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就说有还是没有!”梁奇原不耐烦地问。
尚茂昂摇头,“没有,我没听过。你为什么找我问这件事?”
“随便问问。”梁奇原说完,就挂了电话。
尚茂昂皱眉放下手机,“刚回来也不老实点儿,梁家再折腾下去,可真要没了。”
桑宪玩这儿手里的笔,“杀手组织?”
尚茂昂看了他一眼,“的确有这么回事儿,我以前听二叔说过。我二叔出车祸去世后,警方也来问过话。“
“你怎么说的?”桑宪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尚茂昂笑了,“还能怎么说?没凭没据的,谁知道二叔是不是吹牛?”不过,二叔手里凭空多出来的存款让尚茂昂明白,或许二叔在世时真的跟某个了不得的组织有些关系。
不过现在尚家干的可是干净生意,尚茂昂不想再掺和这些事情,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桑宪盯着手里的笔,“如果有这种组织,我也想雇佣一个来,帮我杀人!”
“谁?”尚茂昂好奇地问。
桑宪扔下笔,酷酷地说,“你!”
说完,他大步出了尚茂昂的办公室,开车直奔舒语默的舒适大厦。
舒语默刚开完会出来,就见何优带着桑宪过来了。桑宪身高俊美,引得公司的女员工们跟在后边偷看,春心荡漾。
桑宪脸上挂着慵懒邪魅的笑,斜靠在舒语默的沙发上,“玩了这半个月也够了,舒董该给我解药了吧?”
旁边的边蒗冷着一张脸,心里则笑开了花。桑宪这么久才找上来,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想到桑宪这段时间尝试过得解决办法,他就想哈哈大笑着说:活该!
舒语默看了一眼桑宪拆了石膏的胳膊,“什么解药?”
桑宪眼神儿一挑,说的相当直接,“能让我快活的药!”
边蒗不悦地瞪着他,“舒董,我把他扔出去?”
舒语默点头,“扔远点。”
“是。”边蒗大步走过来就要把桑宪架起来弄走。
桑宪站起来,毫不畏惧地笑着,“舒董,真一点儿商量也没有?你知道一个男人憋久了,爆发力可是惊人的......”
“没有!”舒语默爱莫能助地摊摊手,惊不惊人的,跟她可没什么关系。
桑宪摸摸下巴,“别啊,给条明路?”
舒语默摇摇头,“忍着!”
桑宪故意叹口气,“要不,我亲自找舒所长商量商量?”
舒语默目光陡厉,“如果敢骚扰我父亲,你后半辈子休想立起来!”
桑宪笑了,“我这个人呢,最不怕的就是恐吓!”
舒语默冷笑一声,“我从来不恐吓人,只说实话!”
“那咱们走着瞧?”桑宪左右转动脖子,忽然一个箭步甩开边蒗,冲到舒语默面前,探出鹰爪一样的手就抓她的脖子。
舒语默身后的退伍女兵任莺抬手挡住。与此同时,舒语默也向后一躲,腿从桌子底下面踹桑宪的腿,而边蒗也从后边赶到,抓向桑宪受伤未愈的胳膊。
桑宪单手按桌子蹿起来,直接跳到文件柜上,从三人的夹击中全身而退,得意地笑了,“舒董反应果然够快,合格。”
舒语默皱起眉头,“无聊!”
桑宪从上边轻松跳下来,无奈地叹口气,“是挺无聊的,不过这样无聊的事我还要做几次,今天就先到这儿。舒董,上次的事呢是我玩的有点过火,你气过了记得给我解药哈。虽然我这几年脾气好,但还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出手伤了谁,就不好看了。”
“随便。”舒语默又不是被吓大的,桑宪到了中国,明里暗里的做了几件事都是针对她的,凭什么要让他舒服了!
桑宪晃出大厦,看到梁言鼎笑容可掬地站在楼前,像是在刻意等他出来,“桑先生,幸会。”
桑宪也跟着随和,“梁先生来上班?”
“是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梁言鼎眉眼弯弯,笑得异常亲切,“要不要到我的办公室坐会儿,你上次不是说爱喝中国的茶?恰好,我办公室的茶叶还不错。”
梁家人的殷勤让桑宪不屑,脸上的笑容淡了,“今天还有事,改天一定去您那里讨杯茶喝。”
桑宪心情烦躁地离开,本来到中国就是被派来做苦差的,现在又不能通过性来发泄过剩的精力,桑宪觉得心情异常难受。
难受了,就要找点舒服的事情做,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跟舒语默在一起的小胖妞,干脆方向盘一转,向怡和餐厅而去。
很不赶巧,他到餐厅时,贾月正刚和叶阔河离开。
叶阔河老家的山上种了一大批观赏苗木,恰好贾月正的一个客户要搞园林绿化需要的树,叶阔河家都有。所以她从中牵线搭桥,帮叶家卖了一批。今天叶阔河的父母运了一大批树苗过来,请贾月正这个中间人过去引荐。
有买有卖,货物合适,事情自然顺利,叶阔河和父亲叶建国咧着大嘴笑得异常开心。贾月正也知道叶阔河家缺钱,又提出一条生财路子,“阔河,你家还有多少红枫苗?我记得前几天有人说,新区开发要种观赏树,其中就有红枫,你们不如去看看?”
叶阔河眼睛都亮了,“还有两千多颗嘞,成,我门去看看。”
叶阔河开着小货车,带着父亲到本市的开发区去,一边走一边得意地跟父亲介绍,“开发区是我一个朋友家包下来建的,咱们先去问,如果他们真要的话,能卖咱就自己卖,如果有人争,咱们再找他。”
叶阔河说的这个朋友就是田莫宇,叶阔河知道有事找田莫宇,他肯定帮忙。不过,能不求人当然最好。
叶建国还在为刚才赚了四千多的树苗乐呵着,这会儿一听,更乐了,“阔河,我觉得你到这儿工作后,能耐多了,认识的人也多了。”
叶阔河嘿嘿地笑,“爹,我给舒董干活,天天进出边宅的可都是能人,我就算是熏,也该熏出点儿味儿来了。”
叶建国非常认同,“舒董是咱们家的贵人,你可得好好给人家干,别耍滑蹭懒的,让我跟你娘没脸。”
“爹放心,我心里都记着呢,边宅里的人数我最能干了。”叶阔河美滋滋的,“爹,前边就是新区,您看。”
新区的建设很快,拔地而起的楼房,一幢挨着一幢,叶建国盯着这片热闹的土地,忽然指着前边带一群人走过来的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女人问,“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