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在四维轮回设置混沌之阵的时候,现实世界却还是处于休息的状态。
京都,郊区令委。
夏至蝉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高领线衣,下身一条牛仔裤,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那两条修长的双腿放在沙发上,一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一手拿着薯片吃着,你完全想不到她就是让世界组织闻风丧胆的二号先生,你更想不到她就是统治了华夏三年多的诛仙九帝!
此时的夏至蝉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余光看着自己的父亲走过来,然后坐在了她旁边,之后夏天民才说道:“小婵啊,回国这些天可还有胡闹?”
夏至蝉闻言嘻嘻笑了一下,然后往夏天民这里凑了凑道:“爸,您先别说我,您先说说,把刘志安插在神域是怎么想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刘家做的那些勾当?”
夏天民端起茶杯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聪明的女儿一眼,问道:“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呃…我感觉您和苏叔叔还有楼叔叔都是故意的,龙天赐不用说,他是影的好兄弟,这一点我赞成,可是这刘志,明明就是一个祸害,您偏偏还留着他,你们是不是想要顺水推舟?”
其实,夏至蝉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在,刘志这个人根本不用影去告诉她,肯定是一个定时炸弹,而在自己父亲的安排下影居然答应了,而自己的父亲等人居然也不在乎这件事,从而就证明了一件事情,他们四个人,都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利用刘志牵扯出更大的鱼儿来,否则,没有理由还留着刘志。
出于同学之情?那根本不用自己的父亲出手,苏天问,楼冲二人就能给刘志安稳下半辈子的工作,所以说,这其中定然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故意隐瞒的。
夏天民笑了一下道:“苏牧这个小痞子啊,很聪明,他知道权衡,可更多的时候还是冲动,让刘志牵扯他也是一个办法,同时,把危险留在身边时刻注意着总比你不知道的要好,是吗?”
夏至蝉点点头,果然如此。
顿了一会,夏至蝉道:“那您对国战的时候真的不会指手画脚?”
夏天民再次看向了夏至蝉道:“唉,女大不中留呀,这会儿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老咯,老咯……”
夏至蝉一脸的红晕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开客厅,这个问题很明显,夏至蝉是偏向苏牧的,她更了解苏牧,如果有人指手画脚的话国战肯定会出现乱子,所以夏至蝉才会有这样一问。
她捧着自己的脸颊笑了一下,然后拿起一片薯片放进嘴里哼了一声:“你又不了解他……凭什么说我向着他……”
“……”
京都某家酒店公寓。
刘志依旧躺在大床上,然后看着一个女人慢慢的走进来,依旧是身材高挑、性感的倭岛女子,这完全出乎刘志的意料,本以为对方会在华夏找一些女人给他,没想到次次都是倭岛本土姑娘,不仅会伺候人,而且不容易拒绝男人。
尤其是刘志这种‘变态’的‘男人’,国内的女人应该没人会接受……
啪的一声!
女人被丢在床上,然后媚笑的看着刘志,一边帮助刘志解开衣服一边相互对视……
男人没有了这种能力,除了心灵上的扭曲,更多的还是不服,怨念,所以,虐待成为了他们唯一发泄才出口……
不时,房间内传来倭岛女人的尖叫以及哀求,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古怪的气氛……
一直等半个小时之后。
这倭岛女人一脸的泪水,嘴唇上还有一丝血渍,同时,肩膀,手臂,锁骨,甚至在这个女人穿丝袜的时候还能看到她大腿上的伤口。
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看着刘志道:“刘先生,您好性质,两天来叫了两个人来服侍您,就算是正常男人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好性质的人!”
刘志闻言怒坐起来喝道:“你再说一遍!”
女人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所以只能默默的穿着衣服……
啪!
“啊……”
刘志一把抓住这个女人的胳膊,然后直接摁在了床上猛然的亲吻下去,紧随着就又听到这个女人尖叫的痛哭声……
……
……
看着女人慢慢的离开房间,刘志哼了一声,随后拿起正在震动的电话接通道:“喂?你们特么给老子找的什么女人?服侍老子还有怨气?”
“怎么了刘君?难道您对今天这个人不满意?我马上就汇报上去,下次给您换一个温顺一点的……”
“不用!下次,老子还要她!”刘志嘿嘿一笑,不服?老子就喜欢驯服烈的野马!
双方简单的交谈了一下,电话那头问道:“刘君,您可以确定神域已经放弃了攻打倭岛吗?这事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刘志哼了一声,如果不是这样你们会给老子派来女人伺候老子?
“当然已经搞定了,你们放心,我这边绝对不会让神域出去攻打你们的,我保证,在国战之前,神域哪都去不了,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刘志呵呵笑了一声道。
“那就多谢刘君了,不打扰您休息了,再见。”
挂掉电话,刘志阴冷的一笑,别以为统治了华夏就能为所欲为了,只要老子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真正的控制神域,现在的神域已经不是当初的神域了,你想动,首先要考虑一下华夏高层的想法吧?
再有一个,有他刘志在,就算是没有借口也能凭空找到几个让神域畏首畏脚的借口来,这就是他刘志存在的意义,当然,刘志不是白痴,他知道华夏高层让自己进入神域的作用就是牵制苏牧,所以这一点更好被他利用上。
只是,刘志虽然担心自己的事情会暴露,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报仇,誓不罢休!
这是刘志当前最真实的写照,所以,走一步算一步,就算华夏高层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