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当的部队扑向了张燕,而张燕傻乎乎地没有任何反应,他还没在刚才的震惊中缓过劲来。 X,手下没有张燕的命令,都不敢乱动。
孙轻急忙摇醒张燕,喝道:“大帅,王当那厮攻过来了。”
经孙轻这么一提醒,张燕也是回过神来。
“全军给本帅覆灭王当这个叛贼!”张燕开始命令道。
在战场上,往往一个时机就会决定这场战争的胜败。王当的部队虽然兵力少,但是却占据了主动权。王当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削弱张燕的好机会,带领着自己的部队,不断冲击张燕的部队。
张燕的部队大部分都在营地内,暂时无法把所有的军队给集结起来,同时由于张燕的失误,导致了部队处于防守的地位。这个是十分致命的,要知道刘玉现在带着大军在黑山的另一面攻城拔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攻破黑山的大本营了,那里现在可是没有太多精锐兵力可以防守啊。
不过张燕也不是吃干饭的,慢慢地挽回了局势。他知道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王当,不能和他继续纠缠。
王当也是看破了张燕的策略,从主动进攻转变为对峙,并缓慢向张燕部队的两侧进行移动,试图拖住张燕,方便刘玉那边的攻势。
“混账!”对于王当的拖延战术,张燕破口大骂。
“王当,本帅跟你拼了!”担心自己的大本营,张燕也是发了疯,带领着黑山骑兵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王当,准备一举把王当给拿下了。
王当转身就走,他可不会跟勇武在黑山排名第一的张燕单挑。王当无赖的作风,让张燕有气没地方出。王当一走,他的部队也是跟随着他转移。虽然王当撤退了,张燕却不会去追击,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刘玉那边的情况。
张燕急忙组织兵力,开始往大本营移动。
而在张燕向黑山大本营移动的时候,王当冤魂不散地再次出现,突击了张燕。张燕准备反击的时候,王当又带领着部队跑掉了。张燕明白王当这家伙就是利用对地势的熟悉,想拖延自己对大本营的救援。张燕知道对方的策略,眼下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必须尽快回援大本营。
有了王当的骚扰与阻拦,张燕本来只需一天就可以返回大本营,现在却用了将近三天的时间。
等张燕带着部队精疲力尽地回到大本营的时候,就发现了大本营前面已经被一大批军队的占据了。
这支军队的旗号是大大的刘字。张燕傻了,自己大本营的大门居然被敌人给堵住了。张燕根本就想不明白,刘玉为什么可以这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大本营。
刘玉对黑山的布置,从刘玉进入并州,担任雁门太守之时就开始谋划了,花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用了多少心血,才有今日如此迅速的进攻速度。这么多年过去了,刘玉可以说是最掌握黑山情况的一个诸侯。
黑山黄巾的大本营还是有些精锐士兵的,对刘玉的出现也是进行了攻击。可是刘玉的军队在攻击力层次上,根本就不是这些留守的黑山黄巾军队可以匹敌,几个来回后,黑山大本营的守军也是老实了。刘玉没有命令军队进攻,只是在这个回归大本营的必经之路安营扎寨。王当不断骚扰张燕的计策,也是刘玉提供的,目的就是让张燕的部队疲倦不堪,最后一举攻破。此时王当也是回到了刘玉大部队中。
刘玉通过和王当的汇合,早就得知张燕返回大本营,也是带着吕布典韦还有陈宫与并州军走出营地列阵。
看着喘着粗气的张燕和略显疲倦的黑山黄巾。刘玉笑呵呵地说道:“张燕啊,你让本王好等啊。你可知道本王等了这一天等了多久啊。”
张燕对刘玉的风凉话,感到愤怒。可是大门口被堵住了,身后的部队都是精疲力尽,让张燕有股英雄气短的感觉。
“刘玉,本帅不明白。你怎么可能这快就攻打到了这里?这里可是本帅和义父多年来的努力建造的,根本就没有谁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攻打到这里。”张燕有点不服气了。
“本王计谋之深,哪里是你这样的匹夫能够相比的。也罢,你也是英雄末路。本王就让你彻底明白吧。王当,你出来吧!”刘玉说道。
“暗部下属卧虎,拜见主公!”王当从部队中挺身而出,对着刘玉跪拜道。
张燕瞪大了眼睛,这王当居然是刘玉的属下!
“现在你明白了吧。本王早在就任雁门太守之时,就开始谋划黑山了。”刘玉笑眯眯地对着张燕说道。
张燕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的失败,原来是刘玉和王当这个卧底计划好的。
“赵王爷,本帅服了。你居然在未崛起之时就谋划黑山,敢想他人之不敢想。其眼力与魄力让人惊叹!”张燕觉得刘玉花这么大的力气谋划黑山,自己输得不冤。
“既然如此,张大帅何不拜倒在本王麾下,成就一番威名。岂不更好啊?”刘玉诱惑地说道。
张燕闻言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大声。不过刘玉觉得张燕的笑声有股讽刺的意思。
“张燕,你难道对本王的招揽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刘玉有点不高兴了。
张燕停住了笑声,说道:“赵王,本帅没有任何对您不满意的地方。本帅很感激赵王对在下的赏识。可是有一点赵王你却是忘记了。”
刘玉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张燕,一言不发。
张燕一提钢枪,指着身后的部队说道:“赵王,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都是被这个**朝廷给弄得活不下的人,有些人更是家破人亡,什么太平道?什么黄巾党?我们都不在乎!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推翻这个汉室!而我张燕就是其中一个!誓死绝不投降朝廷!”
张燕身后的黄巾部队也是高声呐喊:“誓死绝不投降朝廷!”
刘玉看着士气高涨的黄巾士兵,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