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伯特走之前让我们好好www..lā”德维特在床沿边坐下,说道:“你说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呢?你本来就属于我们侦查队中的一员,照顾你对于我们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
奥斯汀格听到德维特这句话,眼眶内又迅速集起了泪水。
抬手拿起餐盘中的汉堡,一口一口啃着。
“能吃得下东西,那我就不用太担心了。”德维特站起身说道:“吃过早餐后,就快来与士兵们集合吧。我们等你。”
“谢谢你,德维特队长。”奥斯汀格用哽塞的声音说道。
“没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吗。是理所应当的事。”德维特轻松地笑着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德维特便扭开门锁,转身离开了。
奥斯汀格大口嚼着口中的汉堡,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让他忍住泪水的,是之前与吉伯特在营地外休憩时的约定。
“一定要打起精神来才行。”
早上八点,所有士兵在旅店的门外集合。
克雷蒙特结完账后,也走到了门外,与大队集合。
“这个老板真黑心啊。吉伯特把他那扇破门弄坏了,他竟然要收我们十个银币。那扇门根本不可能超过三个银币。”克雷蒙特愤然道。
“算了,反正这条路也快走到头了。”德维特说道。
“反正我这钱袋是越来越轻了,回去的路上不够用怎么办?”克雷蒙特撇了撇嘴,说道。
“去蹭埃布尔的呗。”德维特笑着说道。
“什么?”埃布尔原本站在一边笑得挺开心来着,听到这句话后,立即与眼前的两人隔开了距离。
“别躲啊,我给你算算啊...”克雷蒙特经德维特一提醒,愁云满布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一丝阳光,揽住埃布尔的肩膀,与他谈起这一路上的曲曲折折。
最终埃布尔还是勉强答应了德维特他们所要求的钱财共用。
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到了主干街道的尽头,前方便是传送阵所在的处所。
“厉害!”一名士兵望着传送阵周围的结界,深吸一口气道。
“这里的墙上,每一处都刻得有法术符文。”一名精灵士兵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对身边的同僚说道。
“可是我看不懂诶,这些符文。”一名精灵族士兵费解道。
“当然,我们所习的都是中阶法术,怎么可能看得懂高阶符文。”精灵士兵立即回应道。
“原来如此。”
每当到这种参和得有法术之类的东西的场合,一般都是由埃布尔出面进行商议。
德维特与克雷蒙特只要跟在他身后,作出很有气势的样子就行了。
埃布尔与前台的负责人用着德维特与克雷蒙特不懂的专业术语聊了许久,最终把侦察兵乘坐传送阵的事给谈拢了。
“十个金币。”负责人比了个数,说道。
这一句倒是谁都能听得懂,克雷蒙特在这方面的反应一如既往地突出:“什么?!”
负责人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低着头。并没有理睬克雷蒙特的反应。
克雷蒙特的面色变得苦涩了起来,对身边的二人建议道:“要不,我们还是走上山吧。在这儿再叫上十个金币,我们可真什么都没有了。”
“没关系的。”埃布尔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们不是一起的吗。只是回到海岛边缘的话,钱还是够的。”
克雷蒙特打量了一眼德维特与埃布尔,妥协道:“好吧。我遵从你们做的决定。”
最近采用传送阵的人似乎特别的多,侦察兵一行人排到了下午三点,才排到自己的轮次。
士兵们在大厅度过了自己的午睡时间。
“请你们每个人站在阵中所标识的定点上。”一名穿着法师袍的中年男子指挥道。
在看到所有人都准备完毕后,中年男子在法阵前的台柱上,灌入了自己的灵力。
“哐!”
一道橙色的光芒掩盖住了每位士兵的视线。
在下一刻,侦查队便来到了山顶。围绕他们的只有积满了落雪的青草。
“我们怎么上来的?”一名士兵不可思议道。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双手,确认自己还完整无损的。
“竟然会有这样的法术。”连精灵族士兵都惊叹道。
“所有人,都跟着我前进。”埃布尔对着身后的人指挥道。
在晚上十点的时候,他们现身的地方会再次出现一个传送阵,接他们回去。
“现在只剩下不到七个小时了。我们能找到侏儒族消失的线索吗?”德维特担心道。
“再怎么加速,从这儿到侏儒族所在的领地,也需要两个小时。”埃布尔回应道。
现在大家的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前进!
士兵们在埃布尔的领导下,在山路上盘旋。最终抵达一处不起眼的洞口。
埃布尔停下脚步,拨开洞口附近的青草。
发现了仅供一人通过的甬道。
“从这儿进去吗?”克雷蒙特问道。
“嗯,侏儒匠人的新家就在这里面。”埃布尔说道。
德维特打量了一下卡拉迪亚士兵,说道:“士兵们的行李与铠甲都只能丢在这儿了吗?”
“嗯。否则应该是无法通过这个洞口的。”埃布尔点头道,一边指示着精灵族士兵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把这些行李用洞口处的青草盖住就行了,以免被雪水沾湿。”
“嗯。”犹豫了一番过后,德维特也招呼着卡拉迪亚的士兵脱下铠甲,以及放下武器。
他原本在担心,要是他们不能原路返回,这些东西估计也就取不走了。
不过看着埃布尔胸有成竹的样子,德维特也就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大家跟着埃布尔磨蹭地挤进了侏儒族所修建的甬道内。
“侏儒族的匠人们就这么担心别人来打扰他们吗?”一名士兵说道:“修建了一个如此隐蔽的处所作为新居。”..
“听说侏儒族人的性情就是如此,十分避世。”一名士兵答道。
“可是这也太难以进出了吧。我们可是来救他们的人呐。”一名士兵说道:“这甬道的灰怎么这么厚,是有多久没人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