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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山坐镇血木生长之地,匕膂、钟盅、隗肆搬运血木,狸花返回了防御阵法,在阵法内梳妆打扮。
当日过中天之时,被赵一山砍倒的血木,全部被运入了防御阵法内。
而此时,其他修士也将自己的血木砍倒。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不再争抢小山包,争抢血木,因为没有多余的血木让他们去争抢。
他们的收获很惨淡,只有一根血木,或者两根血木!
魔族修士的收获倒是要多一些,但每名筑窍境修士,也没有超过三根血木。
这些修士,早早的返回了各自的聚居地,向自己的结丹境修士禀告发生在这里的一切。
名叫箜律的修士,跪在了暴疯的面前:“禀告暴疯大人,赵一山不知使用了什么妖法,只用三板斧,就能砍倒一棵血木,短短三个时辰,他就砍倒了五十六根血木!
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他明日就能完成砍伐百根血木的任务。”
暴疯的脸上,青气浮现而出,心想着赵一山就如同黑铁蚊子,你抓不住,打不死,但它却能烦死你!
在暴疯的身旁,有一名年轻漂亮的铭元境女修士。
这名女修士想要用自己的“温柔”去抚慰暴疯,揉着暴疯的胸口:“区区一名贪使而已,暴疯大人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将他给杀死。”
暴疯脸上的青气更盛,在他看来,这名女修士是在嘲笑他无能,区区一名贪使而已,他这位结丹境的第一赤使,却始终对赵一山无计可施!
暴疯怒吼一声,一把抓碎了女修士的头颅,红白之物,撒了一地。
箜律跪伏在地上,胆战心惊,一句话都不敢说。
盛怒之下,杀死了漂亮的女修士,暴疯突然有些后悔,毕竟这名女修士的姿色在镜鲂岛无人可比,以后他只能让次一等的货色,进入自己的寝殿了。
吞服一粒静心凝神的丹药,暴疯对战战兢兢的箜律说道:“继续监视赵一山,不要轻举妄动。”
箜律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只有暴疯才能解决赵一山,他这种小角色,是万万不敢对赵一山出手的。
他连忙应承道:“属下一定严密监视赵一山,不辜负暴疯大人的厚望。”
……………………
赵一山、匕膂、狸花、钟盅、隗肆返回了粗陋的石府之中。
钟盅和隗肆两人,不停的恭维着赵一山:“贪使大人,您是最厉害的筑窍境修士,在这镜鲂岛上,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我们早就知道了您的厉害,所以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您。”
“贪使大人,明日我们就能完成任务了,我们剩下大把大把的时间,何不去快活快活?”
赵一山打断了钟盅和隗肆的恭维,对两人说道:“我们的任务不只是砍伐一百根血木,还包括了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没有时间去快活。”
钟盅和隗肆苦着脸说道:“贪使大人,我们可不可以不去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
赵一山肃然道:“不可以。”
一想到要去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不仅钟盅、隗肆苦着脸,狸花更是心里犯怵。
她给赵一山传音道:“我能不能待在石府中,为你们清洗法袍?”
赵一山不是不近人情的冷血之人,狸花今日建言有功,他同意了狸花的请求:“好好待在石府,清洗法袍并不轻松!”
狸花松了一口气,清洗法袍可比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轻松太多了!
她自然对赵一山千恩万谢。
这时,孜炎哈哈大笑着走入了赵一山的石府:“赵一山,你太厉害了!一日之内,就砍倒了五十六根血木!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一山迎了出来:“孜炎,我告诉过你,不要着急,要安心,这一下,你相信我了吧?”
孜炎哈哈大笑道:“我相信!百分之百的相信,万分之万的相信!你这一手,让我手底下的铭元境修士统统老实了!
他们不再想着离开,只盼着你早点来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
有你在,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将是一件极其轻松的任务。”
赵一山戏谑道:“你们轻松了,我可就要累死累活了。”
孜炎哈哈大笑道:“你能轻轻松松杀死五十头三足乌灭,肯定能轻轻松松的将三足乌灭的粪便清理干净!”
……………………
镜鲂岛形如手掌。
赤贪教修士的聚居地,靠近食指位置。
这根食指,长达上千里,但食指与手掌的交界处,却断裂了开来。
裂口宽千丈,裂口之下,则是灰黑的巨大海浪!
每当血仙日到来之际,赤贪教的修士,必须用血木搭建出桥梁,连通手掌与食指!
只有这样,赤贪教的贪使,才能通过桥梁,冲入食指,去抢夺魔鲂王鱼射出的鳞片!得到魔鲂王鱼鳞片的贪使,也才能通过桥梁,返回赤贪教的聚居地!
因为在镜鲂岛,不能飞行,一旦飞行,就将被成群的三足乌灭围攻!
特别是血仙日到来之际,数十头地阶实力的三足乌灭,在裂口处盘旋,一旦发现修士飞上了天空,它们就会给予致命一击,它们的围攻,足以让结丹境的修士身死道消,也足以让离戮域四大王者脱一层皮!
没有这群地阶实力的三足乌灭,四大势力的修士,也用不着费力不讨好的砍伐血木,搭建桥梁了!
最让镜鲂岛修士无可奈何的是,每当血仙日结束之后,他们费尽力气搭建的血木桥梁,会被成群结队的三足乌灭破坏掉!
这样一来,他们就得想办法重新砍伐血木,重新搭建桥梁!
这种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苦力活,让镜鲂岛苦不堪言,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处宽大的石台远远的伸出了临海的悬崖!这处石台与食指相隔最近,赤贪教的修士,只能在这里搭建桥梁,否则,血木将不够使用。
此时此刻,赵一山与孜炎站在了石台与手掌的交接处。
在他们的眼前,是堆满石台的粪便,这些粪便,滚圆滚圆,如同圆珠,散发着恶臭!
这些圆珠黏着地面,却放不稳血木,不将它们清理干净,则无法用血木搭建桥梁。
赵一山问道:“我们何不游过去?”
孜炎解释道:“我们站在地面上,三足乌灭不攻击我们,一旦我们飞行,或者进入水里,它们便会发动攻击!毕竟三足乌灭以魔鲂鱼为食,我们跳入海水之中,夹杂在魔鲂鱼之间,会被三足乌灭误认为魔鲂鱼的。”
赵一山接着问道:“三足乌灭为什么不将石台击垮?”
孜炎解释道:“三足乌灭不会攻击石台,永远不会!但我们不知道原因!”
赵一山指着裂口对面问道:“食指处,为何也有修士?”
孜炎解释道:“每当血仙日到来之际,就会有一批修士进入食指处驻守!但他们只能驻守一月时间,因为在食指处,他们会越来越虚弱,直至完全动弹不了!
他们驻守在食指处,一来可以抢夺魔鲂王鱼的鳞片!
二来,他们可以清理三足乌灭的粪便,让我们可以完成血木桥梁的搭建!”
听到这里,赵一山心中一突:“暴疯如此的阴险,他要是命令我在食指处驻守一年时间,我岂不是要死定了?
他是赤使,我必须遵守他的命令,违命不遵,天妖王那里交代不过去!可要是遵守命令,我怎么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