一顾者,但是从未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是欺世盗名之徒。
只见贾琏怒极反笑,冷冷的说道:“有胆你再说一遍!”
沐风哪里会吃贾琏这一套,在他看来除太上皇,皇上之外,就他的父王最大,当下叫嚣着说道:“我就是再说十遍你又能怎样!你什么德行当我还不知道吗?不知道从哪里偷摸拐骗了几道秘方,这才赚了些养家煳口的银子,又乘着冯大将军血战吐蕃,你敢说不是以祖上的旧情换取功劳,最可耻的是,自己圣人学问也未读过几本,竟然让自己的小妾捉笔着书,还自觉风流,为小妾冠了潇湘妃子之名~”
听到这里,贾琏哪里还能按捺的住,直接大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直接狠狠的给了南安郡王世子沐风一耳光。
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窝心脚,把沐风踢翻在地。
众人哪里知道贾琏会如此不留情面,对着南安郡王的世子也敢下此狠手,以至于大家这时才想到眼前这位看着文质彬彬,那可是上过战场,砍过吐蕃人的脑袋的主。
“啊~!你竟敢打我!”沐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但是身体的疼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再看看四周围观者那嘲弄的眼光,这叫他如何能丢的起这个面子,找不回这个场子,那真真是以后都没脸在这京都里混了。
“该死的奴才,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今日你们打不死他,回去之后我就打死你们!”沐风原本也会些拳脚,但是全是纨绔子弟的花架子,他身上这禁卫军都统领的身份,也只不过是看在南安郡王的面子上萌的官,这时又被贾琏来了两下狠的,哪里还敢亲自上前,只得强命身后跟着的两个奴才动手。
沐府的这两个奴才被逼无奈,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只得‘啊’的一声双双向贾琏扑来。
然而贾琏动也不动,只这样冷笑着。
就在这时,张常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三拳两脚之下,就把这两个沐府奴才打翻在地。
“这样下贱之人,也敢对我对我动爪子,拖出去,每人打断一只手!”贾琏说着,自己却慢慢想着沐风走去。
张常挥挥手,自然又有两名贾琏的亲卫队士兵,上前把地上沐府的两个奴才拖了出去。
就在这时,沐风这才感到了什么是害怕。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南安郡王世子,你打了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沐风强装厉色道。
只见贾琏再次冷冷一笑,说道:“如今你就知道怕了吗,以为搬出你老子的名头就能压服与我?看来你还不是太了解我琏二爷的为人嘛。”
贾琏边说边走,最后直接一脚才在了沐风的胸膛之上,就这样极度侮辱性的把沐风踩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围观的众人才发现了贾琏的气势已变,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
而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沐风就更加的不堪了,正要开口求饶,这时王子腾贾赦贾政等坐首席的老者终于赶了过来。
王子腾原本远远看见南安郡王世子沐风站在贾琏这一桌叙话,只当他先与贾琏寒暄几句再上前来与自己拜寿,哪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演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发生了何事?琏哥儿,快快放了世子。”王子腾快速说道。
只见贾琏仿若未闻,依然踩着沐风冷酷的说道:“现在我来回答你的话,我能坑蒙拐骗出来各种秘方,那也是我琏二爷的本事;至于我是否以祖宗旧情换取军功,当时皇上御驾亲征,也容不得你在这里信口雌黄!最后关于我是否请人着书立说,有能耐你南安郡王世子也可以去请,不够银子你来求我!最我只问你一句:今日打你,你服是不服!?”
“贾琏,有种你就打死我!若不然待我回去,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沐风看见王子腾等人已经到来,嘴巴又强硬了起来。
只见贾琏半点也不为所动,冷笑着说了一句:“不是我不敢杀你,只是如今你还犯不上给我杀;既然你嘴臭,那就先让我教教你如何说人话!”
“琏儿不可造次!这可是南安郡王世子!”贾赦贾政生怕得罪了南安郡王。
王子腾作为主人,自然也跟着劝说了几句。
但是贾琏却摆摆手道:“老爷与二位叔父大人请容儿子无理了,这厮即敢辱我,我自然要叫他如愿才好,对我来说,不管是世子还是乞丐,辱我者必反辱之!”说完,贾琏弯下腰去,直接给沐风又是狠狠的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双颊红肿,嘴角出血。
打完之后再问道:“服是不服?”
此时沐风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双耳直鸣,眼冒金星,想着自己若再不服软,只怕还要吃更大的苦头,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只得含煳不清的说道:“贾侯爷,别打了,我,我服了就是了。”
这话一说,听见者顿时纷纷暗自摇头,只觉得南安郡王英雄一世,生下的这个世子却是草包软蛋一个。
只见贾琏哈哈大笑,当场又啐了沐风一口,笑道:“还当你是个不怕死的,我在锦衣军学的手段一点都没用上你就服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滚吧!与你这样的软蛋计较,简直就是有失我堂堂侯爷的身份!”
沐风这时连忙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贾琏的讽刺,十分狼狈的就往外面跑去。
一直要跑出了门口,这才又转过身来大吼道:“贾琏,你给我等着,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还有王子腾你个老东西,纵容贾琏辱我,日后也必然叫你家破人亡!”
又见贾琏抬腿作势要追他,沐风当即吓的转身就逃,然而一时没有察觉到脚下的门槛,顿时被绊了一个狗吃屎,然后继续头也不回的狼狈而逃。
看见一名堂堂郡王世子这般狼狈,满屋子里的人顿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的笑声中,贾琏向王子腾请罪道:“今日叔父大人寿宴,却叫贾琏搅了雅兴,更连累叔父得罪了南安郡王世子,还请叔父大人责罚。”
王子腾笑着回答道:“虽不知贤侄与那世子交恶的原由,但是多半还是那世子猖狂自讨苦吃,至于他叫嚣的话,就算他父亲当面也不敢这样说,可见此人妥妥的草包一个,不足为虑,别管他,来,我们大家继续畅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