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谦狠狠覆在她的唇上,不停掠夺她的甜美,揪住她的舌尖,探入到最深处,他想狠狠惩罚她已经很久了。
喻楚楚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差一点窒息,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沈牧谦像饿狼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
“沈牧谦你放开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你输了!”喻楚楚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因为的刚才被吻得太紧,脸色绯红绯红的。
“那些女人都是过去式,你这么在乎做什么?”沈牧谦眸光邪肆而深邃,眼神如一股迷人的漩涡,想要把人沉溺其中,在加上他低沉冷魅和她解释的声音,喻楚楚脸上全是呆懵,心扑腾跳过不停。
这样的沈牧谦大一样。
会和她打赌,哪怕知道她押的赌注是恶作剧,知道那话说出去会很伤尤碧晴的心,他也支无不言的说出来。
他少了很多棱角,不和她吵,哪怕她故意说一些气他的话,他也充满智慧化解叫,不生气不怒骂,更不冲她发脾气。
他不远千里追过来,来到这个深山野地,知道这不是一个善地,他一点都不迟疑。帮她打狗,救她于危难之中。
是因为他撩妹的技术太高了,还是这会他真的想对她好。
喻楚楚有点懵然。
“好了。你老公虽然很帅,但是请不要看傻,小花痴!”沈牧谦轻轻的捏了捏喻楚楚的鼻子,从床上站起来。
他把衣服整理好,又是一个优雅总裁的样子。
他果真只是吻吻她,果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这样的沈牧谦是突然人品好了,还是其他的?
喻楚楚变得有点看不懂沈牧谦了。
“去洗漱,等会我们还有大事要办!”沈牧谦拍了拍喻楚楚的翘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
尼玛的,沈牧谦这货就是经不起夸,不管是嘴上的还是心上,刚才还想他有优雅总裁的样子,这会手这么不老实,竟这么没风度的揩她的油。
…………
沈牧谦和喻楚楚穿戴好之后,打开202的房门。
他进去房间推开卫生间的门,猥琐的陈德行呜呜呜呜的用乞求的眼睛看着他们。
昨天受到的屈辱铺天盖地吹过来,喻楚楚怒火中烧,脱掉自己的高跟鞋,拽着鞋跟就往这个男人脑袋上砸。
“一下,两下,三下……”喻楚楚越大越愤怒,她恨不得把这个人的眼睛挖出来。
沈牧谦双手环胸抱着,冷冷的盯着陈德行。他并没有阻拦喻楚楚,昨天事发他不打电话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警察来了,喻楚楚怎么泄恨?
他从来不是善茬,喻楚楚也不是善茬,起码要让喻楚楚打够了,气消了,才能放他走。
没一会儿,陈德行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嘴里因为塞着抹布只能发出黯哑的嘶吼声。
他声音不大,202的房门又是关着的,所以没人听到他哀嚎声。
喻楚楚打得差不多的时候,沈牧谦把陈德行的手脚松绑,把他的抹布扯下来。
陈德行怨怒的盯着沈牧谦和喻楚楚,“你,你们……我,不……会……放……过……“
“啪!”沈牧谦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又狠又准,他蹲下来冷冷的道,“我不会让你有不放过我们的机会。”
陈德行被打得两眼冒金星,干瘦的身子不知是因为营养不良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颤抖的站起来,虽然打不赢,可他还是想还手。
沈牧谦见他死不知悔改,一脚踹上去,他整个人倒了下去,抱着胸膛哀鸣。
喻楚楚有点担忧的看着沈牧谦,这个男人会不会被他们打死?如果死了,就麻烦了。
沈牧谦抬眸给喻楚楚一记安然的眼神,和她道,“没事。”
“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门突然被拧开,老头带着几个壮汉进来的。
一见卫生间里邋遢、狼狈被揍得像猪头陈德行的时候,沉声道,“你们岂有此理!竟然把人打成这样?”
沈牧谦挡在喻楚楚面前,“老板,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找我算账起来了。你在责难我们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会深更半夜出现在202房间?为什么会被我们打?”
“你们倒还是嚣张了?打人还有理!”老头态度强势,声音很大,对着身边的几名壮汉道,“给我狠狠的打!”
“楚楚,你站后面,这几个我来收拾就好。”沈牧谦挡在喻楚楚前面。
还真进了黑店!
有想要欺辱女人的猥琐男人还有蛮不讲理壮汉,打架她倒是不怕,好歹她也是练过,这段时间也偶尔去跆拳道馆进行过训练。
“di~wu~~滴~呜~”寂静的山间突然想起了一阵阵警笛声,警笛声由远及近。
沈牧谦冷魅一笑,轻轻和她背靠背的喻楚楚道,“老婆同志,想练手就赶紧,等会就没机会了。”
喻楚楚眸光一亮,问道,“外面的警察是你叫上山来的?”
“自然!”
喻楚楚悬着的心落地,有警察叔叔来就好。
几个壮汉一听警笛声,转身就跑了,旅店老头暴怒,却没也办法。
凌晨的时候沈牧谦给唐麟打了一个电话,唐麟给蒲城县的警局熟人打了一个电话,他们一个小时之前从山底出发,沈牧谦计算这他们上山的时间,在他们还没来之前,先让喻楚楚泄恨在说的,不然等陈德行进了警觉,打起来就不能方便了。
住黑旅店的事情,因为警察的到来而结束。
沈牧谦和喻楚楚收拾好东西,不受影响的进山找寒月。
经过山间小道的时候,好心的村民提醒喻楚楚和沈牧谦,说陈家经营的寒山旅馆,虽然不大,但是陈家也算是很有背景很有关系的。他们让陈德行被警察抓走,陈家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村民建议他们进山的时候万事小心,不然被陈家报复了就很麻烦。
沈牧谦不以为意。
喻楚楚谢过村民。
不过,现在的他们并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之后,又会再次回到这个叫做寒山旅馆的地方。
………………
在村民的引路下,沈牧谦和喻楚楚的翻过一座山,又翻过一座山,找到了寒月住的地方。
周边只有李宗一户家庭,古朴用木头搭建的房间,在屋子外面搭着很多高大的木条,木条上晾挂着很多的淡蓝、浅蓝、深蓝不一样的布条。
浓淡相宜的蓝在山里的阴天下,泛着柔和的光,喻楚楚见到这些布料的时候,眼眸即刻发出惊喜的光芒。
“没想到李宗的媳妇寒月真是一名深山染布师。这些布料,让人看起来太喜人了。”
她是服装设计师,她比别人更能明白,质地好的布料能让一个作品变得充满生机。
“我亲爱的楚楚小姐,你不要告诉我。你看到这些布料,也想来山里做染布师?”沈牧谦问道。
喻楚楚回头冲他一笑,“有何不可?”这里空气真不错,造物钟灵秀,所有布料的颜色都充满的灵气。
“当然不可。你忘记你来的目的了吗?”沈牧谦一口否决。喻楚楚要留在这里,他怎么办?
“放心吧。我不会忘记我的目的的。”
寒月并不在家。
喻楚楚和沈牧谦在她屋子周边徘徊了很久,直到中午的时候,他们才远远的看到一个头上裹着白色帕巾的妇人一手挽着一个篮子,一手牵着一个大概4、5岁远远的从崎岖的山路上走来。
喻楚楚即刻走了上去,问道,“请问,您是寒月吗?”
妇人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做声,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只是身子缓缓下蹲,给他们来一个古代女人见客礼仪动作。
喻楚楚基本确定这就是寒月。
寒月长得很秀气,山里水和山里的空气把她养得一点都不像是山村俗人,反而有一种出尘脱俗的飘逸感。
喻楚楚怎么都想不到,她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和李宗扯上关系,李宗三大五粗,不干正事。
“寒月嫂子你好,我叫喻楚楚,是得到你丈夫李宗的认可来找你的。我能像你打听一些事吗?”喻楚楚和寒月道。
寒月似乎没听到喻楚楚的话一样,拿着自己篮子里的鲜花放在干净簸箕里面,轻轻的铺开。
“寒月嫂子~~”喻楚楚又叫她一声。
“姐姐,我妈妈耳朵听不见。”小男孩仰着小脑袋,和喻楚楚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