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村子离开,钱浅他们的车队正式进了山,钱浅觉得如果真的如路臣逸所说,她现在被认定为队伍正式一员的话,那她的职务一定是领导的苦逼щщш..1a其他的车没准还有人换班开呢,可是她的车,从来都只有她一个驾驶员,车上永远坐着一位领导,不是祝雨寒就是路臣逸。
更加悲催的是,自从祝雨寒不打算在钱浅和路臣逸眼前隐瞒空间之后,他某天大手一挥,将钱浅后座的物资都没收了,因此龙套君钱浅的工作日常就变成了,她苦逼的在前面开车,后座睡着一个领导。
“我说队长!”钱浅一边苦逼的开车一边望望后视镜:“咱能找个人跟我换班吗?看您老人家睡觉我也觉得我很困。”
“好好开车,”躺在后座上的祝雨寒眼睛都没睁:“吃了我那么多冰淇淋,不多劳动一下怎么行!”
“队长,”说起冰淇淋,钱浅好奇地发问:“您家里有小姑娘?”
“没有。”这一下祝雨寒奇怪地睁开眼:“干嘛这么问?”
“家里没有小姑娘您收集那么多冰淇淋干嘛啊?没太多营养,就是好吃而已。”钱浅挠挠头:“难道您自己特别爱吃?”
“大概是为了蒙骗某个特别爱吃冰淇淋的家伙老老实实给我干活。”祝雨寒笑着瞥了钱浅一眼又闭上了眼。
“我要告诉路队长!”钱浅恨恨地盯着前车的车尾:“就说你给他吃牛排是为了骗某个爱吃肉的家伙干活。”
“这么说也没错。”祝雨寒闭着眼咧嘴笑起来:“这些物资都是我给家人准备的,可是就算是家人,不干活也不能改善伙食,我的规矩就这样!知足吧你,你和臣逸还有东西改善伙食,东子他们不是一样吃军粮?我能力有限,也只能喂得起你们俩。”
“唉!”钱浅一翻白眼:“我啥时候说过对伙食不满意了!很快就要到y城了,等我回家大概就跟弟弟他们一起吃饼干方便面了。我说队长,记得进城赶紧把我的物资还给我!这些东西可是我全部家当,把我工资都花光了,我要带回去给我爸妈和弟弟。”
“瞧你那副小气样!”祝雨寒略略睁眼瞥了钱浅一眼:“你在部队,还能缺了物资?到了y城你们这些人都属于我和臣逸的直属,属于东南军区核心力量,待遇肯定要高于军区其他部队,靠你一个人应该能养得起父母了,你弟弟今年也该十八了吧?大小伙子在幸存志愿者队伍里干些活,吃饱总是没问题,一家子都不需要靠政府救济物资。”
“道理是没错,”钱浅一翻白眼:“可您和路队长怎么总是拍脑门说话啊,我不是军人,没有正式编制的,军区能乐意给我发物资吗!”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讲究那些虚手续。”祝雨寒伸手指指前面的车队:“这些人都是我和臣逸从特种兵训练营带出来的,都是从全国各个部队选出来参加特训的,哪个军区的都有,编制还不一定在哪呢,还不是都跟着来y城了?眼下你们这些珍贵的战力资源,哪里都抢着要,我哥巴不得你们能老老实实留在他东南军区呢。”
“怎么觉得好像上了贼船啊……”钱浅小声嘀咕。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祝雨寒笑起来:“反应也太慢!你觉得你现在说不想当兵能行得通?晚了!你已经被强征入伍,认命的老老实实扎根部队,准备一辈子为抗击丧尸的伟大事业奋斗吧!”
“咱队里这些人怎么回事啊!”钱浅使劲叹了口气:“都是您和路队长没带好头!我是个女的!女的!您一队都是大小伙子,留着我个女人干嘛啊?能不能长点记性啊,别老不记得我的性别。”
“记住啦!”祝雨寒又闭上了眼,一副懒懒的口气:“放心吧!你那些卫生棉条我都给你留着。以前我都没见过这玩意儿,也没想着收集,放心,以后看见了我会注意帮你收集点,这些东西怪占地方的,是不太方便,以后我帮你拿着,需要用找我要。”
“你……你……”钱浅的脸腾一下成了一张大红布,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就算她是脸皮很厚的龙套君,但是跟脸皮更厚的主角比,看来还是稍逊一筹。祝雨寒一个大男人讨论卫生棉条这种话题怎么如此自然,就好像在讨论棉被一样平常,功力如此高深,钱串子同学只能无奈退败。
“我什么?”祝雨寒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还有什么要求,尽快提。你就别想着跑了,绝不可能!战斗力强悍,还能当监控用,简直就是个天生特种兵,让你跑了才见鬼呢!卫生棉条你放心,绝对管够,我还让臣逸也开了一把眼界,省得他不认识。放心吧,以后他也会注意帮你收集的。”
我擦!!!钱浅捏着方向盘恶狠狠的磨着牙:“7788!我能揍男主吗?!”
结果7788还没回答,祝雨寒另一句雪上加霜的话就追了过来:“唉,对了,等进了城,以后你每月生理期跟我说一声。咱们尽量不在你生理期出任务,以后丧尸等级高了,对血腥味会更敏感,不安全。”
卧了个大槽!!钱浅的脸顿时黑了一半。这家伙真的有把她当女人吗?啊!混蛋,好想揍人!!!
思忖了半天,一口气撒不出去的龙套君钱串子盯着前路,非常严肃认真地说出了一句话:“祝队长,我祝您当一辈子的单身狗!”
“谢谢吉言。”祝雨寒脸皮厚到完全不在乎钱浅的阴阳怪气:“不过,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本事的样子吗?”
“这代表了我的良好愿望。”钱串子同学继续保持严肃认真脸:“不过您要是愿意和路队长凑一对,当然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也没意见,至少两位都是帅哥,看起来养眼。”
“你个死丫头!”祝雨寒终于躺不住了,蹭一下坐直,捏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筒薯片敲钱浅的脑袋:“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我就是在好好聊天。”钱浅头也不回,伸出一只手抢过那筒薯片,夹在握方向盘的手臂下面,另一只手利索地拆开盖子掏出薯片塞进嘴里恶狠狠地嚼着,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就好像在嚼祝雨寒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