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还真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动物!”,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
“知道我们女人不好惹了吧?”,曹晓卉得意地哼了一声。
“两位官爷请留步!”,就在两人迈步前行的时候,一名中年道士来在了两人的面前,单手在胸前一竖。
“这位道长,不知有何见教?”,聂小虎还礼问到。
“贫道看两位面相,绝非常人,贫道掐指一算,两位定不是投胎转世的普通之人!”
“哦?”,聂小虎和曹晓卉两人都是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都吃惊地望着眼前的道士。
“敢问道长法号?”,聂小虎问到。
“贫道丹尘子是也!”,道士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
“道长,你看出来了?”,曹晓卉小心地问到。
道士望着曹晓卉,微微一笑,略一颔首。
“道长,这边说话”,聂小虎看了看旁边一条无人的胡同。
“道长,您看出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了?”,聂小虎问到。
“然也!”
“那您到是说说看!”,曹晓卉紧接着问到。
“以贫道看来,两位官爷非常人所能及也!你们定是来自……”
“来自哪里?”,曹晓卉睁大了惊奇的眼睛。
“天上!”,道士指了指天空。
“天上?”
“对!两位定是天上星宿下凡,来普度众生的!”
“我次奥!”,聂小虎一个趔趄,差点没趴下。
曹晓卉也是翻起了白眼,拉着聂小虎就要走。
“哎!两位官爷请留步,贫道还有话要说!”,道士见状赶紧拦在了两人的前面。
“道长还有何事?”,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贫道虽然修行尚短,法力弱小,却也能上观天象……”
“打住!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聂小虎打断了道士的话。
“好吧!两位官爷,近日来贫道发现这附近东南方的上空有凶光笼罩,前几日凶光时隐时现,现在却是大盛,我掐指一算,算出三日后那里必有一场大劫!”
“大劫?什么劫?”,聂小虎笑着问到。
“贫道耗费了不少法力,算出三日后,也就是本月初十,夜里子时,洛南大街上的谢记银庄必遭劫匪洗劫!”
“什么?”,聂小虎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道长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凶光越来越盛,就在谢记银庄的上空,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紫薇东移,天狼黯淡,北斗七星中从末端数第三颗星摇摇欲坠,正应了三日后凶光所罩之处必有大劫,而天狼星又是在夜里子时才会出现,因此贫道断定三日后的夜里子时,谢记银庄必遭盗匪洗劫,信与不信,全由二位大人,贫道告辞!”
道士说完略一稽首,一甩手中拂尘,飘然而去。
“这就是个神棍!”
曹晓卉望着道士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聂小虎则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虎哥,你还真信他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聂小虎皱着眉头说到,“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跟我们说这些话的!”
“你还真信他会算?”
“那倒不是”,聂小虎摇了摇头。
“此事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其一,就是这个道士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劫匪要抢劫谢记银庄的消息,或许是他偷听到的,这个暂且不用管他,他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们,无非是想借着这件事打打他的广告,若是真有此事,那他的名声可就传开了,以后找他看相算命的人还不排成队?”
“嗯,有道理”,曹晓卉点点头,“那第二种呢?”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他在撒谎,若是这种可能性成立,那就说明他本身就是一名盗匪,他们要在三日后干票大的,先用这个假消息将我们支开,来个调虎离山!”
“嗯,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大一些!”,曹晓卉点点头。
“管他是哪种情况,我们都要做好应对之策,走,我们回去再说!”,聂小虎一摆头,两人迈步往回就走。
“两位官爷请留步!”
就在两人刚刚走出约百米,从路边的一个小铺子里跑出一个中年男子,将两人拦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问到。
“两位官爷请到铺子里说话!”,男子向着铺子一伸手。
进到铺子里,男子说到:“两位官爷,小人名叫周子元,是这家铺子的老板,我是给人加工碎银子的。”
“你找我们有何事?”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个小姑娘到我这里来,她拿了一个银酒壶,说是让我给她熔了,弄成碎银,就是这个!”,说着话,周子元从身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银色的圆锥形酒壶,递到了聂小虎的眼前。
聂小虎接过酒壶看了看,酒壶是圆锥形的,上窄下宽,壶嘴呈喇叭形,样式十分普通,但份量却是十分地沉重,而且在酒壶底部还有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五十两左右”,聂小虎掂了掂。
“没错!整整五十两!”
周子元点头说到:“那个小姑娘名叫苏红玉,就住在城外的苏家村,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大人您想,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会有这么昂贵的东西?
足足五十两银子啊!我就是干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您看这酒壶底部,还有血迹,我猜这酒壶定是来路不明之物,所以我才……”
“嗯,这里面必有文章!”,聂小虎点点头。
“小卉,你派人去苏家村查一下这个苏红玉。”
“好的!”
“老板,银子弄好了吗?”,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少女的声音。
“就是她!”,周子元一指站在铺子外的少女。
少女一看到聂小虎和曹晓卉,面色一阵惊慌,慌忙转身就想走。
“站住!”,聂小虎低喝了一声。
少女的身形一晃,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