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笑道：“我上中学，天上没有掉馅饼。 我父母去世，天上也没有掉馅饼。我需要时，它没有掉，当我不需要后，它却掉了。”

话不用多说，凯莎便明白了古凡的意思。

“我的表现，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凯莎问。

古凡说：“先是《食神》，紧接着便是《长江七号》，你失联了。”

古凡的意思很明显，为什么《食神》之后，进入科技宇宙？

因为《食神》中，他们遇上了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的出现，使她担心，所以去了《长江七号》，希望借助科学的力量。毕竟她是科学成“神”。

只可惜的是，花了五百年，她也没有成功。

“你……都知道了？”凯莎问道。

“差不多。当小灵化为你的样子，，我便猜测是不是你了。仅仅是模拟，如果也可以有那么大的威能，她不应该被观音菩萨追的满天跑。”古凡说。

“确实是这样。”凯莎承认了。

古凡挑了挑眉，凯莎又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古凡，要不要与我合作？重新开始。现在，你已经有了合作的资格。”

凯莎女王可是很傲娇的。

像在《超神》，凯莎要授权，银河之力是银河最高级的神，凯莎是天使最高级的神，她认为银河之力是和自己平级的，所以凯尔虽然女王范儿十足，非常高傲，和杜卡奥与嘉文说话都爱答不理，但是对盖伦很有礼貌，况且，凯莎是在人家的地盘办事，得有签证吧？所以凯莎跟盖伦要签证。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与天使的信仰和凯莎本人的性格有关，天使强大但不强权，虽然以当时雄兵连的实力，凯莎完全可以不鸟他们，但她们不强权；另外，凯莎本人是一个特别特别特别（为了强调，我用了三个特别）看重秩序的神，她把秩序看到非常重，所以她要在银河系执行大审判，在她看来，就必须获得银河系的守护之神银河之力的授权，有了授权，执行大审判才名正言顺。

如果为玄学解释，这就是她的信仰，她的道心，就与老子的“无为”差不多。

当然比起可以直接出宇宙，到混沌中镇压的圣人来说。秩序法则就不太够看了。

不过再不够看，这也是她的道心来的。

当古凡在《终结者》宇宙表现出了问鼎神的潜力后，她觉得古凡拥有了与她对话的资格。

从可以随便舍弃的高度，勉强进入了雄兵连的高度（她在《超神》进入地球时）。

她这个人傲娇归傲娇，当你拥有与她对话资格时，她会非常守秩。

比如她要不管其他地球人的生死，对地球进行大审判，银河之力不同意，她也就没有审判。哪怕她想莫甘娜死，想的不得了。

现在古凡够资格了，她也就出声了。她说：“如果你吸收他，他只是这个地球本土神灵还好。可如果他是外宇宙的存在。你知道会有多大的因果吗？每个可以触摸到宇宙本源的存在，对宇宙本源都有着极大的推动力。”

“对不起！按你们的理解，宇宙本源就是法则。”

“难道我什么都不管，任他们胡作非为？”古凡想了一下问道。

“凡人的想法。欠的因果多了，你可以过去，他们同样可以过来。”凯莎说，“你又杀的多少？”

古凡想了一下，突然说：“我怎么觉得你在害怕。”

“哼！凡人的想法。他们过来，我最多损失一个光子，你却没有可能再复活了。”凯莎说。

她确实是在害怕。一个光子，对凯莎本体来说无足轻重，可是如果这个光子突破了其诞生宇宙，并且拥有了人格呢？

在她诞生的宇宙，她是顶尖强者。可是到了这个地球，几次穿越下来，她却发现自己不是那么强大了。不仅仅是她现在的状态，就是本体过来，也不是最强。

现在，如果古凡灭了这天狗，就像她说的，本土的没事，灭了就灭了。可要是外宇宙的，要是有因果，过来一个大能怎么办？

当然，以古凡现在的实力，还招惹不到什么大能。可是古凡的实力进步太快，她却没有进步，这不好。

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凯莎女王，只有她庇护别人，别人跪舔她的份，反过来绝对不行。

在古凡与凯莎交谈的时候，外面只不过过去了一分钟。

挣扎一阵之后，黑烟终于死心，重新变成天狗形象，不过只有一米八多的高度，谈不上有多高大了。

但就算变了形象，那张北冥真气网仍紧紧地罩住它，不让它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古凡已经停下了采冰术。凯莎女王的话让他思量，得失与可能性。

当然以凯莎女王的性格，她不可能骗自己，她说其他宇宙的存在有可能过来，便一定可能过来。

这是她的道心，不然她也不必那么麻烦，搞出个小灵来了。

古凡现在在考虑的可能性，当然是这天狗到底是不是本土的可能性了。

如果是，那就不用说了。

“你，你不是日本人……”天狗一阵惊惧，对方已经察觉了古凡的身份，低沉漏风的嗓音带着强烈的忌惮。要不是本身被束缚住不能动弹，恐怕又要化身跑了。

“这么说来，你是了？”古凡没有否认，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它。经过刚刚的灵气吸取之后，他已经看出一些门道了，对方既不是灵体，也没有肉身，这种奇怪的鬼物组合，其实恰恰就是由虚而实的过渡，它身上已然带有一半的山精之气，换句话说这是快要成精的征兆。

如果不是凯莎打断了他，他早把这山精吸干了。只不过凯莎这一打断他，又让古凡的心动荡起来。

古凡的境界本就到了明“道心”的境界。

如果凯莎不出声，他会顺其自然走下去，就像是在《终结者》宇宙一样。直到他修炼到需要问心了，才会停下选择。

当然，到那时候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了。除非他舍弃力量，重新修炼。

真的那样干，地球的资源允不允许，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当然，这不等于提前问心就是好的。

提前问，知识量与境界都不够，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有点儿像小学生提前考虑自己是上北大，还是青华一样。这真的很难，也想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提前选其本身便是一次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