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纪灵将孟获、周瑜等一行十数人送至朱提城,杨锡便将周瑜等孙家余党关着,并不提见,而是直接提了孟获夫妇二人。
孟获桀骜,见了杨锡自是不拜,祝融夫人也是如此。
杨锡不着急,坐着慢慢喝茶,端详这二人。
“我说孟获,听说你在夷人、汉人中皆有名望,我想收服永昌、益州、越三郡之民,又不想多造杀戮,你帮不帮我?”
孟获怒视杨锡,将眼瞪得老大,却不说话,只哼了一声。
杨锡将茶杯放下。
“呵呵!是条汉子,既然你逞英雄,我倒是可以成全你。这样吧,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投靠我辰河国,成我辰河国国民,我给你造福三郡机会。三分钟后,若你拒绝也无不可,那我便杀你,同时下令,命纪灵派兵剿灭永昌郡、益州郡、越三郡各地部落,也不多杀,便杀一半吧,将所有男子杀了,留下女人,倒是可以传宗接代!”
“你敢!”这回孟获与祝融夫人同时开口。
杨锡站起身,没有回话,只对身边的田函道:“三分钟后,回话给我,若其不降,便立杀!同时传令纪灵,三郡之男,超过三岁,皆杀之!”
杨锡看也没看孟获,转身便走,留下孟获与祝融夫人破口大骂。
田函等人也不阻止,只是对表。
“嗯!时间挺多,还有两分三十二秒!哟!又少了七秒!我的乖乖,时间真如白驹过隙啊!”
几个杨锡的护卫叽叽喳喳,根本没将孟获放在眼中,仿佛巴不得孟获二人便不投了事。
孟获与祝融夫人惊出一身冷汗,若是如此,三郡夷人也好,汉人也罢,岂不是全绝种了。
时间过去两分钟,两人终于感到危机,对视一眼,无奈点头又摇头。
最后,两人竟然相拥而泣,正此时,田函宣布,时间到了。
孟获双目无神道:“我二人降了!”
田函哈哈大笑,杨锡从屋后走出,也是大笑道:“哈哈!我就说了,孟获被夷人汉人共同敬仰,哪里是只顾自己名声,不顾他人死活之辈!”
杨锡亲自扶起二人,请二人上座,孟获与祝融夫人如坠五里雾中,不得要领。
田函道:“孟获,你真以为我家公子会下令杀人?你也想得太岔了,我家公子自三十多年前出道,所杀之人,没有一个不是该杀之辈。便是敌人,亦以海量容之,方得今日辰河国举世无敌之势,那三郡之人,无论汉人夷人,以后皆为我辰河国民,公子怎可能动一人性命!”
孟获此时才知道自己被诈了。
杨锡当即宣布,将永昌、越、益州三郡合为一郡,称云南郡,取“彩云之南”意境。
“田函,传我令,命云南郡郡治建于滇池之侧,称昆明城,通告整个云南郡,言孟获已然归顺,不日便回辰河城进行培训考核。总督之位,暂时空虚,待年底孟获考核结业,便上任为云南郡总督,其夫人祝融夫人,随夫入辰河城,可凭考核成绩定夺职位。”
“好嘞!”
田函提笔写着,他赶到欣慰,公子又搞定一件大事。
“再传我令,命人下达最后通牒,让余少阿、兀突骨与雍二方投降,否则三日后,我会发起总攻!”
“是!大元帅!”
郡,平夷县,雍与兀突骨接到杨锡最后通牒,苦不堪言。
“大王,明日余少阿将粮草押到,但辰河国三日后便会来攻,且孟获已降,其军皆有去意,如何是好?”
兀突骨面色凶厉,抓起一条小蛇,便一口咬下头来,咀嚼了半刻。
“哼!我那藤甲军刀枪不入,听说杨锡有那步枪,及其厉害,倒是要见识一番,你放心,今晚,我便着人将孟获所部全部宰了,明日不止有了粮草,且有肉食!”
雍心中一寒,这兀突骨竟想大军生食人肉,但如今自己几千兵马,只能算是兀突骨附庸。其实雍早生了投降之念,但自己兵马太少,又被兀突骨控制,出不得城,这才拖到如今。
从兀突骨大帐退出,雍思虑来去,还是决定派人往辰河军中联络,看能不能以投降开城为条件,求个待遇。
结果联络人回报,雍可率本部投降,但想要官职,却没有可能,回家继续做其富贵人家,就凭其自家本事。
于是雍决定静观其变。
第二日,兀突骨果然命大军围杀孟获所部,孟获所聚集数千人马,被藤甲军入营帐一阵砍杀,逃走着十不存一。
另一边,余少阿早组织了军马,哪里还给兀突骨送粮,其与楚羽领大军三万人,整装出发,连夜往北逃离。
杨锡也不知道余少阿竟然如此行事,待发现余少阿领军逃走时,已然过了一日。
于是杨锡命吕蒙派兵追击,又传令巴郡和蜀郡的驻军毛峦部堵截。
杨锡自己,则领大军五万,来击平夷城,兀突骨领军相迎,双方在平夷县对峙。
杨锡没想到兀突骨还真敢自己领军出城来战,便也想亲眼看看这兀突骨到底有没有如演义上说的身长丈二(汉尺约合2.77米),身有鳞甲,刀箭不能侵。
两阵对圆,杨锡纵马出来,却见对面一头巨象走出,那大象足有四米高,庞大无比,那兀突骨,也果然身高有两米多。
但身长丈二却没有,两米三左右而已。
再仔细看,原来身有鳞甲,这也不属实,可能这人长期居于野人山,自小与毒虫猛兽搏斗,手臂上脸上纵横交错了许多疤痕,看上去极为恐怖而已。
杨锡开启左眼,远远一探,顿时吃了一惊。
“身体机能100,大脑开发度10%。”
这跟吕布一个级别了。
“可惜了这人,如此身体素质,却被孔明一窝全部烧死!”
杨锡正感叹着,那兀突骨却不知杨锡心中想法,骑大象出列,后面跟了七八名兵士护着,皆利刀钢叉,看上去凶猛异常。
那兀突骨知道对面这骑黑马者乃杨锡,便将手中巨斧一举,遥指杨锡道:“那小个子,你便是杨锡?可有胆与我大战十个回合,若十个回合不死,我饶你性命回去!”
这兀突骨声若洪钟,且是破钟,声音低沉沙哑,但隔了百米,竟然有些气势。
杨锡无语,你这不是欺负人?骑个战象挑战我,那大象身体机能,便是来五个我杨锡,也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