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就在总局,其他人明天我们就能看到吧。”老b笑着说道:“别再叫我老b了,那只是任务中的代号,听着像是在骂我,重新认识下吧,我叫韦广。”
作为一个专业特工愿意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别人,也就代表对这个人的认同,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教给了对方。
“王实仙。”王实仙有点感动,当初在大相国,他们几人在村落外围没有率先撤离,一直用火力压制敌人,坚持到王实仙冲出来,可比那个南岛的米奇强多了!
“听赵兄说,你是全真派的当代掌门?听局里的老人讲,全真派以前可是咱华夏数一数二的大派啊,王掌门以后可要多照应兄弟我啊。”韦广说道。
王实仙苦笑道:“韦兄说笑了,那是七百年前的事情了,现在门派加上小弟满打满算也就三个人,跟光杆司令没区别。”
韦广和赵子翼听王实仙说得有趣,都哈哈大笑起来。
“韦兄,赵兄,刚才走廊里怎么有那么多军人?”王实仙问道。
韦广和赵子翼相互看了一眼,赵子翼说道:“那位谷小姐不是你们海连分局的人吗?”
“嗯,是的。不过我刚入国安不久,很多事情不是很了解。”
“我们国家姓谷的院长只有一位,那位就是谷诗的父亲!”韦广提醒道。
姓谷的院长?王实仙有点茫然,华夏国的司马议长他倒知道,院长什么的,就不太清楚了。听伏裕华提到过,谷诗的父亲是军队里的高官,刚才看走廊里的形势,他已经隐隐觉得谷诗的父亲可能是军事院院长级别的人了,可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军事院副院长?”
“呵呵。”韦广笑道:“是谷院长!华夏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军事院院长,别看平时低调,有小道消息说他很可能在未来登上议长之位!刚才来接谷小姐的人就是他的贴身秘书沈起沈大秘。”
王实仙按捺住心中的震惊,难怪谷诗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还活得这么滋润,本以为她背后有座小山,现在才发现居然是华夏数的着的高峰!
“那少校呢?”
“平北有五少,东郭、西董、南蒋、北朱、中司马,都是世家子弟,关系亲密,那少校就是南蒋蒋君山,他父亲蒋少伟是如今司法院的副院长。”韦广娓娓道来。
“那北朱莫非就是朱云龙?”王实仙有不详的预感。
“你说呢?”赵子翼笑得有点涩。
没想到朱云龙这个喜欢拉风的少年除了红帮,还有这么深的关系网,难怪赵子翼顶不住压力。
“剩下的几位呢?”
“东郭郭永生,至少有三位现任院长与他有亲戚关系,他本人也在西山道五台市担任副市长。西董董俊,议长府总管董顶峰的孙子。中司马就是我们司马议长的儿子司马康了。”韦广耐心地为王实仙解释道。
王实仙有点后悔,有些埋怨朱云龙,这么喜欢拉风,为什么不把这样的关系网刺在额头上啊!这下好了,估计朱云龙跑几年路,等风头过去就能大摇大摆地回来。
“那蒋君山口中的张翠山我们国安的人吗?是谷诗的男朋友?”
韦广沉默了会,眼中露出回忆之色,说道:“他是我们总局张局长的儿子,本来已经和谷小姐订婚了,后来在熊国执行接应任务时牺牲了。”
“有人说事情发生后议长府里的司马议长轻松了不少。”赵子翼笑道。
“赵兄!请慎言!”韦广厉声说道。
赵子翼面色尴尬,讪讪地说道:“王掌门又不是外人。”
王实仙在旁边打着圆场,说道:“咱们弟兄几个闲聊而已,不必较真。”
“议长就是议长,是我们国民意志的体现!怎么能随意传这些不负责任的话?”韦广说话间,神色还是缓和了下来。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王实仙岔开了话题对赵子翼笑道:“赵兄,在大相国那日,你一柄长枪挑了火箭弹,不仅炸死了诺坎,也把我埋在废墟底下了,可把我给害惨了。”
说到了得意之事,赵子翼明显被挠到了痒处,哈哈大笑道:“当时我不见你的人影,还以为你已经冲了出去呢!”
“别提了,我撞墙了!谁能想到那不起眼的小木楼就是诺坎的指挥中心,四周木墙壁的夹层里都镶嵌了钢板,我本想穿过木楼的,没成想一头撞在钢板上了!整个人都是懵的。”
怪不得我们后来看你抗个钢板跑出来,跑得还蛮快的嘛。”韦广笑道。
“后边有人拿着枪撵,当然跑得快了。”王实仙自嘲道。
“要谢谢你了!王掌门,要不是你引走了那批高手,我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赵子翼感慨道:“你怎么摆脱他们的?”
“幸好前面就是媚女河,我就直接跳了进去!一直飘到春国去了,在那里联系到国安的人,才回到国内。”王实仙轻描淡写地说道。
韦广啧啧嘴说道:“那个村落离媚女河足足有一百多里地!王掌门过谦了啊!”
王实仙脑中闪出张倩的身影,心中黯然,也不知道拜托李清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三人闲聊了会,约定表彰大会结束后,与老a他们一起出去搞个聚会。
“唉,这个王掌门招惹了朱疤脸他们,以后麻烦大了。”赵子翼出来后感叹道。
“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能帮就帮点吧。”韦广说道。
赵子翼默然,点了点头,心想乔二蛋总会给郑庭基几分薄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