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看着小姐上楼,边晴和边云渴望地看着边。
边压下情绪,“如果小姐不需要你们,再下来。”
“是!”两人欣喜应了,各自回去拿了所需用品回来,跑到主卧隔壁的房间门口,却愣了。
舒语默低头擦掉眼泪,转身问,“还有事?”
边晴先回过神,举了举手中的小提箱,“小姐,您今天一定累了。我们帮您,好不好?”
这里剩下她一个人,会很容易陷入回忆里。舒语默轻轻点头,“好。”
边晴美眸倏地睁大,“是,您现在需要洗澡么?我去帮您放水。”
似乎是明白了小姐的心情,边晴也放下小箱子,快步走过去,打开衣帽间的门,“小姐,您挑一件睡衣吧?”
舒语默顺从地走去去,衣帽间三面的柜子和格子,大都是空的,只在最里边,挂了几件睡衣睡裙。另一侧的格子,整齐地摆放着十几顶帽子,风格各异,不过每一顶舒语默看着都喜欢。
“这些帽子是我回来时在巴黎为您选的,您剪了短发,出入时可以戴帽子做装饰。”边云介绍着,“不过,您的这次的发型很好,梳整齐了端庄秀丽,风吹乱了,俏皮可爱,很适合您。”
舒语默带上一顶粉色小帽在镜子前转身欣赏着,语气轻松活泼,“我上次的发型,很烂是不是?”
同样是精干短发的边云捂嘴笑着,“不是烂,是太卡哇伊,让人见了就想上去揉搓一顿。小姐,您看这顶帽子,很适合您现在的的衣着。”
与边云聊了几句,舒语默果然轻松很多,取了一件睡袍去泡了澡,出来又享受了边晴一流的按摩技术,迷迷糊糊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难怪,那么多人想有钱。
景和林区七楼,罗用工具,熟练地拆掉机器人二号的胳膊,仔细研究着。
梁家二楼,书房内,挺直坐在书桌后的梁定天,深深锁起眉头,“没走?”
“是。”梁年平静回报,“车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她住进了主宅?”想到边宅的主宅主卧被人霸占,梁定天血气翻涌。
梁年低下头,“是主宅,哪个房间还不清楚。”
梁定天瞪起眼睛。
“老爷,边宅开除了五个与咱们走得近的佣人。”梁年平静地陈述事实,被边宅开除是什么滋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好个边,看来他是打算紧跟着舒语默一条道儿走到黑了!”梁定天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我这些年对他还不够好么!”
见到梁年一动不动地杵着,梁定天压了压脾气,“你说怎么办?”
梁年抬起头,“老爷,边宅里的事,不值得您分心关注。表小姐是个善良的姑娘,她的气已经消了,不会再做出格的事情的。”
“啪!”梁定天把茶杯的盖子用力扣在书桌上,“她到现在还不肯低头,不肯认这个家!她跟若楠一样,是个倔骨头!不对,她们三个,都是倔骨头!四十多年啊,我对她还不够好,啊?”
这个“她”是谁,听闻两方都知道,梁年的手,紧紧握住。
梁定天颓然地瘫在座椅里,“边宅,是我的,公司,是我的!凭什么,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
“再找人,必须要清楚她在边宅干什么!”梁定天吩咐说,“实在不行,派人侵入边宅的监控系统,再不行,派人在墙头上看着!”
“前两个,可能性不大。”梁年顿了顿,“第三个,我去安排。老爷,您早点休息。”
“去吧。”梁定天无力挥手。
梁年走到楼下,正在看电视的大夫人尚艾琳笑的一脸亲切,“年伯,过来坐,吃点水果。”
梁年含笑走过去,陪站在一边。
尚艾琳身体微转,“听说边宅来了贵客?”
“大夫人,不知您听谁说的?”梁年依旧笑着,“我这里没有得到消息。”
尚艾琳向着梁言鼎两口子住的楼呶呶嘴,“那边的‘贵客’,老太太可是个爱热闹的。”
梁年眼睛闪了闪,弯腰道谢,“多谢大夫人。”
尚艾琳悠闲地吃着葡萄,“一家人,你好就是我们好,客气什么。年伯,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不知道你那边,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
能不紧么,舒语默来了,不紧切断了她边宅的财路,还从她手里拿走一千万。梁年微微弯腰,“从朋友那里听了点股市的风声,不知道做不做得准。”
尚艾琳连葡萄皮吞下去,抬头笑得真切,“你的消息,哪有不准的时候。”
梁年也不多说,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笔,写下两串数字,笑着说,“大夫人,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尚艾琳愉悦笑着,“年伯的情,我们夫妻记下了。”
梁年走出梁家主宅,却在门外遇到散步的梁奇夏,“二少爷。”
晚锻炼归来的梁奇夏额头的汗水,在灯光下发着亮,“年伯,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马上去休息了。”梁年笑的谦恭,“二少爷,您接着跑。”
梁气息看他走远,慢跑中拨通一个电话,“给我盯紧尚艾琳的户头,一但她买了哪只股票,紧跟着买进,再跟着她同步卖出。”
另一头犹豫两秒,“夏少,买多少?”
梁奇夏毫不犹豫,“所有能抽调的资金,全部投进去。”
“全部?”
“全部,一分不留!”梁奇夏吩咐完,慢跑着。一脸笃定,不管梁年的目标是什么,这一笔他一定会让尚艾琳尝到甜头,而且是大甜头!
这笔钱,他梁奇夏赚定了!
跑回自己和父母住的小楼内,梁奇夏在会客厅见到大声说笑的父母,好奇问道,“发生了什么好事,这么晚还不睡?”
满面春光的田姝君回头,“奇夏,你姐姐终于要回来了!”
梁奇夏也是喜上眉梢,“具体是哪天?我去机场接机。”
“她订了机票后会跟咱们联系的。没准咱们一家人能凑在一起吃月饼,人月两团圆呢。”田姝君欢喜地给儿子递过一杯温水。
舒服靠在沙发上吃葡萄的梁言鼎,听到吃月饼就一脸苦闷,“君姐,今年中秋,能不能别让妈做月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