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青是想要吓唬周晓晓的,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自己被周晓晓给吓唬住了。
这让夏青感觉到自己很悲催,甚至可以说自己昨天今天这两天都是悲催到了几点,就如同什么事情都在刻意针对夏青一般,没有一件事情是按照夏青自己心中想法所实施的。
夏青觉得自己做人实在是太失败了,如果不是脑袋上被人顶了一把手枪的话,夏青会选择抱个枕头大哭一场。
现在的夏青不敢说话,他害怕自己一个刺激,周晓晓就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夏青不想去纠结这把手枪的保险到底有没有拉开这个问题,就算周晓晓没有拉开又怎么样?夏青敢用自己的性命来赌博吗?
此时站在门口的忠伯也发现了夏青竟然被一个小女孩儿给劫持了,这让忠伯感觉到很尴尬。
因为刚才忠伯不让周晓晓去开门,就是害怕这种情况出现之后,他们好将周晓晓给劫持住,这样夏青与忠伯主仆二人便能够从容离开。
但是让忠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剧本根本没对,原本他们想要劫持的人,竟然反过来将夏青给劫持住了。
而且很明显这是早就商量好了的,无论是周晓晓去开门还是忠伯去开门,他们都没有任何机会将周晓晓给劫持住。
除非他们提前知道外面站着的是我,不去开门就将周晓晓给控制住,这样才能有机会。
但是他们并没有提前了解到这种情况,所以现在的局面变得非常尴尬。
当然这份尴尬只是针对夏青与忠伯而言,我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的。
我瞥了忠伯一眼,笑着对着忠伯说道:“我知道你是个高手,不过我身边的这位不见得打不过你。而且走廊那边还有好几个保镖看守着不让人过来,我随时都能够叫他们参战,所以你还是先歇着吧。”
这个忠伯昨天露出的一手让我非常忌惮,很明显忠伯的战斗能力与战斗智商都非常高,已经迈入了顶尖高手的行列!
不过我身边站着的是络腮胡,这个络腮胡也是颜家的顶尖高手之一,实力怕是不在夏家除追风之外实力最强大的高手闪电之下。
我不觉得这个忠伯能够打得过闪电,那么一个络腮胡对付忠伯应该足够了。
而且现在夏青还被周晓晓给顶着一把手枪,忠伯自然是不可能轻举妄动的。
忠伯倒是很容易接受眼前的事实,对着我们微微点头。
这让我不由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忠伯倒是很明事理嘛,要是别的保镖助手,在见到自己的主子被人控制住,估计早就发了疯一般的对我们动手了。
而忠伯很明白现在的状况,他知道如今的局势完全被我给一手控制,他反抗并没有任何卵用,反而还会让夏青吃到苦头,所以忠伯倒是很明智的选择了什么都不做。
我再次看了看忠伯,也没有再跟他多说话,而是走向了沙发,而络腮胡则留在了原地看着忠伯,只要忠伯有什么异动,络腮胡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他拦下。
“夏大少,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我来到了沙发前面,笑吟吟的盯着面前面若死灰的夏青开口问道。
“我昨天说过,我会很快就找上你,让你吃到苦头。当时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不过我想你一直将我那句话当做玩笑话来听的吧?你现在相信了么?心中作何感受?”
昨天我害怕再打起来,事情会变得糟糕无比,毕竟现场还有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呢,我总不能对夏青做出什么吧?
到时候若是将警察给闹来,那么事情还真的不好控制了。
所以我倒是很明智的将夏青给放走,并且在夏青离开之前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显然,那时候的夏青并没有意识到我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还以为我这是在放狠话呢。
自从看出来周晓晓为夏青做事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最多一两天的时间,我就会再次找上夏青,将新仇旧恨一起算。
果然,事情才过去一天呢,这个机会就等来了,此时的夏青不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什么都不能做吗?
“哼……简直是无耻!”即使脑袋上被顶上了一把手枪,但是夏青依然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对着我破口大骂道。
“我无耻么?”我笑了笑。
“可能算是吧。不过对比于夏大少的做法,我觉得我这简直是班门弄斧啊。谁要是敢在我面前说他比夏大少无耻,我肯定会帮助夏大少教训他一顿。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无耻这方面跟夏大少媲美呢?夏大少你说是吧?”
听到我赤裸裸的嘲讽,夏青的心中也异常的愤怒,恨不得冲上来咬我一口。
但是想着这样做周晓晓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所以夏青也只能强行忍住了。
夏青只感觉自己心中悲催不已,心想我是不是天生就是他的克星啊?
自从与夏青认识并且发生冲突以来,夏青从来就没有在我身上站到过便宜,每次夏青想要占便宜的时候,失去得更多,甚至堂堂夏大少还被我吓得跑回了东北。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传出这个谣言,这让夏青在圈子里面的名声极差,都说夏青是一个懦弱之人,面对当时还如同蝼蚁的我都吓成这个样子,还能做成什么事情?
这种谣言在夏青面前是不可能出现的,但是这也逃不过夏青的耳朵。
所以在东北的时候,夏青一直想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到魔都与我扳手腕,将自己的耻辱变为荣耀!
但是谁特么能够想得到?自己刚来不久,就被我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完全是想自作孽,这让夏青心中直感觉欲哭无泪。
夏青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今天自己来这个包间没有通知过任何人,这不像是昨天骨味坊那么众目睽睽之下。
现在夏青又被我给控制住了,这也就代表着,我想对夏青做什么就能够做什么,这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