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飞如同一只饿狼一样扑了上来,顾横波想起了秦飞的凶悍,急忙求饶道,“相公,你昨夜还没有要够?你也太贪心了吧,这大清早的又来作践奴家,奴家身子可吃不消,你就饶了奴家这一回吧!”
秦飞得意的哈哈一笑,“知道相公我的厉害了吧,开心吗?”
“嗯......奴家......开心得要死......”
房中又是一阵如泣如诉之声再次响起......。
当一切结束后,等到秦飞出门时已是十时左右,他在院子伸了两个懒腰,打了一会太极拳,忆雨来到身旁。
“公子,还吃点东西不?”
秦飞转头看了一眼她,“忆雨,你是怎么了,不会是喝酒了吧,脸这么红?”
因为与秦飞关系亲密,忆雨也不怕他,只白了一眼秦飞,“谁喝酒了?还不是公子昨夜作怪......”
说罢脸色更红了。
“额,这样啊!难道昨天夜里我们声音很大?”
秦飞有点不好意思的试着问道。
“还说,你们声音当然大啦,只差没有把房子给掀翻过来。”
秦飞老脸一红,“哦,公子我下次注意一点。”
说实在的,秦飞自从来到大夏也是几月不知肉味,又遇到顾横波这种要人命的极品女人,所以在昨夜难免放纵了一些,要不是他心疼顾横波是第一次,担心她身子受不了,说不得还要得更多。
那时,今天能不能起床都说不清楚。
就是现在,秦飞想起顾横波那种柔媚道极致的身子,如波斯猫般缠绵动听的声音,心中都还有些蠢蠢欲动。
秦飞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想起累得不愿起来的顾横波,他心里暗暗自责了一番,看来下次还是不要这么放纵了,毕竟再好的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的,更会伤身体,节制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反正顾横波都是自己的菜,又不会跑。
就在秦飞暗自纠结的时候,赵烨已经在御书房坐了两三个时辰了。
昨夜宴会,他作为皇帝,自然有其威严,虽然宴会气氛热烈,但其他大臣也都不敢多劝,所以第二天也不至于起不来床,相反,因为上了点岁数,反而早晨睡不着,很早就起来了。
沐休不上早朝的赵烨,无聊之下拿起昨天萧天锐给他的文本细细看了起来。
随着文本的翻阅,赵烨越看越心惊,其间好几次都忍不住拍案叫起好来。
躬身在一侧侍候的张诚,则满脸困惑,他不知道是什么引起赵烨如此大的兴趣,但他也不敢多问,只耐心的等待赵烨看完。
“张诚,你马上去把内阁居正,候道玄,杭祯,工部尚书祈铭,户部尚书许仕奇都请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遵旨,奴婢这就去办!”
张诚应了一声,疾步出了御书房。
说实在的,赵烨作为一个皇帝,一个大夏的最高统治者,在从他父亲手中接过圣旨登上皇位那天起,他就立誓要治理好大夏,让国家繁荣昌盛,黎民百姓安居乐丰衣足食。
因此他早年都兢兢业业,日理万机,凡事必躬亲,并启用了萧天锐等一些实干的年轻官员,强力惩治**,缉拿不法,始终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十多年下来,大夏在他的精心治理下,还真的一片繁荣昌盛,天下太平,黎民百姓也安居乐业过上了好日子,出现的大夏历史上少有的永平盛世。
只是最近几年随着赵烨年岁的增长,他身体也大不如前,做起事来也有些力不从心,加上当初启用的那一批年轻官员也都不年轻了,身居要职的他们守成的思想开始占据上风,进取心不足。
而且最近几年,大夏各地天灾不断,北方瓦刺等游牧民族不断骚扰侵犯,江南倭寇肆意为虐,让大夏显得内忧外患举步维艰。
年迈的赵烨对此虽然心里暗自着急,但也无能为力,毕竟大夏这艘隐隐在开始进水的大船,因为体量庞大掉头不易,修补起来也是困难重重,无奈之下他也就听之任之,任由这艘巨轮无主的前行。
话虽如此,但赵烨也心有不甘,他实在不愿看着大夏在自己手中慢慢糜烂下去,让自己愧对先皇寄予的厚望,死后无颜面对赵家列祖列宗,只是如今大夏的情形,能着力的地方不多,改革更是困难重重代价不菲。
而就在他失望之余,没想到秦飞递上了这本文本,赵烨自然喜出望外。
萧天锐接到赵烨的旨意时,心中大奇,三天的中秋沐休还没有结束啊!
赵烨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自己进宫了,揣测之余他也不敢怠慢,急忙同宣旨小太监来到了御书房。
进去一看,呵,人还不少!内阁次辅候道玄,阁老杭祯,工部尚书祈铭,户部尚书许仕奇,温炳,司礼监掌印太监毛凤,东厂提督马荣俱在。
他还没有来得及给赵烨行礼,赵烨就发话了。
“各位爱卿,朕本不想在沐休之日耽误你们的休息,今天请大家来,只是因为朕昨日得了一本奇书,心中对书里所述之事委实难以决断,才请各位爱卿前来商议一下。”
在座的都是老诚持重之人,因在没有弄清赵烨意图的时候都没有接口。
赵烨看来一下众人,也不以为意,继续开口道:
“你们先来看看这书再说吧。”
“微臣遵旨!”
内阁次辅候道玄和其他几位大臣,躬身应了一声,便接过那本文本聚在一起看了起来。
赵烨看见温炳也好奇的挤上去,暗自笑了一声:
“温炳,你认识几个字,能看得懂?”
温炳讪讪一笑,“看不太懂,可这不是圣上您说让我们都看么,微臣也是谨遵圣旨呀!”
“你呀你,快过来吧,朕有话问你。”
说罢又朝萧天锐道:
“居正啊,你也是看过了的就无须再看了,也一起过来吧!”
“臣遵旨!”
君臣三人来到偏厅。
赵烨刚坐下便开始发话了,“温炳,昨天贡院试卷被盗一案,你手下的锦衣卫查得怎么样了?狄威收监没?”
“回圣上,案情基本水落石出,与先前锦衣卫查探的相差不大,后续也没有发现其他违法的地方,倒是狄威在微臣下面的锦衣卫上门缉拿他时,他还曾负隅顽抗,态度极其嚣张,最后还是马公公出面他才安分下来。”
“这狄威该杀!”
赵烨怒骂了一声,继续道,“居正,对于此案你怎么看?”
萧天锐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
“圣上,微臣以为本届乡试主考官虽然没有具体参与此次试卷被盗一案,但至少也是办事不力,监督松懈,理应判个渎职之罪,否则如何服众?此等懈怠失职之举今后群臣效仿如何处置?”
“至于狄威,还是不杀了吧,圣上你昨日已经给马荣许下了不杀的承诺,此时再作改变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