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没有一丝**,有的只是彼此难言的不舍。
此时,没有了旁人,剪不断的离愁霸占了萧寒烟的思绪,她一改往日的高傲,把头死死的抵在秦飞的耳边动情道:
“飞哥哥,寒烟还能见到你吗?”
“飞哥哥,我们有未来吗?寒烟好怕......。”
“你可要早点来呀!我怕自己对你的思念会把自己给燃烧殆尽,你可不能负了寒烟呀!”
......。
秦飞怜惜的柔声道,“寒烟,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对于这点我秦飞确信无疑,你要相信我,保重自己的身体等我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嗯,寒烟相信!寒烟等你!”
许久两人才分开身子,秦飞温柔的替萧寒烟拭去眼角的泪水,“乖,你好生回去等我来京,也不过十来天我就来寻你,到时你可要换回女装让我看看江南三大美女的绝世容颜。”
“嗯,寒烟一定让飞哥哥看见一个最美的萧寒烟,一个不输任何女子的萧寒烟!”萧寒烟强笑道。
“嗯,这可说好了,到时我一定膜拜一下,呵呵!”秦飞轻笑了一声,继而又道,“寒烟,不知道我让你带回去的书稿,你父亲愿意帮我上呈皇上吗?”
对于这点,萧寒烟也不是很确定,虽然他父亲大人清廉无私,心系百姓,但坏就坏在自己和秦飞有私,这点就是父亲大人万万不可接受的了,到时只怕连秦飞也一块恨上,把秦飞的东西搁置一旁不予理睬,至于是否上呈并为秦飞说几句好话,就真的要看父亲大人心中民生和女儿声誉孰轻孰重了。
但她此时也不想秦飞太过失望,出言道,“应该愿意吧,即使父亲大人不愿意,寒烟也会极力帮飞哥哥劝告父亲的。”
“那多谢寒烟了!”
“谢什么谢,飞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哦,飞哥哥,还有一件事情,寒烟忘了告诉你,上次给你的心法可是要男女合练的哟!”
“啊!是不是像双修那种?怪不得我最近练习后常常想些不干净的东西,我还以为自己出问题了耶,原来是这样。”秦飞满脸郁闷之色。
“那,寒烟你练没有?”
“嗯,练了,只是我练习得不勤!”
“那,寒烟,以后一起练好不好?”秦飞坏坏的笑道。
在这别离之时,萧寒烟不想让惹得两人不快,红着脸道,“嗯,我们以后一起练!”
两人又叙了一阵别情,萧寒烟才道,“飞哥哥,我真该走了,小弟怕是等着急了!”
“嗯,寒烟再见!一路顺风!”
“飞哥哥再见!”
萧寒烟翻身上马朝秦飞挥挥手不舍的纵马而去,几滴秦飞看不见的眼泪飞溅在空中,湿润了炎热的七月。
秦飞直到萧寒烟消失在视野之外才带着她淡淡的余香返身而回。
回到苏州城时,城门下已经没有楚月馨和顾横波等人的身影,想来经过这一个多时辰她们也等得有些不耐了,而且顾横波有伤在身。
秦飞对此也不在意,又想到自己还有十来天就要去京城了,这些天一直忙,许多事还没有和楚月馨商议,便驱马往楚府行去。
来到楚府,门子便接过马匹把秦飞直接迎了进去。
“哟,我们的大情圣回来了?”楚月馨满脸笑意的看着秦飞。
“咦,不是馨儿你们姐妹情深,让我帮你去送送萧寒烟吗?”心思刚从一个女人身上转回来,马上要面对另一个女人,秦飞的脑子有点不够用,只好倒打一耙道。
楚月馨笑骂了一声,“贫嘴,我只是当时看见某人眼巴巴的很是可怜,才大发善心全了某人的念想,现在倒好某人居然不识馨儿苦心,馨儿好难过!”
秦飞嘿嘿一笑便要去拉楚月馨的小手,没想到楚月馨鼻子皱了皱鼻子,有些夸张道,“哎呦,飞哥哥你别碰我,你身上还有其他女人的香味,馨儿伤心了。”
秦飞不理一把捉住了楚月馨的手,拉起她往府内行去。
而此时,楚绍瀚正与三位夫人在大厅闲聊。
楚月馨母亲柳氏一脸担忧,“老爷,秦飞这孩子好是好,却是多情了一些,现在又和首辅女儿有所瓜葛,不会影响到馨儿的婚事吧?”
楚绍瀚虽有担忧,但也不至于显露于色,“应该不会吧,毕竟秦飞和馨儿可是有婚约的,那萧天锐为了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能横刀夺爱?这点脸面他还是要的,夫人你无需担心。”
三娘干脆,直接道,“老爷,要不我们先把馨儿和秦飞的婚事给办了,免得横生枝节。”
“不可,这不合礼法!”
楚绍瀚断然拒绝道,“不说秦飞有孝在身,就是老夫我也是丁忧在家,如何能行此荒唐之事。”
这点,楚绍瀚说得不假。
丁忧,是指根据儒家传统的孝道观念,朝廷官员在位期间,如若父母去世,则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二十七个月。
丁忧期间不得举行诸如迎新嫁娶等一切庆祝活动,违者不仅文人士大夫指责不说,朝廷也会对此官员的品德落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轻则下旨训责,重则就此免官也是有的。
至于楚绍瀚这次能出任江南钦差大臣,也是赵烨经过多方考虑才做出的决定,这种在关乎国家大计,民生安定的任职自是无人加以指责,但你丁忧期间要办喜事则是万万不能。
楚绍瀚转念一想自己父亲是前年八月去世的,离现在也有快两年了,与二十七月守孝期满也只差三四个月而已,断不能就此前功尽弃授人以把柄,所以才断然否决的钱秋雁的提议。
而目前大夏对于一般没有官身的百姓来说,守孝的规矩则没有那么严格,大多以一年期为限,当然也有孝子愿意守孝三年的情况发生,不过是因人而异罢了。
楚绍瀚知道秦飞母亲是去年秋天逝世的,现在应该还在孝期当中,所以不管从两家那方出发,仓促举办婚事都是下策。
二娘见楚绍瀚态度坚决,小声开口道,“要不我们先给他俩举行一个定婚仪式可好?”
楚绍瀚一阵心动,房中几人都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