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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咻深情款款的朗诵了自己创作的故事,他数度因为哽咽而不能朗诵下去。
小饕嘀咕道:“他对双头犬,可当真是真爱啊!”
荔绯叹息道:“人与狗都能相爱在一起,为何人与人之间,却不能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呢?”
追悼会现场,无数修士在悄悄的抹眼泪,他们为一段凄婉的爱情悲伤,为一段波折的命运不平,为相爱相杀发出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叹息……
毙咻用了整整三日时间,才将自己创作的故事朗诵完毕,末了,他哽咽着宣布:“诸位道友,我将闭关九九八十一日,为双头犬创作第二部作品,我已经想好这部作品的名字了:人犬情未了!!!”
当即,叫好声响彻追悼会现场:“人犬情未了!!!好名字,一定将是一部好作品!!也一定能获得黑花奖!!!”
“人挚爱,犬深情,人犬余情恸苍莽!!!”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人生得一真爱,幸矣!!!”…
叫好声经久不息,直到荔绯和小饕宣布追悼会结束,叫好声才慢慢停下来。
荔绯对毙咻说道:“毙咻,痛失真爱,你要节哀顺变。”
毙咻双眼通红,语带哭腔道:“它怎么就这么去了?哎…人生无常,我当珍惜当下,化悲痛为创作的力量,将第二部故事写成永恒的经典…”
追悼会冗长无趣,小饕不耐烦道:“马上就是葬礼了,你让开。”
毙咻惧怕小饕,不是因为小饕有过人的实力,而是因为小饕的身后有赵一山。
他仰天长叹一声,抚摸灵柩,看了双头犬最后一眼,离开了灵堂,走入了黑压压的人群。
而毙咻离开后,小饕大声宣布道:“现在有请黑韬阁少阁主为双头犬举行葬礼!!”
小饕话音刚落,鹏厉就飞入了灵堂,他面无表情,心里面恼怒不已,如果可以选择,他是坚决不会前来主持葬礼的。
一来晦气,二来,这太荒唐了!!
但殇冥老人让他前来,他就不得不来!!!
鹏厉暗暗咒骂道:“真不知道老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鹏厉的心思全然不在双头犬、追悼会和葬礼上面,他站在灵堂内一言不发,小饕传音提醒道:“少阁主,您要说话。”
鹏厉这才回过神来,理了理思路后,大声道:“双头犬,吾之爱犬,生之崇伟,死之荣耀,此时,苍茫大地,草木含悲,吾辈心有戚戚,为之送行!!!为之送行!!!为之送行!!!”
大叫三声为之送行,鹏厉举起了装有双头犬的灵柩,法力奔涌,将灵柩扔向了血骨山!
血骨山上,有大大小小的窟窿眼,也有大大小小的罅隙。
灵柩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就冲入了一道罅隙之中,从此消失不见!
所有人哑然,追悼会进行了整整二十七日时间,但葬礼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鹏厉大声宣布:“葬礼结束,都散了吧!!”
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头也不回,腾空飞走,留下一片错愕异常的修士。
荔绯和小饕对望一眼,对小饕传音道:“让他们散了吧。”
小饕巴不得如此,他大声说道:“葬礼结束!!!”
双头犬和灵柩已经被鹏厉扔入了血骨山,葬礼自然而且必须结束了!
虽然心中怅然若失,数十万黑韬阁的修士只得带着遗憾往回走……
………………
殇冥老人即将离开黑韬阁前去月崖岛,与梓禄一道完成法宝的炼制。
在离开之前,他找到了赵一山:“赵小道友,我离开以后,黑韬阁所有人都将听你的调遣,鹏厉也不例外。”
赵一山笑道:“老家伙,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搞得我紧张兮兮的,你又不是去送死,最多半年时间,你就能全全乎乎的回来。”
殇冥老人叹气道:“我这一去,生死难料,能不能回来,不是我说了算,这要看你!”
赵一山也叹气了:“给我这么大的压力,我会崩溃的。”
殇冥老人说道:“将四大王者一网打尽,似乎太过于冒险了,我在想我们还是保守一些比较好。”
赵一山摇头道:“除恶务尽,留下尾巴,反而难以收拾,不将他们全部除掉,打草惊蛇后,剩下的那几个人,一定会加倍小心,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两人,恶斗迁延不断,没完没了,不知要何年马月,才能将他们全部干掉。”
殇冥老人叹气道:“希望这一次的冒险是值得的。”
赵一山郑重的点头道:“这一次的冒险,必须是值得的!”
殇冥老人大笑一声:“我年轻之时,不怕天,不怕地,除掉了许多挡在身前的绊脚石,血气方刚,比你更甚,没有想到老了之后,却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当真可笑,可悲,可怜。”
赵一山邪笑道:“老家伙,让手下替你找几位貌美如花的侍女,你绝对会老当益壮,重振雄风!”
殇冥老人哈哈大笑道:“借你吉言,到了月崖岛,我立马让人给我找来骚狐狸。”
赵一山嬉笑着问道:“你能行吗?”
殇冥老人笑道:“怎么不行?我一夜御女过千都没有问题!”
赵一山……
殇冥老人终于离开黑韬阁了,他离开之后,黑韬阁交给了鹏厉打理,但鹏厉必须听从赵一山的命令!
这让鹏厉很不是滋味,他甚至怀疑赵一山是殇冥老人的私生子,但赵一山明显是人族,既不是妖族,也不是人妖,不可能是殇冥老人的私生子!
鹏厉每日坐镇黑韬阁的中枢,地位显赫,犹如从前,可鹏厉总是觉着,自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
因为他发出命令后,得到命令的修士,从来不会立马执行,而是会去请示赵一山,得到赵一山批准后,他们才会执行命令。
鹏厉对赵一山嫉妒到发狂,一名外来修士,凭什么在离戮域搅风搅雨,凭什么得到了老不死的信任,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凭什么令那么多人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