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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时间一晃,四个月匆匆而过。
这四个月的时间,赵一山盘坐于斗室之内,一动不动,目光紧盯幽明火炉中的血煞。
诛仙玉、洗尘水、去凡草、冥皇羽,先后被他投入了幽明火炉,经过神魂之火的煅烧,融入了血煞之中,让血煞超脱凡俗,有了仙灵之气,也有了通幽之能。
赵一山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指着血煞,轻声道:“缩!”
原本数尺长的血煞,慢慢开始慢慢缩小,四尺、三尺…六寸…一寸…
直到血煞微不可见,赵一山再次指向它:“涨!”
血煞慢慢变大,汗毛一般…手指一般…手臂一般…半人高…
直到血煞快要刺破炼器室,赵一山才命令血煞变小,变回原本的大小。
由于数月之前,赵一山近距离观察了毙咻ri狗,以及***ri毙咻,此刻见血煞伸缩自如,自然而然的有所联想。
他失笑道:“这么一想,血煞似乎也猥琐了起来。”
收敛笑容,赵一山在血煞的剑身上开始了杀戮符文的绘制。
赵一山的意念力,远远超过了离戮域四大王者,尽管他创造的杀戮符文无比的繁复,望之使人头晕目眩,功力稍弱者,甚至会吐血而亡。
但赵一山笔走龙蛇,无比繁复的符文,在血煞的剑身上,迅速的成型!
符文套符文,符文套符阵,符阵套符阵,玄奥,深邃,不可琢磨,道韵无穷,杀意涌现!
“好强烈的煞气和杀意!”
“血仙日刚过去,这么快又来了?”
“杀意从赵一山的居所传出,他在干什么?”…
数十万黑韬阁的修士放下手头上未完成的故事,将意念力投向赵一山的居所。
他们不能窥视居所内的情况,但居所四周,无穷的杀意幻化为鬼麒麟、罗天神魔、血狮神兽、恶艳鬼…无数青面獠牙,多臂多脚的怪物…
黑韬阁的修士惊惧不已:“赵一山突破到了凝形境?而且召唤出了如此多的元祖?”
鹏厉也见到了这些异象,他仅存的一丝愤怒,一丝复仇之心,被扼杀掉了!
他终于明白了殇冥老人的嘱咐,与赵一山为敌,他这种修为,不够赵一山塞牙缝的!
随着杀戮符文的成型,黑韬阁内,杀意愈加狂暴,血骨山喷出了黑压压的浓郁死气,黑花园的黑色花朵,怒放盛开。
无数低阶修士,暴躁异常,冲出屋外大喊大叫,漫无目的、杂乱无章的挥舞着剑器,砍碎岩石,杀死妖兽…砍断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在自己的胸口上戳出窟窿眼…
好在赵一山很快的就完成了杀戮符文的最后一笔,异象消失,自残的修士恢复了神智,他们茫然四顾,就算是血仙日到来,他们也不会自残,这股杀意好可怕!
而此时,在炼器室内,赵一山正手拿血煞,欣喜异常的把玩着。
法宝比法器更加的坚韧和锋利,但血煞被练成法宝后,返璞归真,煞气内敛,看上去就是一柄普通的青钢剑,繁复的符文,化作青钢剑上寻常的纹理。
将这一柄血煞拿给凡夫俗子,必定被贱卖出去!
但只要凡夫俗子以血煞作为兵器,与对手争斗,就能立马发现血煞的不同凡响!
“凡俗之剑,可斩草木,聚法之剑,可断山岭,汇灵之剑,可穿日月!”
赵一山意念力微微一动,血煞从他的手中飞出,倏然加速,刺破了炼器室的屋顶,向黑韬阁中枢飞去!
鹏厉只觉微微一闪,血煞就穿破屋顶,飞到了自己的眼前。
鹏厉虽然只是结丹境的修士,但毕竟是殇冥老人的儿子,自然识货,眼前的血煞是法宝!
他给赵一山传音道:“你想干什么?我没有冒犯你!”
赵一山回音道:“我想试试血煞的威力,你不用紧张。”
赵一山言毕,意念力微动,血煞便绕着鹏厉飞舞起来,倏然之间,鹏厉的法袍被割碎,露出了一身光滑、洁白的肌肤!
他身旁的狐狸犬和***,则满眼欲wang的望向了鹏厉:“汪汪汪!”
要不是小饕和毙咻牵着它们,它们会立马扑倒鹏厉,然后奔腾在原野上!
血煞的剑尖,指着鹏厉的眉心,鹏厉不敢妄动,只能光着身子给赵一山传音:“赵大哥,血煞好厉害!小弟佩服!”
赵一山冷然道:“知道厉害就好。”
意念力微动,血煞穿破黑韬阁中枢的屋顶,飞回了炼器室。
小饕只感觉眼前一花,血煞就消失不见,他不知道血煞是法宝,嘀咕道:“赵一山总是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一点作用也没有!”
鹏厉呵呵冷笑,心说,没见识的家伙…等赵一山离开离戮域,我再慢慢炮制你。
而远在月崖岛,梓禄大叫道:“快收回神魂之火!”
殇冥老人苦笑着将神魂之火收回,对梓禄说道:“已经失败了三次了,你的制器之术,怎么如此之差,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另寻他人来为我炼制法宝了!”
梓禄并没有感到羞愧,他大声说道:“在离戮域,我梓禄的制器之术不敢称作第一,但也没有人敢说他的制器之术超过我!失败又如何?法宝毛坯尚在,只要多试几次,终将能将法宝毛坯炼制成法宝!”
殇冥老人已经收到了赵一山的传音符,他在心里面狠狠的鄙视梓禄,在离戮域中,赵一山的制器之术就要远远的超过你!
但殇冥老人前来月崖岛,本就不是为了炼制法宝,他是以身作饵,诱使魅狱王自投罗网!
“多试几次?我准备的制器材料,快被你耗光了!”殇冥老人怒道。
梓禄没把殇冥老人的愤怒放在心上,离开了我,你找谁去炼制法宝?
他强硬的说道:“炼制法宝哪儿有那么容易,你应该多准备一些制器材料才是!
制器材料即将耗光,这是你的问题,你不能赖在我的身上!”
殇冥老人本来没有生气的,但梓禄又臭又硬,他不由得有了怒火:“我们再试一次,如果这一次还是失败,你想要的报酬,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