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接机,就等于是把他们给晾起了。
陈楚良觉得有些巧了,上次小马哥去汉州,有为科技让小马哥受够了‘折磨’,晾了他两天。
这次,他到新加坡来,没想到有人居然拿他玩过的办法对付他。
笑了笑,看着徐欢欢拿着一个手机,有些着急的样子,显然是对人情世故不太懂,也很单纯。他说:“你爷爷奶奶家远不远?要不,我们打车过去吧。”
机场外面,这么多接人的计程车。
才不会傻傻站在这里等着人来接。
随便叫一辆就走了。
索性,陈楚良干脆让徐欢欢打车走。
至于谁来接机,不好意思,大爷不等了。
徐欢欢从小就在这面待了几年,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了。她说:“不是很远,那就打车吧。”
说着,她招了招手,一辆计程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
“师父,去圣淘沙岛。”徐欢欢说的是华语。在新加坡,华语和英语都是日常交流的语言。
而且,华语其实就和华夏语差不多,只是口音上几乎和羊城那面的粤语一样。
计程车司机一听圣淘沙岛这四个字。
这可是新加坡最牛叉的富豪区了。
住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
海景别墅,高尔夫球场,还有私人游艇,将这片区域打造成新加坡的一张城市名片。
整个新加坡的金融中心,商业中心和娱乐中心,都是围绕着圣淘沙岛布置。
不是很远,从机场过去,半个小时就到了。那里三面环海,可以说是居住的理想地。
计程车司机是新加坡的华族人,见徐欢欢她们一行四人应该来自于华夏。竟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
“上车吧,四位客人。你们来自华夏?”
世界任何地方的出租车司机,估计都是最善谈的。
一来就开始拉关系,大概是想介绍新加坡这个城市。
赵龙甲让罗刚跟在后面,再打一个车跟着上来,怕四个人太挤了坐不下。
而他则是直接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这样安排,也是出于安全考虑。
后排就留给陈楚良和徐欢欢两人了。
上车后,听见计程车司机热情攀谈,问他们来自华夏那里。
徐欢欢在生人面前不太爱说话,赵龙甲则是一直都没啥笑容,也不愿意大搭话。
陈楚良倒是像话痨一样,和计程车司机交谈着:“我们来自华夏汉州。”
计程车司机说:“汉州啊?不是太清楚。我只去华夏的燕京。那里可漂亮了,也繁华。”
估计大多数外国人印象中去过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华夏的国都吧。
陈楚良笑了笑,说道:“苏南和杭城知道吧?有西湖和**塔?汉州就在这两个省份之间。”
计程车司机立刻就明白了。
“知道,知道。白娘子,许仙,法海,那个西湖**塔。有机会一定要去。”
司机也是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谈到华夏的文化,估计只熟悉这些民间传说了。眉飞色舞地说着。
……
机场这面。
陈楚良和徐欢欢四人,刚刚打车走,还没有十分钟。
一辆法拉利456m轿跑,风驰电挚地开到了机场外接人的地方。
开车的是一个额前染着一戳黄头发,大概有十六七岁,但是发育的很好,长相也不赖,差不多有一米八那么高的男生。
高颜值,加上豪车座驾,再加上不错的衣着打扮。
有钱人的标签不用贴,大家都看得出来。
小年轻把法拉利靠边停着。倒是吸引了不少才刚刚下飞机的人,尤其是年龄不大的女生,那眼神,几乎就是羡慕。
没看见要接的人。小年轻点了一支烟抽着。
这时候放在副驾驶的电话响了。
小年轻皱了皱眉头。接了电话。
“妈!有事儿吗?”
语气有些不爽。
其实早晨出门的时候,古特就很不爽了。
昨晚他无意间听见父母房里面在讨论这次自己的表姐徐欢欢过来,有可能是将徐家这面的产业过户到她的名下。
具体发生了什么,古特不清楚。
也不知道,为什么徐家的资产,现在要转移到自己表姐徐欢欢名下,自己舅舅徐耀星可是正当壮年,不应该啊。
他年龄终究是不成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是。
自从知道,徐欢欢要过来继承徐家在东南亚的产业后。
古特就像是浑身都难受。
以前他还小,没觉得有什么损失的。
这毕竟是徐家的东西。
但是,进入高中后,随着奢侈的生活已经植入到骨子里面。认识了越来越多的有钱人家的孩子,渐渐的爆发出男性就该享受奢靡生活的劣根。
假如有一天,自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出入有豪车,每周都能参加游艇排队,更重要的是学校里不管那个国籍那种肤色的女生都会很高兴的和他约会。
可想而知,这些生活一旦离他远去。
这感觉,就像是一只漂亮的公鸡,被人拔掉了最漂亮的羽毛。
古特不想这样狼狈的失去这一切。
所以,他要想办法。
至少。
徐家在新加坡这面的这些产业。他们姓古的要分一杯羹。
换句话说。
就是要分家产。
当然,自己那相当于入赘徐家的父亲,一直在母亲面前没办法硬气。
这事儿,就要自己动手了。
电话里传来母亲徐敏雷厉风行的声音,好像在质问他道:“古特你不是去接欢欢他们了吗?一早就出门了,从家里面到机场也就半个小时左右,你怎么回事儿?”
如果不是知道,儿子今天又开始反叛了,徐敏不会如此大声说话。
儿子有抵触情绪,是进入高中以后出现了。
初中小学的时候都还很乖巧。
但是进入高中后。徐敏发现。
儿子古特不但开始抽烟了。连家里面电脑里面,还下载了很多黄|色|影|片。
有次,她给古特洗衣服,甚至还发现了安全套。
好吧,徐敏知道,儿子进入了青春期,而且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会出现大麻烦。
毕竟华人父母其实对儿女的性教育方式依旧很隐晦。
古特越来越觉得老妈管的太宽,管的太严。反叛性格暴增,直接在电话里说:“我刚才去见朋友了不行啊。没接到人,又不是我的错,他们又不在机场等我,人都见不着了。”
感情自己还挺有道理的。
这大概或许就是,进入青春期后的小年轻,特有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做了错事还有理的青春荷尔蒙支撑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