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不要我叫人来?”刘振东倚在楼顶上的墙垛下面,一边看着监控视频,一边问道。
“嗯,看样子是需要,但是不要人太多,要你信得过的人,你要知道,陈汉秋也是在这里干过市局局长的,否则的话,很麻烦”。丁长生说道。
“我知道,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叫人”。
赵君平被他们转移到了里屋里,视频里已经看不到她了,无人机在卧室的窗户外面找了一圈,可惜的是卧室里的窗帘拉的很严密,根本看不到一点影像,刘振东操作了一会,说道:“看不到人”。
“嗯,还是看着客厅里吧,他们把人弄到卧室里去了,这是要干什么呢?”丁长生自言自语道,其实他心里清楚,待会赵君雅可能会来。
但是丁长生没说,刘振东说的也对,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要是这一次还不能把陈汉秋的证据坐实了,那之后就再无可能了。
所以,这件事必须要有耐心,必要的时候,还得做出牺牲。
“人呢,怎么还不来?”许家铭问道。
“打完了电话了,估计一会就到了,你先去里面玩吧,我得积攒力量,待会还有个嫩的,现在消耗完了,待会再抬不起来,给,给你的,这药是我从国外买的,据说可以撑一个小时,我试过了,洋鬼子骗人,最多也就是半小时”。陈汉秋将一**药扔给了许家铭。
“不会药死人吧?”许家铭担心的问道。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昨天晚上在省城的俱乐部里,我吃了一粒,两个妞都不行,对了,抽个时间,你从你公司里带两个妞去省城,我介绍你进去,那俱乐部不错,自己带妞,可以和别人换着来,这姐妹俩,我费了这么大劲,就是要去俱乐部里好好玩玩”。陈汉秋说道。
“安全吗?再说了,你老子在省城,你还是小心点,别被发现了,你老子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许家铭说道。
“屁,自从上次在唐玲玲的办公室里被丁长生阴了之后,我爹对我那是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现在我想去别的省市锻炼都不许,他在中南省,我也在中南省,还是在省城,我就是干出花来,别人也会说是因为我有个他这样的老子,你说,我还干个什么劲,算了,我现在就是想找个机会把丁长生弄死,其他没什么想法了”。陈汉秋说道。
“弄死他不容易,而且我听说他要走了”。
“要走了,去哪?”陈汉秋问道。
“他的老后台仲华不是去了中北省嘛,据说他也要走,我是听薛桂昌说的,估计是很有可能的”。许家铭说道。
陈汉秋一愣,然后说道:“走了也好,他走了,但是他的那些杂碎走不了,我在省监察,一定会把他留下的那些杂碎慢慢收拾了,一直到让他感觉到疼才行,妈的,这个混蛋跑的倒是挺快”。
“这事你最好是和安少说一声,不然的话,他又要生气了”。许家铭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这是我自己和丁长生之间的恩怨,和其他人没关系”。陈汉秋说道。
许家铭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陈汉秋,再说了,自己只是替安靖打工的,除了安靖,自己也不用替任何人负责,所以,陈汉秋怎么玩,那是他自己的事,不过陈汉秋和他倒是有一件事挺能玩到一起,那就是玩女人,这不,赵君平也是他带到公司去的,上周末,他们一起在别墅里玩这个叫赵君平的女人一天一夜,直接就把这女人玩的休息了一周才缓过来。
所以,当陈汉秋再次邀请他来这里玩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陈汉秋可能不知道的是,在陈汉秋不在湖州的时候,他曾经去赵君平的单位找过她,给了她点药之后,在办公室里就帮他口了一次,这娘们现在是越来越浪了,这要得益于陈汉秋给她的药,让她现在是欲罢不能了。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去开门”。陈汉秋说道。
许家铭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赵君雅,手里还提着餐盒。
“你是谁?”赵君雅警惕的问道。
“你姐姐同事,她在屋里呢,伤的挺厉害”。许家铭说道,并且没有关门的意思,赵君雅看看开着的门,警惕心降低了很多,此时听到了卧室里传来了她姐姐痛苦的申吟声,她再也没有考虑其他的了,疾步奔向了卧室。
此时,许家铭在后面悄悄关好了门,反锁上,而当赵君雅走到卧室的门口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姐姐赵君平没有躺在床上养伤,而是被吊在了钢管架子上,而让她发出痛苦声音的是在她身后正在对她侵犯的陈汉秋。
“你来了”。陈汉秋看到她之后,停下了对赵君平的侵犯,连裤子都没穿就走向了她,吓得她调头就跑,但是却没想到后面还有个男人,一下子把她抱住了。
“怎么办?”刘振东和丁长生都看到了视频里的一切,他们此时正在客厅里纠缠。
刘振东看向丁长生,问道。
“你的人呢?”丁长生问道。
刘振东再次打了电话,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小区外面了。
丁长生说道:“现在就去吧,差不多了”。
刘振东点点头,说道:“这玩意你拿着吧,我下去指挥,有我在,陈汉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怕他们几个压不住,再说了,他们要是知道了陈汉秋的身份,恐怕会有所顾忌,这时候我要是不出面,恐怕是不行”。
丁长生点点头,刘振东说道:“你就不要出面了,有我就行了,你在后面运作吧,我估计后面的博弈才是最重要的,前面这点事不算啥,抓人是小事,后面怎么善后才是重点,靠你了”。
丁长生看着手里的监控视频,里面的赵君雅被按在了沙发上,三人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事,他说道:“快点去吧,别等会再出事”。
刘振东点点头,一边打电话,一边下了楼,走到了楼下,抬头看了看楼上,他也在想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