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源的神识很强大,他回到房间后可是修炼,一修炼就修炼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实际上以他的神识强度,他还可以修炼得更久,可是他的修炼被打断了。
打断他修炼的是凌清寒。
凌清寒过来找他,目的是想请他去传法殿,为那些金丹修士讲一堂修炼的课,解答那些金丹修士的疑惑。
平时这样的课是由凌清寒自己来讲,大概是半年一次,不过她的底蕴不足,给那些金丹修士讲课显得有些勉强,很多的问题她也无法解答。
难得钟源回来了,而且已经进阶元婴修士,那就有了资格给那些金丹修士讲课。
所以凌清寒才跑过来,请钟源过去给他们讲一讲。
对于凌清寒的请求,钟源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毕竟享受掌门待遇还是要做一点事情的,不能只享受待遇而不干活。
现在的飞仙门已经拥有了上百名金丹修士,筑基修士更是近千名,发展的非常的快,中低阶弟子人数的快速增加,也让飞仙门进入内门的要求提高了。
以前只要进入练气后期,就可以获得内门弟子的资格,现在想要进入内门,最低条件就是要到达筑基境界。
而想要拥有精英弟子的身份待遇,至少也得筑基后期。
前几年开始,金丹修士也不一定能拥有长老级待遇了。
初入金丹,只能算是门派的核心弟子,待遇比精英弟子高上三倍左右,到了金丹中期,才能享受长老级待遇。
因为这上百名金丹修士里,大多数都是近几十年才晋阶的,其中金丹初期的居多,所以新政一出,就刷下了多半长老级待遇。
飞仙门本身也不想做出这种得罪人的改变,可是不这么改变,他们的资源就支撑不起。
虽然吞并金甲阁之后,飞仙门的资源供应状况改善了很多,供求关系比虞国修真界大多数的门派都要健康,可要是不跟着中低阶修士的快速增涨及时的调整资源分配方案的话,很快就会陷入入不敷出的资源困境。
好的一点就是,前些年已经进行过改变支出结构的方案,这一次的调整只是根据实际情况扩大了一些,那些弟子也有一些心理准备,并没有遭遇到多大的阻力。
哪怕是有一天,飞仙门决定金丹后期,或者是金丹大圆满的修士才拥有享受长老级待遇的资格,他们也不会觉得多奇怪。
门派强大了,它也会带来强大的坏处,那就是资源的支出不够。
这种情况下消减福利,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在以前的飞仙门,做这些调整可能很难让大家接受,但是上一次改革的成效大家也都看到了,那样确实能够让门派的资源支出更加健康,能够正常持续的发展下去。
只要能够让门派变得更强大,牺牲掉一点个人的利益,那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因为实际上门派强大之后,也会给个人带来更大的利益。
如果门派不够强大,当年飞仙门和金甲阁的对战之中,被灭掉的那一方就不是金甲阁而是飞仙门了。
对门派调整待遇有不满的那些弟子,只要想一想现在金甲阁那些被俘虏的弟子的待遇,就不会有什么怨言了。
当年飞仙门吞下金甲阁之后,俘虏了金甲阁上千名弟子充实飞仙门的天工殿,成为天工殿里面的奴隶,专门炼制金光铠。
几十年过去,虽然从那些里面奴隶里面选出几十名表现得好的赐予飞仙门弟子的身份,可是那毕竟只是极少数的一部分人。
更多的人,下半辈子都会以奴隶的身份在飞仙门的天工殿度过,不会有修炼资源,不会有修炼时间,不要说前途,连人身自由都不能得到。
这些的日子,可没有几个人愿意过。
这样的例子也让飞仙门的弟子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落后,真的是要挨打的。
而且,挨打之后,不会有谁来拯救他,不会有谁来同情他们。
在飞仙门内门,让弟子们去一趟天工殿参观那些金甲阁的奴隶们的日常,比上一百堂爱派主义的课还要管用。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飞仙门内门的学习氛围非常的好,大家修炼的积极性很高。
在钟源回到飞仙门之后,就有很多金丹修士不断的向传法殿反应,请钟源来给他们讲讲课,解一解修炼上的难题。
当然,也有很多筑基修士有那个请求,只是飞仙门的惯例,元婴修士一般不会给筑基修士讲课的。
紫苑将金丹修士们的呼声向凌清寒反应了,凌清寒便亲自过来邀请钟源。
钟源回来一个多月了,竟然都没有一次去找凌清寒,这让凌清寒心里莫名不爽。
尤其是根据她的爱徒屈剑莹传过来的情报,钟源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连滴翠院的院门都没有出来过,每天门都紧紧的关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和房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嗯,必然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屈剑莹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在飞仙门很多人的意识中,房琳就是钟源的女人,两个人一别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见到面了,关起门来,会做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想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是见的人也就用不着每天都把院门关的紧紧的了。
这就让凌清寒更加的不爽了。
做就做呗,可是你这一做就一个多月,这时间也就未免太长了一点吧,在炫耀自己的能力很强吗?
想要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好的借口,也不好意思过去,倒显得自己在吃醋一般。
直到接收到紫苑的反应之后,她才找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敲响了滴翠院的院门。
钟源也没有问飞仙门给他的讲课报酬,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从瘦竹道人那里发了一笔,他对飞仙门的报酬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兴趣。
两个人谈好了讲课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凌清寒突然开口说道:“钟供奉,有没有时间陪我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