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吕雉汉立后,便成为汉决策集团重要人物。
吕后性格刚毅,她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开始杀人立威。
第一个被她选中的就是已被废为淮阴侯并监视居住的韩信。她趁刘邦在外征战之际,与萧何用计杀掉了韩信,从而成功震慑了其他功臣。
不久,梁王彭越被刘邦废为庶人、削职流放蜀地。途中遇吕雉,彭诉说无罪,吕雉答应为他说情,将其带回咸阳。但她却对刘邦道:“放走彭越,等若放虎归山,不如杀之,永绝后患。”刘邦遂将彭越处死,杀掉彭越并剁成肉酱分赐于其他诸侯王。
吕雉与周勃、陈平其实有仇,但碍于下土这二人得到肯定,护卫刘氏有功,吕雉也不敢过于打压。
此时二人领兵失败,吕雉便趁机向刘邦谏言道:“皇上,此次上界首战,周勃、陈平二人实有大罪,不可轻易放过。”
刘邦道:“那皇后以为该如何处置?”
“诛其下土宗族!”
刘邦一凛,这可是数千性命,周勃有子三人,除二子周亚夫不知所踪外,长子周胜,三子周坚,皆有后人于下土供职汉庭。而陈平子陈买,孙陈恢皆终于汉室。
若是诛其宗族,牵连便大了,至少下土一两千条性命。
秦末英才辈出,有资格被司马迁列入“世家”者,只有陈胜、萧何、曹参、张良、陈平、周勃六人。陈平、周勃能列其中,可见其功劳很大,势力绝对也不会小。
但出奇的,刘邦竟点头道:“好!便依皇后之见!”刘邦似要给吕雉面子一般,也不知是何原因。
风水轮流转,周勃、陈平二人忠于刘氏数百年,不曾想落得如此下场。幸得其后世子孙在上界,刘邦不能涉及,否则怕是便是绝种灭姓之祸。
却说此时吕氏家族在上土长安城中,府第被毁,其**奉全部成为齑粉。
长安城监狱,三人被特殊锁链捆绑,正是吕雉之兄吕泽,其侄子吕禄与吕产。此时三人气息微弱,哪里还有半点平时颐指气使姿态。
这三人是吕氏顶梁支柱,竟被一锅端至此处。
下土,不周山,草房之前石凳上,二位老者正于石桌对弈。
这其中一位,自是本地主人后土天仙,另有一老者,人称伯夷。
对于二位这种天仙巅峰,又无进一步希望之人来说,时间已然没有意义。
正对弈间,伯夷忽眉头一动,微愣神,随后便起身向后土告辞。
光柱闪烁,伯夷不见了踪影。
便是此时,一位年轻男子至这不周山顶,竟是在与后土汇报着什么。
“此子果又出人意料,竟敢公然挑衅刘氏,且战而胜之,看来这世道要变。”
后土听了上界之战,只随意说了一句,便向那伯夷消失方向摇了摇头。
原来这伯夷为炎帝神农氏的第十四世孙、共工的玄孙,也算是后土的后辈。这伯夷曾担任帝颛顼的大祭司,后为第一代太岳。
帝尧时,伯夷辅政,掌管礼仪,助尧治理部落联盟,很有政绩,尧想禅位于他,伯夷拒绝尧的美意,不肯接受禅让,推荐舜做了帝。禹代行天子政时,伯夷尽心辅弼,成为禹之心腹。
大禹治水时,伯夷有功,被封吕侯,那时封侯便可称国,是以其封地为吕国。
伯夷的子孙以吕为氏,遂被尊为吕姓始祖。
其子孙中,最著名的是姜太公,吕氏,名尚,字子牙,又因神农氏为姜氏,亦称姜尚。
后吕氏国除,其族人散落各地,吕雉之父吕公便是其中之一,而吕布,亦为五原郡吕氏代表人物。至于吕蒙,自然也是其后人。
这是杨锡留吕氏三人性命原因,杨锡考虑着,兴许留三人性命,还可牵扯出许多事情。
却说伯夷回至自己府邸,只见一宫装妇人正在府外拜见,伯夷让宣其入内。
这宫装妇人,正是吕雉。
“后辈吕雉,拜见吕祖!”这不是吕雉第一次拜见。
吕雉此时显得很是年轻,又有着威严。
“起来,你来何事?”
“禀吕祖,吕雉今日来见吕祖,却为告状!”
“告状?”
吕雉道:“吕祖可知上界大战?”
“略知一二。”
“后辈吕雉,正是要状告那上界辰河国统军大将吕布,其为吕祖后人,五原郡宗族**奉的也是吕祖,但其却不顾同族恩义,竟囚禁同族。还有那吕蒙,其亦袖手旁观,助纣为虐,请吕祖降下法旨,令这二人释放同族。”
吕祖伯夷有些犯难,数千年来,各家吕氏后人为自己供奉香火,方有如今自己下土地位。但辰河国国主可与自己未曾有半点关系,他倒是可以传下法旨,但后人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转念一想,何不将此事推与自己后辈吕尚,让其具体负责此事?
于是伯夷道:“便如此,传我法旨于吕尚,让其助你务必救出同族。”
“谢吕祖!”
其实吕雉心中大喜,吕祖太过久远,吕尚却能将触角伸向上界的,等于拉人下水,共同对付上界。
原来刘邦为何在下土,还对吕雉言听计从,竟是因吕雉有着强力后台。下土关系错综复杂,刘氏也并非一家独大。刘氏刚至下土时,可未曾成就天仙,吕雉那时更显重要。
吕雉辞了伯夷,来见吕尚,也就是姜子牙。
将俱事说了,吕尚最后谴幼子吕佐随吕雉同行,前往上界,去见吕布、吕蒙。
吕尚有子十三,吕佐为幼子,却办事妥帖,此行又不是去打杀,只为联络,是以吕尚并未放在心上。
却说长安既定,杨锡便命兵工部杨孝拨十二台激光炮,洛阳、长安各六,分设长安卫戍军,又升级洛阳卫戍团为洛阳卫戍军,陈泰为洛阳卫戍军司令,常驻洛阳战区。
陈平被押解至长安,见到杨锡,其神态自若,半点没有败军之将神色。
“陈平见过辰河国元首!”
只躬身行礼,不卑不亢,以杨锡身份,其如此倒也不是不敬,也不是卑躬屈膝。
“阁下便是此次汉庭大军陈平军师?”
“正是陈某,此战我军虽败,但非战之罪,乃因贵国武器实在过于强悍,便是再有多一倍兵马,亦不能胜。”
陈平言下之意,我领军打仗,虽然败了,但你们不是比我聪明厉害,而是你们的装备好些,我怎么整也打不赢。
杨锡笑道:“献侯、武侯乃汉庭名将,此战自然非阁下能力不及。不过败了便是败了,我不与你争辩原因。既然你来了,我便附送你一个消息,便是你败之后不足三个时辰,下土汉庭,便将你下土宗族,统统诛灭,鸡犬不留了。”
杨锡轻描淡写说出,这陈平简直呆滞了。
其努力分析杨锡之言可能性,最后发现,自己为阶下囚,对方无需诓骗自己。
“这,这怎可如此?非战之罪,非战之罪啊!”
一向淡定的陈平,身形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