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吴铭峰还是死了,他守口如瓶,可张宇还是猜到了一些,并不是他不想自杀,他已经没力气自杀了。
他躺在床上,满脸扭曲,嘴巴张的老大,眼睛张开,惊恐万分的看着天花板,仿佛看到特别恐怖的东西。
无数鬼魂一拥而上,将他灵魂生生的扯碎,吞噬,在张宇面前表演了一场恐怖的演出。
“死了?怎么死的?”吴年辉得知吴铭峰死讯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吴年辉联系不到吴铭峰,心中泛起不安,他连忙派人到处去找,最终在那小屋里找到了吴铭峰的尸体。
“到底怎么回事?”吴年辉表情淡淡的问道。
“根据尸检报告,他右心室扩展,并没有其他外伤,所以我们判定他是被吓死的。”手下低着头说道。
“吓死的?你告诉我,堂堂的影子屠夫会被吓死!”吴年辉强忍着火气说道,可是旁边的人都能听出他心中的暴怒。
“这......属下无能!”手下可怜巴巴承受着吴年辉的怒火,低头说道。
“你亲自去看着尸检,必须搞清楚到底他是怎么死的。”吴年辉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是!”手下如获大释,连忙回答道。
“对了,那张宇呢?死了没有?”吴年辉想起某事问道。
“没有,他每天陪着女朋友,没有任何异常。”手下想了想说道。
吴年辉生性多疑,吴铭峰死亡让他警惕起来,难不成有高手保护张宇?一切疑点重重,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有情报称东瀛又派人来帝都,企图夺走陈家守护的水印记,不仅如此,陈豪也从东南亚回来了,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可能让东瀛的人把水印记夺走?那不符合吴家的利益。而且他还查到,各大修真门派也将视线投在陈家陈立山的葬礼上,这让他焦头烂额。
还有那卷地图莫名其妙的失踪,他查到是龙虎山的玄清子搞的鬼,也有人看到玄清子失魂落魄的回到龙虎山。
那卷地图必须找出来,还有水印记,吴年辉这时确实没有精力去管张宇。
“撤掉监视,过段时间再说。”吴年辉犹豫片刻说道。
自从被暗杀那天晚上,张宇就提高了警惕,他总感觉被人监视,让林雪月暗中观察,果然发现一些人一直盯着他。
就在他准备抓几个人来问清楚时,那些人集体撤了,这让张宇感觉莫名其妙。
到底是谁想杀自己,难不成真的是吴家?
可惜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也不想招惹势力庞大的吴家,一场莫名其妙的暗杀就这样完结了。
由于被人监视,他也没有主动去联系陈天明。
倒是陈天明先打电话给张宇,听说张宇回来帝都,他大喜过望,他约张宇抽空一起吃饭。
陈天明这几天也烦闷异常,陈豪的踪影始终找不到,一股危机感笼罩在陈家头上,让他如坐针毡。
离陈立山的葬礼越来越近,他总觉得葬礼上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两人很快在饭店包间里见面,闲聊几句后,开始说正事。
“什么,噬魂盅?”张宇听到陈天明的叙述,假装十分吃惊。其实陈立山的事情,他已经听李松说过了。
“是的,我怀疑陈豪勾结东南亚的降头师,害死了陈立山。”他对陈立山并没有什么好感,在大家族亲情还不如利益,所以他都是直呼陈立山的名字。
陈天明心有余悸,他觉得盅特别神秘,恐怖,想想那小小的虫子能致人于死地,而且现代医学根本查不出来,这让他遍体生寒。
“放心吧,我会协助你的,不过我想让你帮我个忙。”张宇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将温雅的事情一说,陈天明不由满口答应。
温雅身份比较敏感,还不如让她去国外躲一阵。
“这件事情我来安排。”陈天明点头说道。
两人又聊了些细节,刚回到别墅,就看到温雅犹豫的走过来说道:“张宇,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你听了别生气。”
“哦?什么事情,是不是你把冰箱里的糖醋排骨都吃完啦?小猪猪,放心吧,我给你在弄一盘。”张宇微笑着说道,末了还用手捏了捏温雅的鼻子。
“不是啦,不准你说这件事情,太丢人了。”温雅大羞,捂着脸说道。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昨天,温雅半夜有点饿了,就爬起来找吃的。结果贪吃,把一大盘的糖醋排骨都吃完了,消化不良,还好张宇会按摩,给她按摩大半夜,她才舒服了一点。
这件事情就成了两人之间的小玩笑,每次提到糖醋排骨,温雅都娇嗔不已。
“那是什么事?你说吧,我给你做糖醋排骨去。”张宇笑着说道,结果被温雅雨点般的粉拳打在张宇胸口上,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其实是我们医院决定让一批医生出国留学,名单上有我。当然出国什么的,我肯定要问问你的意见啦!”温雅低着头说道。
“出国深造,这是好事情啊!以后某人就可以道,想不到陈天明的动作那么快,事情一下子就办好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出去玩玩了。”温雅见张宇同意不由兴奋起来,一下子就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她连忙捂住嘴巴。
“你呀你!”张宇溺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
“可是我舍不得你啊!”温雅突然想到什么,眼圈红了起来,她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张宇,喃喃的说道。
“没事,就当出去旅游一下。”张宇心中温暖,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说道。要不是有大事发生,他才不会让温雅离开呢!
“什么时候去呢?对了,你准备带什么东西去?”张宇嗅着她身上的清香,问道。
“明天就走,哎呀,同事的电话来了,她肯定是催我去逛街买东西。”突然温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看了看不由惊叫的喊道。
紧接着她挣脱张宇的怀抱,急匆匆的向寝室里跑去。
唉,女人!张宇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