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的李炎宏在艰难的做出决定,是不是要放弃搜索引擎进军电商行业。
和李炎宏同样一头扑进互联网草莽时代,想要在这个最容易建立起一个强大互联网帝国的陈楚良,反倒是优哉游哉的部署着整个有为科技公司的产业生态。
陈楚良在燕京的子公司坐班,汉州那面萧平每天都会打电话汇报一天的工作情况,包括上次他重点提到的“开心农场”这种社交游戏的研发,以及招聘高管到燕京的众里科技管理,将老谭召回汉州本部,都已经在着手安排了。
这些事情,陈楚良虽然没有亲力亲为,但是却是掌握了一切。
谁让他一个人看似甩手掌柜,但是也容不得疏忽大意,让有为科技崩盘。
陈楚良在燕京待着,还要处理的就是和嗖狐之间的官司。
燕京海定区法院那面,还有正式通知开庭。双方都在等着,而嗖狐的败率已经接近于百分之百。
如果不出意外,01年5月,华夏最热点的新闻,将是有为科技把华夏门户新闻网站大佬的嗖狐送上了赔款的法庭。
但是,原本这个已经在四月份就经过媒体发酵的官司,在互联网上应该是属于热点话题,却被另外更大的热点给掩盖了。
这个大热点就是01年5月份,有着龙的传人称号的华夏和西方的美利坚合众国的电脑黑客高手之间爆发了一场世纪黑客大战。
华夏的各大门户新闻网站,华夏的一些媒体,还有现在最火热的社区‘贴吧’,各大高校的bbs论坛,都在追踪报道这事儿。
大多数国人同仇敌忾的心情,都是一致的。
那就是让老美的政府网站飘扬着五星红旗。
而华夏的黑客们也没丢脸。
尤其是华夏最牛逼的黑客代表红客联盟,成功在老美的白宫以及老美各大政府官网上面插满了五星红旗,并且留下了《西游记》里面最经典的一句话,老孙到此一游的中英混合弹幕。
看过华夏古典文学《西游记》的人都知道,孙猴子在写下这段话的时候,还尿了如来一地。华夏的黑客们就是想用华夏文化去打一打老美的脸,而这场世纪黑客大战,几乎可以说让华夏在互联网领域耀武扬威了一次。
这是真正的为国争光。
尤其是在华夏和老美现在的关系还不是那么友好的年代,华夏的计算机黑客们,已经在网络上向老美宣战了。大概是想告诉老美,我们随时都可以黑你们。
解气的一次黑客攻击,在互联网上炸开了花儿。
各大门户新闻,一天分三次报道华夏黑客的牛比,华夏各地的大学校园bbs,都已经把这次行动,命名为斩首行动!
在互联网上,最火的贴吧里面,甚至专门开了一个“计算机黑客吧”。
来自全国各个地方计算机爱好者全都聚集在这里,一天的发帖量都超过了上万条,并且大多数都是赞扬华夏黑客好样的,要把老美所有的网站都黑一边,让他们知道华夏人的厉害。
也有一些崇洋媚外的键盘侠们,在贴吧里捣乱,说老美的电脑黑客们只是不屑而已。赢一次就得瑟,记不得自己被人家像是走进后花园一样攻击了几百次了吗?
当然,这种帖子一旦出现,直接就删了。
好不容易能够让华夏网民为此事感到骄傲,美爹狗们就出来叫嚣,不封他封谁。
要活在希望里,才能够看到自己在强大。
作为互联网行业的从业者,也是计算机专业的一员,更是一名华夏人,陈楚良其实早在上辈子就知道这次黑客大战,那时候他还在水木大学读书,还没那个本事去参与这种牛比的活动,不过这次的黑客大战,倒也让他们这些计算机学科的人提上了鞭策的劲儿。
不止是陈楚良,和他一起在燕京的老谭,还有众里科技公司里面,大大小小的员工,也都知悉这次攻击老美成功的黑客大战,谈论间都是颇有些自豪的得意。
毕竟,都是从事这个行业的,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当然,估计在场的人,也只有陈楚良一个人知道。
这次黑客大战虽然给华夏长脸了,但是因为影响比较大,一些参加过这次黑客大战的高手们之后就退隐互联网了,而华夏最著名的黑客联盟组织‘红客联盟’也宣布解散,让华夏的黑客联盟组织削弱了力量。
看着网络上铺天盖地的热点新闻,都是在讨论这次黑客大战,陈楚良也只能为这些为国争光的黑客祝福,要是他们退出了黑客的组织,有为科技完全可以敞开怀抱招揽,甚至,还打算让萧平以公司的名义,在网上刊登一篇,大量招揽解散黑客成员的新闻。
坐在电脑面前,手上的事儿刚刚做完,看着网上的黑客大战热点,还在发酵当中,陈楚良也化身成游客的方式,在“计算黑客吧”里面,发了一条帖子。
很多人回复他。
看回复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
响铃了两声挂了,然后又打进来,这次是长响铃。
陈楚良一边看贴吧回复,一边接电话。
发现是燕京号码。
大概猜到了是谁,接听后,果然是那个燕大考古系民国气质女生季静。
对方在电话里,明显咦了一声,问他:“你这号码,不是燕京的?”
不知道是季静在心疼自己国内长途一分钟一元钱的花费,还是别的惊讶,总之说话的语气比较吃惊。
陈楚良没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道:“才几天时间,你就弄好院子修缮的设计图了?”
心想对方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季静说:“我只是把上次我们去测量的数据,全都做成了一个资料库。整个院子的设计图还早着呢。”
说道这里,对方停顿了几秒:“对了,你今天有没有空?我想带着相机,去后海那面的院子拍些照片回来当资料……可是,我一个人,有点儿……”
大概用一种请求加询问的语气。甚至连‘怕’都不敢说,因为季静知道,电话对面的那个家伙,有点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