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堂里,佩凤百无聊赖的道:“二爷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要不要派人去瞧瞧?”
“瞧什么,二爷现在怕是被人缠住了,脱不开身!”
佩凤一听便知道携鸾说的是什么意思,嘀咕道:“我就知道后院的那些人不是简单的女护卫那么简单,这大半夜的把二爷叫过去,分明是想勾引二爷!她们也不想想,她们那么多人,二爷怎么应付得了嘛!”
“嗤~”
携鸾听她说的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沐萍儿正将晾干的杯碟放好,闻言道:“是呀,她们都会功夫,二爷一个人自然打不过她们,姐姐,要不我们去救二爷回来?”
佩凤给她个脑崩儿,笑骂道:“要救你去救,只要你不怕你二爷打你屁股!”
沐萍儿下意识的捂住小屁屁,显然,她是被贾清打过的,而且心有余悸。
“好了,你出去吧,今晚你二爷不会回来了,不用你暖炕了,回去睡觉吧……”携鸾见沐萍儿做好她吩咐的小事之后,便要去钻贾清的被窝,制止她道。
“好的。”
沐萍儿最听携鸾的话,闻言便一蹦一跳的回到自己的小床上,钻进小被窝……
二爷太难伺候了,每回贾清去园子里歇息,她都很开心呢。
……
“也就是说,这个极阴**经,和纯阳无极功是成套的功法?极阴**经练的是怎么处子元阴,那我练的纯阳无极功怎么没有你说的什么童子元阳?”
绿珠的房间之内,贾清似恍然大悟的问道。
吴仙儿在他腰上使劲的拧了一下,怒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还是童子吗!”
“呃~”
贾清顿时感觉愧对天地君亲师!
难怪以前吴仙儿叮嘱他不可过早行房事,原来保留童男之身练功真有这些好处……
于是赶紧搂着吴仙儿好一顿安抚,最后又忍不住贱贱的道:“还不怪你,你要是早告诉我还有这个好处,为夫我保证洁身自好,将自己最清白的身子给你留着……”
吴仙儿没说话了。其实她根本不在乎,也不屑用这些旁门左道的法子来增进功法,凭她从小刻苦修炼,如今功力虽然不算世间罕见,那也是少有敌手。
随着时日的增进,她的武功自然还会增加。但是贾清不同,她知道练功不是贾清的主要任务,他的胸怀,装的是天下大事,是凌云壮志!
这一点,从他八岁便开始组建自己的势力,从他兵不血刃的瓦解白莲教并稳住江南局势,她早已看明白。
同时,他亦是一个情深义重之人,为了她,他可以连身家性命都不顾!
郎恩深至此,妾自当报答。
所以,她留驻江南两年,替他收服拉拢各方势力。所以她勤练武功,保留处子之身,便为了等到将来,可以助贾清增进功力。
贾清可以不甚在乎武功,但她在乎,因为这是她可以为他做的,将来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或许能救他一命。
贾清见吴仙儿并没有因为他的“不贞”生气,心下大安,深感老天恩重,待他如此不薄。心下更爱怀中的人儿,便欲付出行动,再好好疼爱她一回。
“你做什么?”
安安静静享受温存的吴仙儿忽然被贾清压在身下,蹙眉道。
“嘿嘿,之前我可是听你的,现在,你得听我的!”
贾清笑着,一手掂起吴仙儿的娇躯,将她之前舍不得褪去的残衣剥去,很快便只剩下光溜溜一副绝美的**,横在被窝里。
吴仙儿才消退不久的红晕再次浮现,羞意抵不过情郎宠爱的决心,便只得依从了。
于是,好景良宵春意阑,床帐烛火随影摇。
这一夜,也不知有多少**之事发生。
……
一早,伶儿装扮好之后带着自己的丫鬟小蓝出门,却碰到贾蓉。
“你做什么去?”
贾蓉略带不爽。任谁娶了个娇滴滴的小妾,却半年尝不到味儿,也不会高兴。
“见过爷,妾身正准备去给二叔以及大奶奶请安,既然爷已经起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伶儿柔柔的道。
“那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二叔不耐我经常去烦他……”
贾蓉一听要去见贾清,顿时头摇的什么似的。
他昨日醉了酒,下午便开始睡,所以今儿才起的早。
伶儿走近贾蓉,低声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全是二叔一人说了算,二叔又那么信任大奶奶,我们今后的日子要过得好,自然不能让他们恶了我们。
伶儿既然跟了爷,一切都要为爷谋划。爷不便去侍奉二叔和大奶奶,妾身就代爷去,就算讨好不了,也不能给他们由头来寻我们的不是才对。
爷不知道,就春梅的事,二叔还专门问过我,要不是我替爷担着,二叔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哦,对对对,你说的是,你有心了,快去吧。
还有,以后二叔再要问起我的不是,你都替我担着点。你是女人,他以前又欺负过你,看在这两点上,他也不会怎么着你的。”
贾蓉一听伶儿这般说,心中那抹疑虑顿去,又担心起来。春梅的事是他听了贾璜、贾芹二人的教唆,一时冲动才带进府的。
后来见贾清和尤氏都不理他,他才大胆起来,并未将其送出去,反而养在府里了。不想原来是伶儿帮他挡了罪过,一时心中很是感激。又愧疚于自己之前还怀疑她“贼心不死”,确实大不应该。
伶儿多好啊,生的美不说,还一心为他着想,又不争风吃醋。自己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好,那伶儿便去了。”伶儿最后看了贾蓉一眼,确定他深信自己的话,才屈身一福,带着小蓝走了。
身后贾蓉望着伶儿摇曳着翘臀离开,略微遗憾的叹了一声。
“这么美的身子,可惜还要半年才能吃到,诶~”
转身,贾蓉去了春梅的屋子。到底是青楼女子,春梅的撩人程度,确实不是这院里那几个粗蠢的丫鬟、婆子可比。
“二爷不在!”
佩凤一看到伶儿就不高兴。可惜伶儿就像是缺心眼似的,还笑容以对。
“佩凤姐姐,这一大早二叔是忙什么去了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么多次了,每回都这样,佩凤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刁钻的坏人了。但又实在忍不下心中那口气,只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便留她在屋里,自己拿着箩筐出去了。
伶儿环视了屋子一遍,若有所思,走出屋子,低头对小蓝道:“你去打听一下,看看二叔昨夜是否去了大观园,还是在别处……”
一刻钟以后,伶儿的房间,小蓝进来回话:“姨奶奶,宁安堂里的小丫鬟说,二爷昨夜去了后院,好像一直没回来,听说后院是家族纠察队和女护卫们住的地方……”
“好了!”伶儿声音忽然尖锐,吓的小蓝身子一抖,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你出去吧。”
小蓝连忙退出去。
等小蓝走后,伶儿的一双手掌兀自掐的死死的,眼神有些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去沾染那些来历不明的女人,也不肯多看我一眼……你不是喜欢侄儿媳妇吗,如今我也是侄儿媳妇了,还一直为你守着身子,为什么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半年了,已经半年了,为什么……?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伶儿伸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怀,那衣服下面,有一包她从外面得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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