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杜从军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随后摇了摇头。 ̄︶︺sんц閣浼镄嗹載尛裞閲渎棢つww%w.%kanshuge.lā
“这个委实不知。”
“据谭俊浩讲他的父亲很多年前便与人结下了很深的仇怨,你们两家住得如此之近,你怎会不知?”,聂小虎也皱起了眉头。
“很多年前?我从未听说过啊!”,杜从军的眼睛里迷惑了起来。
“我谭伯伯为人十分地和善,街坊邻居都很喜欢他,从未听说过他与什么人结过仇啊?”
在杜从军的眼睛里,聂小虎没有看出半点惊慌或做作的样子。
“难道说谭俊浩撒了谎?可他又是为什么要撒谎呢?”,聂小虎慢慢皱起了眉头。
“先把他带下去吧!”,聂小虎摆了摆手,两名捕快将杜从军带了出去。
“见过大人”,欧阳琳琳冲着聂小虎盈盈下拜。
“嗯”,聂小虎摆了摆手,突然间愣住了。
站在聂小虎眼前的是一名秀丽的标志美女,一身淡绿色的连衣长裙,脸上未涂一点粉黛,清秀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小巧的鼻子下一张淡红的樱桃小口,显得那么地清新脱俗。
“好一个素颜美女啊,差点就没认出来!”,聂小虎在心中感叹到。
“大人?”,欧阳琳琳似乎也察觉到了聂小虎的异样,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也好像发现了什么。
一旁曹晓卉的脸上则是显得微微有些不快。
“奴家出门走的急,竟然忘记了梳妆打扮,让大人见笑了”,欧阳琳琳轻启朱唇,露出了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
“哪里哪里,这样就很好”,聂小虎尴尬地笑了笑。
“哼!”,曹晓卉撇着嘴,鼻子中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欧阳夫人,那人可就是前些天去你家中,与你夫君长谈之人?”,聂小虎赶紧岔开了话题。
“是的,就是他,奴家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说来事情还真是有些奇怪了”,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大人,您可有办法抓住那恐吓我夫君之人?”
“这个…”
正当聂小虎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惊慌的大喊声。
“不好啦!不好啦!”
在场所有的人就是一惊,只见一名捕快带着一名老妇人快步走进了大厅,众人定睛一看,老妇人正是刘妈。
“不好啦!夫人!”
刘妈一进大厅,便冲到了欧阳琳琳的身边,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刘妈,出什么事了?”,欧阳琳琳微皱着眉头问到。
“夫人,大人!”,刘妈看了看众人,急声说到:“老…老爷!”
“老爷他怎么了?”,欧阳琳琳急急问到。
“老爷他被人杀死了!”
“什么!”,欧阳琳琳闻言登时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一旁的曹晓卉赶忙将其扶住,连扑撒胸口带掐人中,好一通忙活。
聂小虎大吃了一惊,大声问到:“什么时候?在哪?”
“就在家里,我刚进屋,就看到老爷躺倒在客厅里,身上全是血!”,刘妈浑身哆嗦着,显然是被吓着了。
“走!”,聂小虎大喝了一声,刚走出两步,又停住了。
“将那杜从军也带上!”
“是!”
此时欧阳琳琳也悠悠转醒了过来,在曹晓卉的陪伴下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汪汪!”,聂小虎刚一进院门,那条大黄狗便扑了上来,聂小虎冷不防也被吓了一跳。
“去去!”,刘妈赶紧上前,将大黄狗赶进了狗窝内。
刚进客厅,便有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聂小虎用手遮住了鼻子向客厅内扫视了一遍,客厅内的摆设井井有条、丝毫不乱,窗户紧闭,谭俊浩仰面躺在地上,两眼圆睁,脸上呈现出惊恐的表情,胸腹之间一片血肉模糊,地上也淌满了鲜血。
无需聂小虎吩咐,跟随而来的仵作立刻开始了验尸的工作,聂小虎也在客厅内仔仔细细地勘察了起来。
“夫君啊!”,欧阳琳琳悲呼一声,就要向尸体扑去,身边的曹晓卉赶忙一把将她拉住。
在看到聂小虎勘察完现场之后,仵作走到了他的身边。
“大人,死者是被人用匕首刺死的,死亡时间约在一个时辰左右,那凶手在其胸腹之间连刺了六七刀,好像跟死者有着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聂小虎微微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扭头看向了在一旁惊魂未定的杜从军。
“大…大人,这绝不是我干的,一个时辰之前您正在问我话呢!”,杜从军慌忙说到。
“你出去,到院子里的狗窝旁边走一下!”
聂小虎突然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聂小虎想要做什么。
“哦”,杜从军点点头,随即又抬头疑惑地望着聂小虎,“啥?狗窝?”
“对!”,聂小虎点了点头,“去狗窝边上走一走!”
“好…好!”,杜从军疑惑地转过身,出门到了院子里。
“汪汪!”,杜从军刚一接近狗窝,大黄狗便从窝内冲了出来,瞪着两只绿油油的眼睛朝着杜从军扑了上去,狗嘴中那上下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在黑暗中泛着寒光。
“我滴娘哎!”,杜从军嗷了一嗓子,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差一点便被狗给咬到。
“大人,您这是何意?”,杜从军委屈地看着聂小虎。
“行了,进来吧!”,聂小虎笑着说到,看上去似乎十分地满意。
杜从军如逢大赦,兔子一般逃进了客厅,大黄狗也转身钻回了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