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狼对霍建宁的解释很满意,笑着点点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是实业集团的总经理,你有权做出你认为更加合理的改变。”
“今天这个会议,我想你们应该看出来了,主要是针对实业集团召开的!”张狼环顾了一下会议室的高管们,笑着说道。
“不用担心!不是对你们不满意,更不是对哪一个人有意见!”看着大家有些紧张的神色,张狼笑着安慰道。
“我打算在把实业集团拆分成几个单独的集团公司,原来的福德置业独立出来成立福德置业集团,下面成立房地产开发和物业两个公司。
成立百货集团公司,依托福德置业开发的福德广场做属于我们自己的零售品牌!福德百货下面成立两个公司,一个是百货超市,一个是物流公司。
成立矿业集团,这个注册地在美国,我已经委托凤凰基金收购了一家矿业公司,以这家矿业公司为蓝本成立新的矿业集团,负责人就是原约翰兄弟公司的董事长!
另外就是我们在内地投资的工厂,这些还是归实业集团,以后实业集团改名叫福德轻业工集团,主要负责的就是在内地和海外的轻工业项目的投资和管理。
如果以后我们要发展重工业,那个另外再说。”张狼一口气把自己将要做出的调整说出来,省的说一半留一半的让大家都难受。
听完张狼的话,霍建宁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总算明白boss不是对他不满意了。
按照张狼的规划,不管是划出去,还是新成立的集团每一个都将是庞然大物。
“boss,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冒进了?我们的人才储备跟不上!”不过霍建宁还是忠实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呵呵,我刚才在办公室对唐薇薇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有一家企业叫做猎头公司!’只要我们有钱,还怕找不到合适的经理人?”
张狼喝了口茶,语调缓慢的说道:“至于说冒进,我不得不冒进一下子!国内有人把我当成国家的代言人了!这样一来,我们不冒进一下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的发展,是不是有些太对不起他们了?”
“boss!要不干脆”叶孝贤站起来想说什么,张狼摇摇头,制止了他。
张狼知道叶孝贤想要说的是什么,但是哪一步任何人都可以走,唯独他不可以。
土地公公只能是中国的土地公公。
“当代言人,首先要有一个强大的自身条件,只要我们自身强大了,才能抵抗住风雨。”张狼的话说的非常隐晦,他相信在做的都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boss,新成立的集团公司您打算交给谁负责?”还是叶孝贤帮着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国内的工厂,好像一直都是王明刚负责的吧?”
“是!”实业集团副总王明刚忙站起来回答。
“那好,那福德轻工业集团就交给你负责了!刘明亮协助你工作!”张狼轻轻一句话,王明刚从集团副总变成了集团总经理,而刘明亮也从排名第四的副总变成了排名第一的常务副总。
“老霍,你是我最看重的人,所以我把最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了!由你负责组建新的福德百货集团,孙家柱协助你工作。”张狼看向霍建宁。
“是!”霍建宁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下来。
“是!”孙家柱也高兴的答应道。
虽然看似从手握实权的原实业集团的总经理,变成一个还没成立的福德百货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好像是流放,但是霍建宁知道这正是张狼对他的看重。
海外留学从业经历让他知道,百货集团下面的两个公司只要发展好了,每一个分公司都不比其他的集团公司差。
而且这两个公司都是新兴产业,未来前景无可限量。
“至于福德置业集团,就交给汉斯来负责吧!郑清源协助汉斯管理置业集团。”张狼又接着任命道。
“是!”汉斯和郑清源答应道。
大家这才发现,会议室里多了一个本来不属于实业集团的人。
不要以为汉斯只是世界著名的建筑设计大师,张狼和他相处的时间要比叶孝贤和霍建宁都长。
通过聊天,张狼发现汉斯在管理上也有着非常独到的见解,而且福德置业的总经理交给一个设计大师,他也更加的放心。
今天来的这些高管,只有郑清源没有晋升,算是平调,从实业集团的常务副总调到置业集团还是担任常务副总。
但是郑清源很满意,他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不像其他副总才三十多岁四十刚出头,他已经没有其他副总的冲劲了。
“今天的会议内容就是这些,我给大家两周的时间进行交接!捋清各自的财务关系!两周以后我们再开会,我要看到你们的发展规划书。”张狼没有留给大家讨论的时间,宣布完自己的决定就宣布散会。
至于说注册公司,财务的审查,张狼都委托了直接向他负责的独立财务公司和律师事务所。
根本不用他操心。
再一个他安排的这些总经理,副总经理,都是他的信徒,最起码也是虔诚的信徒,根本不担心他们会背着自己搞小动作。
“好了,散会!”说完张狼起身第一个走出会议室,留下一**头接耳的高管。
老板是干什么的?
老板就是发布命令,做决策的,出钱的。
他把发展方向指出来了,也给了发展所需要的资金,剩下的活,自然是由专业的人来负责。
这是张狼一贯的风格,在他看来,我什么都干了,还要你干什么?
其实新成立的这些集团公司,除了福德置业,其他集团公司都不是短时间能发展起来的,都需要时间的积累。
他不怕,他有的是时间,今天的会议,也是做给国内看的。
他相信,最多明天,他今天做出来的决定就会放到邓公的办公桌上。
那位老人一定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深层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