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髓晶石进化的越是完美,所衍生出来的气血能量自然就更精纯,且不论叶好因此而铸就的特殊气血体质,便是上古神兽血脉的凤儿,一样将这种能量获取视为自身的最佳需求。
因而刚来到这里,凤儿就从那种假寐的状态里醒转过来,嗅到鲜活的气血能量更让它喜悦非常。
虽然叶好不在空间的日子里,它也把这里当成了最适合的休养生息之地,但血髓晶石会因为感知到叶好体内的亲切气血气息,而散发出更精纯的能量,因此凤儿就能体会到相比平时更具灵性的气血能量。
随着凤儿也是偎在血髓晶石身旁,叶好才领着君盼儿来到了灵泉池畔,每每来到这个让她想起曾经的缱绻药浴,君盼儿的心潮就会一阵涌动,那种耳鬓厮磨里所带来的暧昧,至今要她记忆犹新。
挥手在池子上方布出一层真气屏障,神农空间里有这么多的灵性十足的存在,叶好可不想自己的私家密事被别人看了去。
猛地里他的脸就和她的脸近在咫尺,细微的呼吸声伴着低喘渐重,已经瞬间挑了她敏感的神经。
然后他开始轻轻咬她的唇,带着某种浓郁的诱惑,恍惚间,她分明感觉到那两片冰凉的薄唇,带着强烈攻城略池的侵略性,已经在自己的唇上惩罚性地肆虐。
君盼儿的唇异常莹润香甜,鼻尖还萦绕着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如滚滚波涛撞击,覆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渐渐地沿着她臀上的一弯优美弧线,轻柔的拿捏手感下,竟是让怀里的女人就此瘫坐了一团。
缄默的空气中,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叶好的手也开始用力,宽厚的另一只手掌已经掀起了她的衬衫衣角,从后背向上探入。
君盼儿只觉得全身一片灼热,牙齿像是机械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和脖子,紧闭两眼体察麻麻的电流一直延伸到胸前的高耸。
看到他扩大的眸子里放着需求的目光,在无尽绵长的恍惚里,丝毫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衣衫尽解,袒露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叶好在某一刻弯身托抱起她的身子,一迈腿就步入了清澈而涓流不息的灵泉池子里。
在君盼儿娇声低呼中,白皙的躯体纠缠起水波翻腾,波纹涟漪里,就见她的指尖叉入他濡湿的黑发,头颈拼了命般的后仰,弓起的腰身下,已经迎来了两具身子的浑然合一......
不知过了多久,水池再也不见波澜涌起,微荡的涟漪依旧,此刻的君盼儿已经乖巧得像只小猫,找了个让自己更顺畅的姿势,偎缩在叶好的怀里舒服而又甜蜜的睁开了眼睛。
此时抬眼望向叶好的目光都是迷离的,却引来他一阵嬉笑:“难道你一直闭着眼睛?是害怕还是难为情更多些?”
“你有什么可怕的?你身上哪么丑陋的东西我都见过了。人家是不好意思罢了,虽然之前想过了很多次。”
“以后还害羞么?那一刻你什么感觉?”
“就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你就把我要了,那种感受是全新的,上下翻飞,忽而激烈,忽而急促,全身就仿佛有某种长满了触角的生物,在用它的触角抚摸着我。”
“还是带着电的那种?”
“是啊,电得我浑身麻嗖嗖的,唯一的本能性反应,就是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你。”
他重新拥抱她,深深地用力,只顾着唇舌纠缠,这个吻那样深切而长久,之间只有相互间的深深爱意。
与此同时,非洲某国的一个闭塞小乡村的酒吧里,一件举世震惊的考古大发现传到了这里,米国探险家奥卡姆·戴维德经过三十年的不懈寻找,终于在尼罗河西岸的鬼王谷里发现了一座完好的未被盗挖的法老陵墓。
传播这个信息的人名叫克罗泽,一名德国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他在自己出生的那年,著名的神秘学家、炼金术士梭洛·莱斯利去世,由于克罗泽天生就对魔法、炼金术、塔罗牌、占星术等神秘学科表现出超强的兴趣和天分,梭洛·莱斯利就收了他这个唯一的弟子。
此时他的对面有两个人,一名年轻的莫姓华夏人,另一人是一浑身罩在一袭黑袍里的老者,在昏暗的灯影下根本看不出面貌。
“远航,你给他说,一千万米元的五成可以再提高两成,来龙去脉讲述清楚后,必须把准确的地形图画出来。”黑袍老者一口的纯正英文。
而化身为西方传教士的克罗泽,虽好没有显出他的德国口音,反而拽着一口流利的绕嘴的非洲本地语。
莫远航生疏的非洲语一字字的念出后,克罗泽淡淡一笑,缓缓道出事情的由来。
自图特摩斯一世起,新王国时期60多位法老的墓室都藏在荒凉的鬼王谷里,经过历代盗墓者的疯狂洗劫,几乎所有的陵墓都被盗挖过。
炼金术士梭洛·莱斯利发现的这座陵墓由于被拉美西斯六世法老陵墓的瓦砾所覆盖,得以毫发无损地保存了下来。
他这边开始集结人力准备对宝藏进行开启,而另一边,他的考古挖掘的资助者、鹰国逢克亚勋爵打来一个求助电话,他从一位宣称自己是受古埃及太阳神控制的先知手里,购买到了一组神秘的符号,与那座陵墓入口处的符号相同。
而且那名所谓的先知同时给他提供了经过语言专家翻译后的内容,竟是一段咒语:死神奥西里斯的使者亚奴比斯,将展开死亡的翅膀降临到侵扰法老安眠的人身上。
逢克亚勋爵求助的内容,就是在他获得了咒语后的几天里,一直觉察到身后有人跟踪,而梭洛·莱斯利有一批青铜后期以及白银期的高手。
等他派出人手,急匆匆的赶往几千公里外救出逢克亚勋爵,令人见面后,忧心忡忡的梭洛·莱斯利却暂时打消了开启的打算,是因为他一直担心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启那道被咒语封印的禁制。
逢克亚勋爵同样被吓到了,却又非常不甘心,屡次尝试着询问如何打开宝藏而不惊扰法老的亡灵,并承诺墓葬开启后让梭洛·莱斯利事先在宝物中任选三样作为酬谢,剩余部分才会两人平分。
但就在梭洛·莱斯利于当地的一个岛上举行一场敬神仪式之时,迫不及待的逢克亚勋爵已经开始行动了,仅是花费了半天的时间,他和手下人就顺利地在石门旁凿开了一道缝隙。
而当他们擎着蜡烛从缝隙侧身钻进去后,顿时被里面数不清的奇珍异宝惊呆了,早把之前的承诺忘到了一边,联合那些刚被他收买不久的,那一批九人的青铜后期以及白银期的高手,当天夜里就把那座陵墓里的东西搬了个精光。
等到第二天的早上,梭洛·莱斯利才得到这个消息,愤怒地打电话质问逢克亚勋爵,而逢克亚勋爵此时的心思全都在宝物上面,早就将死亡诅咒抛于脑后了。他敷衍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梭洛·莱斯利简直被气疯了,冲着已经断线的话筒怒吼道:“你会后悔的!”
但他的死亡预言似乎只是危言耸听,半年后那些参与盗墓的人全都平安无恙,而出土的众多宝物让他们个个名利双收。
终于,梭洛·莱斯利还是坐不住了,他没作任何交代就突然独自离岛飞往埃及,现在的这座非洲小岛就是他的存身之地。
不久后,逢克亚勋爵的死讯果然传出来了,并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整个知情人所在的世界各个角落。
关于他的死因,据说在墓室的入口脸颊被叮咬了一下,当时他并未在意,但很快叮咬处就肿了起来。
几天后,他在刮胡须时不小心割破了肿块导致败血症,最终不治身亡,他临死前惊恐地喊道:“我听见他呼唤的声音了!我要随他而去!”
那人死后没多久,梭洛·莱斯利就神采飞扬地回来了。他告诉这个岛上的亲近人,他得到神的谕旨,法老的诅咒必将应验,越来越多的人将会陆续死去。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后来的两年里,那些曾经参与的人不断的有人死去,那九名修炼者也只剩下了六人,这个小岛上的人越发的深信不疑,对未卜先知的梭洛·莱斯利更加崇拜。
多人的死令流言四起,法老的诅咒开始在世间知情人中盛传,称那些惊扰了法老安宁的人终将相继死去。
这期间,梭洛·莱斯利的高度警戒状态渐渐降低,他又开始醉心于神秘学科的研究,常常捧着厚厚的笔记一坐就是一天,精神高度集中地思考着某些东西,克罗泽就是这个期间手下的。
但收下他第二天,也就是在逢克亚勋爵去世两半年后,梭洛·莱斯利再度悄然离开了小岛,随后就传出另六名修炼者中的两人突然暴亡的消息。
这边的尸体还未下葬,那边剩余的四名修炼者也暗中来到了小岛。
接连两起死亡事件搅动了人们的神经,刚刚平息下来的法老诅咒再度甚嚣尘上,但法老的愤怒似乎远没有停息,死神的翅膀开始不断碰触那些亵渎了法老亡灵的人,大家惊恐地发现,这几个人的死不过是一连串死亡事件的开始而已。
只是四名修炼者的离开,却连累了各自的家人,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那些家人或不知何故掉到风平浪静的河里淹死,或突然莫名其妙地发起高烧死去,或早名莫名其妙的车祸,不到三十天里竟然接连有六人死亡。
而且每一个人医生们查遍了他们的全身,也没有发现任何蹊跷,医生们尴尬,正如像是眼睁睁看着几人在面前死去而束手无策。
神秘的死亡事件,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推倒了死神的多米诺骨牌,而家人的去世,对于那些误认为也横遭不测的四名修炼者,也是种巨大的痛苦。
但他们没有一人敢返回家里去,便是打电话通知家人逃离,也是花钱雇请的人,果然那些离开的家人也不再有死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