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震荡？那是什么？”纣王问道。

“嗯--就是共鸣，共震……”古凡想了想，尽可能以纣王理解的概念解释了什么是脑震荡，以及他是怎么震死这个高大死囚的。

“人的脑袋中空的，大王拍向他的脑袋，引起了他脑袋的共震……”

当然，魔功可比共震强大多了。不过大体上的物理现象还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跟精神攻击没有任何牵连？”纣王脸色漆黑如墨，他不想听什么共震，更不想听到人拍水缸，只要波长等于空气柱长度的4倍，或4/3、4/5……这些他想不听。他想听的是精神，是灵魂。

“正是如此！”可惜古凡却给了他相反的答案。

“可恶啊！”纣王心头火起，一脚蹬下轰隆炸响，周围坚硬地面化作粉末。“问题肯定出在口诀心法上，原始老魔倒是打的好算盘啊！”

……

古凡任他发泄，甚至从神武堡出来，还提议直接去找原始老魔的晦气，他可以在旁帮助纣王一起给他施压。

以古凡的身份地位，知晓王宫鹿台的事。纣王并没有生气。

不过纣王虽是气愤难平，却是对原始天魔的实力忌惮之极，相比较而言，古凡虽然可以镇压他，他却对古凡镇压自己师父，原始天魔，不是那么有信心。

古凡才镇压他几年？就算连十年外放也加上，也不过才十几年。而原始天魔却悬在纣王头上，足有二十七、八年了。纣王一时犹豫，下不了决断。

既然纣王自己都不着急，古凡自然更不着急了。他总不能大大咧咧跟纣王说，放心吧哥们，原始老魔在我手下吃过亏。

他可以理直气壮说得出这话，也要纣王肯信才是。

更不用说共振什么的，其实威力也是不小。如果不追求灵魂上的力量，别的不敢说，破碎虚空什么的，绝对不在话下。

而这个力量，在这个世界绝对是属于顶级的力量。

只不过，同样的问题。古凡说，纣王也要肯信才行。纣王要是肯信，他们也不会直接返回王宫正殿，而是一起去鹿台去车翻原始天魔了。

回到王宫正殿，妖妃妲己闻讯赶了过来，见到纣王漆黑如墨的脸色吃了一惊，急声问道：“大王为何烦恼？”

纣王面沉似水，不情不愿说道：“原始老魔教本王的口诀心法，可能有问题！”

“这可如何是好？”妲己吃了一惊，玉容变色忧心忡忡道。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大王要不要请大祭司过来一趟，一起商量商量，说不定大祭司会有解决之法！”古凡提议道。

这话纣王满意点头，说：“如此甚好！”带着妲己和古凡直奔城外天坛。

看来在纣王的心中，灵山的大祭司同样比古凡可靠多了。而从这也可以看出，纣王是真的把古凡当妲己看待了。

一开始纣王说妲己也这样想，真心不是在拉低古凡的水平，而是纣王就是这么想的。

一路无语，看到纣王给自己的定位。古凡默不作声。

他说什么？告诉纣王，他才是这世界的第一吗？

不说古凡有没有这么自傲，单单是为什么，便说不过去。古凡又不是要学习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大商子民。他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争第一的心思。纣王想要，给他就是了。他真的不在乎。

到了灵山，大祭司见到纣王，率先开口说道。“大王早该过来了！”

纣王问道：“大祭司何出此言？”

“微臣连月夜观星象，已觉紫微星帝座日呈谈暗；且帝座之旁，再观一星，两粒妖星胁逼帝座！”大祭司一脸神棍风范说道。

“这种星象如何解释？”纣王表示听不懂。

“此新现之妖星，更日益闪耀明亮，形成妖星欺帝之格！”

纣王脸色微变，这下听懂了，眯缝着眼睛语气危险道：“妖星欺帝？”

“正是！”大祭司神棍范更足了。

他这神棍风范，看的古凡牙花子疼。古凡就够懒的了，但是他好歹也会完成本职工作，而且就是他的“懒”，也只是把功夫更多花费到了修炼上罢了。

大祭司呢？夜观天象，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那这星象台还有个鬼用？

“大祭司所言，半年前出现之妖星乃是姬发，此新现妖星，又是何人？”古凡在一旁突然开口道。

这世界太过神秘，有关自己，古凡还可以。与自己无关的，还是要看大祭司的了。虽然大祭司不务正业，不及时回报，其所说的话也有保留，大概七分真实，三分虚夸吧，不过以其在星象上的造诣，所言之事也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

兴许是他的专业性，又兴许是他闲的太久，总算是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大祭司一副高人风范，摇头晃脑嘿嘿笑道：“以我推算所得，姬氏一族之妖星，仅只六个月前出现的姬。新妖星则乃近二、三月始发现，且来势汹汹，光华耀目，应另有其人！”

大祭司此言一出，古凡清晰感应纣王若隐若无投放过来的犀利目光，瞬间消失不见。

竟然怀疑我，纣王这厮不愧帝王之尊，疑心病就是重。我要是想当王，早自己单干了好不？

古凡很清楚，以古凡在这世界播下的种子，直接替代纣王，他没可能。毕竟就是历史上，西周替商，殷人问周人，为什么伐他们，我们犯了什么罪？

周人无言以对。

根据历史，周公东征之后，周人看到，纣王影响力太大，不搞臭纣王，就会直接影响其统治地位的巩固。所以，要加大对纣王的批判力度。也就是宣传，周统治者及其御用文人，不惜“以无为有”，给纣王又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把纣王和夏桀王相提并论，把桀王的罪名加到纣王头上。依据桀描绘了一个纣的形象。这才坐稳了江山。

这一切古凡都知道，宣传什么的，他也拿出。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古凡想要的，这世界已经给了。他想要的，与纣王想要的，根本不是一码事好吧！

当然古凡也不可能告诉纣王，他想要的。因为一旦说了，不管是信仰成神，还是乙木之体，都绝对合乎纣王的胃口。千万不要小看一个帝王唯我独尊的心。

妖妃妲己忍不住心头好奇，突然开口问道：“到底为何出现如此状况？”

“大祭司可曾推算出当中玄机！”纣王也跟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