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闻言一阵好笑,一拍唐磊肩膀骂道:
“唐磊,说你是个土鳖,没见过世面你还不信,这可是皇帝带着这么多文武大臣出行啊,能一样吗?如果你唐磊坐到了那个位置说不定更怕死,巴不得满大街都站满军队呢!”
唐磊嘿嘿一笑,“那是,那是,可这沿街的居民怎么办,都赶走吗?”
江斌接口道,“那是当然,反正那天一定是这样,至于前几天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X”
秦飞点了点头,应道,“不错,祭拜头天也就是二十四日开始,要清走街上所有的居民和关停一切店铺。”
“公子,那天你们需要站岗吗?”
“不,站岗应该是京卫指挥司的事情,我们只负责侍卫巡逻,侦缉不法之徒,其他如东厂,兵部也各有其责。”
“哦,”
唐磊想了想又道,“公子,以小的看来,谁会这么傻在上万军队面前来刺杀捣乱呀,反正小的是绝对做不出来。”
秦飞笑了笑想以张良刺杀秦始皇举例,但想到张良也是以失败告终的,便想到以历史上春秋战国时期曹沫、专诸、豫让、聂政和荆轲这五个刺客的事迹来给唐磊解释,但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而直接道:
“话虽如此,但我们还是得小心为上,做好自己的该做的事情便是了。”
......
简单的视察了一番之后,秦飞刚回到家里,顾横波便迎了上来,“相公你回来了,累了吗?来,奴家给你揉揉肩。”
说吧便拉着秦飞往椅子上坐。
秦飞不想逆了自己女人的好意,依言便坐在了椅子上。
不想顾横波双手刚一搭上秦飞的肩头,便讶然道:
“相公,你今天去哪儿鬼混去了,怎么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嗯,是茉莉花香味!”
说完还用力的在秦飞脖子边嗅了嗅。
秦飞一惊,暗自腹诽道,“妈的,这女人属狗的吧,自己上午去见小凤仙,被她捏了几下肩或许沾了点香水味,这女人居然现在都还能闻出来。”
看着一脸戏谑的顾横波,秦飞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顾横波媚眼一笑,“这还不简单,相公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男子气息很浓的,奴家再熟悉不过了,也非常喜欢闻,现在多了另一个虽然很淡的香水味道奴家焉能闻不出来,嘻嘻!”
“而且奴家用的是玫瑰香水,你刚到家也没有接触过家里的两个丫鬟,这不是你在外面鬼混是什么,嗯,让奴家猜猜究竟是谁的味道。”
“是楚家姐姐?”
秦飞摇了摇头。
“萧家姐姐?”
秦飞再次摇头。
“那就是外面的女人了,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呢还是青楼名妓,嗯,一定是那个狐狸精小凤仙!”
唉,居然被猜中了,秦飞无奈之下只好原原本本的把在小凤仙那儿的一切如竹筒倒豆子般讲了出来。
顾横波眨了一下眼睛,疑问道:
“相公,你真没有上?”
秦飞暗自呵呵一笑,感觉顾横波此时的模样有点像后世的赵大爷,“真没有上,相公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迈不开腿的人吗?”
“真的?”
“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顾横波嘻嘻一笑,继而正色道:
“相公,奴家和你开玩笑的,你要找女人奴家岂能管你,只不过你都说了那小凤仙心计重,对你又心怀不轨居心叵测,我们就不要去招惹她好不好,奴家不愿意看见这个好好的家有丁点闪失,那些好人家的女子你随便找,奴家绝不多说半句。”
看着如母鸡一般护着他,护着这个家的顾横波,秦飞有些感动,他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嗯,相公知道轻重的,你不要担心。”
“不过,相公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那小凤仙非要生死的扑上来,难道是知道了相公在床上很猛?”
顾横波一个白眼球甩过来,“去去去,相公又没正经了,奴家可担心得要死,要不我们去给楚伯父或者萧伯父说说,问问他们怎么办?”
秦飞摇了摇头,“不妥,不妥,去了怎么说,难道说,嗯,有其他女人看上了你们未来的女婿了?那样他们还不乱棍把我给打出来。”
“你不会不说其他事情,只捡小凤仙对你有企图的地方说吗?”
“这样也不好,这些都是我们捕风捉影的事情,根本没有半点证据,如何说!”
其实,先前秦飞也想过向温炳或者萧天锐说一下这个事情,但想到温炳身为特务头子这么多年,听了此事其行动绝对简单粗暴,他哪管你什么青楼名妓,秦淮花魁,直接拿回昭狱再说,这样反而打草惊蛇断了线索。
萧天锐倒是可以问一下,但他一个文官对此办法肯定不说,说不定还是得麻烦锦衣卫或东厂的人,这样依然不可靠,况且除了紫金山那次不期而遇,自己还没有真正想好怎么面对萧天锐呢。
算了,就这样吧,秦飞叹了一口气,“波儿,你也别太担心了,相公我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怎么有脸在京城混了,大不了把她弄回家锁起来当宠物养。”
说到这儿,秦飞有些龌蹉的想到了岛国片中的情节。
“嗯。奴家也只是空担心而已,相公你在外面可得小心点。”
“知道了!”
又过了几日,时间来到十月下旬。
这天午后,秦飞正坐在百户所的椅子上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
只听外面一阵喧闹,随后太子赵胤带着几个太监护卫怒不可遏的闯了进来。
“秦飞,秦飞在哪里?”
秦飞急忙走出屋外,向赵胤简单的见过礼后问道:
“怎么了,太子殿下,谁又惹你生气了,是不是梦幻屋出了什么事情?”
赵胤钻进秦飞的屋里,往椅子上一坐,气哼哼的道,“没有,不是梦幻屋的事情。”
“那又是谁招惹你了?”
赵胤长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怪本宫那叔父齐王赵延给闹的,今天一大早他就去找父皇说什么北地苦寒,民生凋零,百业不兴,加上这几年山东灾害频发,农业收成极差,使得齐王封地佃租锐减,连齐王府连维持日常开销都艰难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