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一切都挺顺利的!刚移栽的红豆杉也都返苗了!”关宝树笑着回答道。
顺利不顺利,他心里自然清楚,询问只是作为领导御下的一种手段。
表示自己一直在关注着他们的工作。
“嗯!我看剩下的部分,可以考虑直接进行扦插了!
文教授他们那里应该积累了一些数据,联系文教授,让他们提供技术支持!进行大面积的扦插种植!”
时间不等人,张狼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红豆杉幼苗繁殖上,只好采用半作弊的方法进行。
“好的!前几天遇到文教授还说起这个事呢,他的意思也是想着扩大扦插繁殖的范围。”齐东硕笑着回答道。
“那就抓紧时间进行,现在的气候正好,再过一段天气热了,就不好进行了!”张狼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这届村委委员在他的带领下,都比较务实,主动性也都比较高。
关键是主动性不高不行啊!
现在村委下面有各个企业,对村民也有管理权限。
不高就会被下面的企业架空,成为摆设,运气好了,混满这一届,运气不好,一届干不完,就被张狼赶下台。
“主任,你看原来的松树岭种满桃树后,改名桃花山。
咱们这金蛇岭种满红豆杉,是不是也应该改个名字?”丁嘉丰小声问道。
“呵呵,”张狼笑着看了丁嘉丰一眼,“我看你是想问,会不会也像松树岭林场那样建新的山庄吧?”
“嘿嘿!”
丁嘉丰笑着摸摸头。
“把图纸拿过来!”张狼冲关宝树伸手说道。
“哦!”
关宝树连忙把图纸拿出来,递给张狼。
张狼打开图纸,指着图纸对丁嘉丰说道:“看到这块空白区域了吗?”
“看到了……难道是?”
“对,这里就是给你们预留的建造山庄的地方!
以后你们的山庄就叫红豆山庄怎么样?
现在满意了?”张狼笑着问道。
“满意!满意!”
丁嘉丰高兴的点着头。
张狼在关宝树、齐东硕、丁嘉丰的陪同下,在金蛇岭转了一圈,准备离开。
“嗯?”
张狼突然感到金蛇岭林场驻地,传来一阵阵怨气。
“老丁……”
张狼冲丁嘉丰招招手。
“主任?”
“你们村子最近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吗?”
“特别的事情?”丁嘉丰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拍大腿,“还真有一件!
我们村陈宝国家有一对龙凤胎,黄仙姑说他们是天上的金童玉女下凡,注定要做夫妻的!
闹的挺大!
陈宝国两口子强烈反对,说这是**!
结果第二天陈宝国两口子就病倒了!
黄仙姑说是得罪了天神,只有金童玉女尽快完婚,才能化解!”
“胡闹!”
张狼听完大怒,高声喝骂道。
“走,我到要会会这位黄仙姑,敢在我的地盘上搞事情!
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
张狼说着带头往金蛇岭驻地村走去。
神识扫过金蛇岭驻地村,村里的一切都呈现在他的识海中。
“哼!哼!仗着一只有了点道行的黄皮子,就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
简直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原来这黄仙姑是跳大神的,学了点请神的把戏,供养了一只有了些许灵性的黄皮子,开始不知天高地厚。
居然想拿村里的龙凤胎立威扬名。
建国前,东北这边跳大神的非常盛行。
建国后,毛祖的命令下,神婆子、半仙纷纷失去法力,没有了生存空间。
没想到,随着改革开放,这些牛鬼蛇神,也都冒了出来。
张狼也不用丁嘉丰带路,径直来到黄仙姑的家,抬脚把院门踹开。
“什么人,敢来本仙姑家里闹事?”屋里一个中年妇女尖声骂道。
“我!”
张狼沉声答道。
黄仙姑显然认识张狼,走出来看到张狼,身体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随后强撑着笑道:“是张主任来了?”
“是我!”
“张主任……我是仙,你是凡!
咱们……路不同,所以恕我不能接待!
至于你刚才冒犯本仙姑的事情,看在你为乡亲们做了诸多善事,立了大功德的份上,本仙姑就不计较了!”黄仙姑越说越溜,最后终于把自己成功催眠,化身仙姑。
“哼!在我的地盘上装神弄鬼,你问过我没有?
你不和我计较?
我却要和你计较计较!”张狼冷笑两声。
“你去通知全村人都过来看看,这黄仙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狼对丁嘉丰命令道。
丁嘉丰答应一声,跑去通知在家的村民。
“黄仙姑是吧?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不是能够请动天上的神仙吗?
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你把神仙请下来,治一治我对你不敬的罪名!
不然,你就等着喂狼吧!”
“你……你……,我本想放你一马,既然你自己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本仙姑不讲情面了!”黄仙姑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张狼骂道。
手哆嗦,一半是气的,一半是吓的。
人的名,树的影,张狼的名声,可不是靠做老好人得来的。
“你不用讲情面,你我也没有情面可讲!
赶紧请神吧!”张狼不耐烦的挥挥手。
“你……你等着!”
说完,黄仙姑进屋开始化妆,不一会劈头散发拿着个花鼓,走了出来的。
张狼没有吱声,冷笑着看黄仙姑表演。
上来先是敲了一通鼓,然后才开始唱,“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
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
十家上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来……哎咳哎咳哟啊......”
唱完一段,又是一通鼓响。
然后又接着唱,“脚踩着地来头顶着天,……身穿衲袍手拎着鞭……老君炉走一番……金翅展银翅颠……金翅能跑十万里……银翅能跑万万千......”
唱完一段,又是一通鼓响。
“…………
再说这小鼓鞭那一尺三……五彩的飘带搭拉下边…………打一下……颠三颠……打三下……颠九颠。
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十八下……梁山一百单八将……共打一百单八鞭那哎咳哎咳哟啊......”
按说唱到这里,她供养的黄皮子就该附身了。
可惜那只黄皮子被张狼的神威压着,连动都不敢动。
更别说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