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这里离曹家庄不远了,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吗?顺便也看一下你那灵儿妹妹如今怎么样了?”
在处理完虞剑戕的案子后,聂小虎看着曹晓卉问到。
“我心里也正有此打算呢,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这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呢!”,曹晓卉低着头小声说到,脸有点微微发红。
“这算什么假公济私啊?”,聂小虎笑到,“我们回去的路上顺便打个拐而已,算不得什么的!”
“那好!”,曹晓卉的脸上立刻换上了笑容。
“小石头,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三人稍后就到!”,聂小虎看了一眼唐毅斌,冲着石鋭凝等人说到。
“明白!”,石鋭凝等人点头应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神秘莫测的笑容。
“看来我这灯泡是当定了!”,唐毅斌无奈地摇了摇头。
“灯泡?斌子,灯泡是啥?”,石鋭凝皱着眉头问到。
“没啥,就是我们家乡那里的一种土话”,唐毅斌吐了吐舌头。
“走吧!”
聂小虎冲着曹晓卉一点头,三人立即策马向着曹家庄的方向疾驰而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寒风如刀子般四处肆虐着,在风雨镇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此时有两名捕快正在巡着街,一个叫胡铭化,一个叫刘严君。
“哎,我说刘哥,听说你家邻居王二昨天把他媳妇儿给休了?”
“可不是吗?”
“快说说,咋回事?那王二平日里把他娘子当个宝似的给供着,怎么说休就给休了?”
“这不是前天夜里嘛,王二平日里都是在赌场里混到天亮才回家,前天也不知怎么的半夜里就回去了,回到家后给他娘子讲了个笑话,结果他娘子没笑。”
“啥?王二给他娘子讲了个笑话,他娘子没笑,他就把她给休了?这也有点太扯了吧?王二的脑袋是不是叫驴给踢了?”,胡铭化立刻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哪儿啊?”,刘严君笑着说到,“王二的娘子是没笑,可是墙边的衣柜里有个男人却忍不住笑了。”
“我去!”,空荡荡的大街上立刻回荡起两人开怀的大笑声。
“劳驾,二位官爷,我想打听个人”,此时一名迎面而来的青年冲着两人作揖说到。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想要打听谁?”,刘严君看着青年问到。
“在下名叫单鸿卫,从开封来,想要打听一个名叫袁永福的人。”
“哦,袁永福啊!”
胡铭化侧身向后一指,点头说到:“知道,他就住在镇子最西头的一间茅草屋里,很容易找的。”
“多谢二位官爷!”,单鸿卫拱手作了一揖,朝着胡铭化手指的方向走了下去。
两人继续边聊边向前走着。
“驾!”
就在此时,一辆红色的马车从两人的身后疾驰而来,紧擦着两人的身边飞驰而过。
“妈的!这么急赶着去奔丧啊!”,胡铭化冲着马车大声地咒骂着。
还没等胡铭化的话音落地,直听得一阵马嘶声响,马车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处店铺门口急停了下来。
“走,去好好教训教训赶车的那家伙!”
刘严君也是把眼一瞪,两人顿时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店铺的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名男子,两人都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一手提着一把弓弩,一手合提着一口箱子。
“该死的,是抢劫!”,胡铭化和刘严君各自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怒吼着冲了过去。
还没等两人冲到马车近前,直听得“嗖嗖”声响,两只羽箭破空而至,吓得两人都是一缩脖,停在了原地,羽箭全部射空,但马车却是向前疾驰而去,在前方的路口处向右一拐,消失不见。
两人跑步追到了路口,向着右方看去,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几片黄叶在随风飞舞着……
“小卉姐,你来看我啦!”,曹灵儿拉着曹晓卉的手,又蹦又跳地说到。
聂小虎再次来到曹家庄,虽然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总感到有些怪怪的,尤其是曹家庄的人们看他的眼神和脸上的那种神秘的笑容。
“怎么,你感到很奇怪么?”,唐毅斌小声地问到。
“你也感觉到了?”
“他们这是在看女婿呢,笨!”
“我……”,聂小虎顿时感觉有些凌乱了。
午饭过后,聂小虎与曹晓卉两人漫步在庄外的桃树林中,此时虽已是落叶满地,却也是另有一番风景。
两人就这么在林中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唯有脚下踩着枯叶发出的“沙沙”声响。
“小卉,我问你个问题啊”,走着走着,聂小虎突然说到。
“嗯?”,曹晓卉漫不经心地应到。
“手机没电了怎么办?”
“充电啊!”,曹晓卉随口答到。
“啊!”
曹晓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地双手捂嘴,惊呼了一声。
此刻四目相对,两人皆是默默无语,过了良久,两人的脸上又都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笑容。
“原来你也是……呜……”
曹晓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聂小虎一把揽入了怀中,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曹晓卉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身子便瘫软在了聂小虎的怀中,双目微闭,环抱住聂小虎,开始了热烈的回应。
这一刻时间也仿佛静止了,就连树上的鸟儿也没有鸣叫,生怕惊动了两人的宁静,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嘴唇这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
“虎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曹晓卉依偎在聂小虎的怀中喃喃地问到。
“就在我们来之前。”
“我们来之前?”
“嗯,斌子灯泡的时候,我发现你没有什么反应,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方才我又试探了你一下,结果不出我所料,你说漏了嘴,嘿嘿!”,聂小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