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我…”
魏良臣任由客印月捶打着她,他能感受得到,巴巴对他的真情。◢随*梦*小◢说щщш.
这一刻,他的内心却有些愧疚,因为,一开始,他对巴巴都是带有功利性的。
然而此刻,他发现自己其实是深爱着这个女人的。
“你为什么不躲?”
客印月止住了拳头,心疼的看着被她捶了很多下的情郎。
“我为什么要躲,打在我身,痛在你心。”魏良臣深情的注视着客印月,然后吻了她一口。
“呀…”
客印月怔了下,旋即羞红起来,低语道:“好多人瞧着呢。”
“瞧着又怎么?”
魏良臣笑了笑,扭头朝巷子里那几个正探着脑袋朝这边张望的住口叫嚷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这是我婆娘。”
“什么你婆娘…”
客印月大羞,狠狠掐了下魏良臣,见那帮人还在看热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也喊了声,“这是我家男人。”然后脸红脖子烫,一下把魏良臣拉进了院中,手忙脚乱的就把门关上了。
门栓上好后,客印月的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刚才真是…羞死人了,自己怎么也学这家伙不要脸起来了。
回过身来,却见情郎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你终是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什么呀,我瞎说的。”客印月大羞。
“饭乱吃得,话可瞎说不得。”
魏良臣一把拉过客印月,将她拥在怀中,在她耳畔轻声道,“以后你可以让全天下都知道,我魏良臣是你的男人。”
“是么,告诉他们我客巴巴嫁了个太监么?这种事有什么可骄傲的。”客印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是不是太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中有你。”
魏良臣哈哈一笑,拉着客印月走到屋檐下,见客印月的衣服都落在地上,忙弯下腰一件件捡进放进桶中,想想又去打水来,却是要替客印月把衣服洗了。
“你别动,放着让我来。”
客印月哪里会让魏良臣替她洗衣服,魏良臣却朝她摆摆手,很认真的说道:“你既把我当男人,我这做男人的替自己婆娘洗几件衣服又怎么了。”
“你哪会洗啊。”
客印月心中一暖,还想把桶拿过来,可魏良臣却已经拿起皂夷子刚始搓揉了。
“嗯,好香。”
魏良臣手中搓揉的是客印月的内衣,他拿在手上将鼻子凑上去狠狠嗅了一口,一脸的陶醉。
“你呕不呕心啊,”客印月又羞又好笑。
“夫妻间用在乎这个么?”魏良臣朝她眨了眨眼,“如果男人连这个都不喜欢,那这家还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呢。”
闻言,客印月有些心酸,喃喃说了句:“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家。”继而,又幽幽叹了一声,“我们也没有家。”
魏良臣有些动容,忙道:“巴巴,有我就有家。”
客印月却摇了摇头:“就是因为没有你,要是有你,哪里都可以是家。”
魏良臣沉默了下,低头认真的搓揉起衣服来,十数下后,他抬头看向客印月,深情道:“这两天我带你出去转转,你要看中哪里的房子好,我们就买下来。”
“真的?”
客印月一喜,“你不走了么!”
魏良臣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状,客印月的喜色一下荡然无存:“我要的是你,不是什么房子。你如果还要走,我还不如就在这住着。”
说完,跟个小姑娘受了委屈似的坐到台阶上,先是闷闷不乐,继而可能是触及伤感,眼眶一红,竟又是落泪了。
“巴巴别哭…”
魏良臣忙放下衣服,将手在自己身上擦了下,起身走过去坐在客印月身边,将她抱在怀中,低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皇爷的差事不能不去做,但是有半点法子,我又哪里愿意和你别离那么久…你可知道,我在江南的时候,无日无夜不在思念你…你知道么,我经常做梦都和你在一起…”
“你就知道哄我骗我,我都不知你哪句话是真。”客印月将头依在魏良臣胸膛。
“我承认我哄过你,但我绝没有骗过你…巴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
魏良臣轻轻的握着客印月的双手,和她五指交叉,“我说过,我们要永远心连心。”
“你就是会花言巧语,唉,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还偷看人家…现在…还是。”
客印月幽幽的看着这个比她小上几岁的情郎,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了这个小男人。
“如果我心里没有你,我也不会一回京就来看你了。你知道,我想你的心有多难受么?”
魏良臣在客印月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吟道:“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客印月听的痴了,她听不懂情郎念的这首是诗还是词,又说了些什么,但那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却是懂的。
“我知道你有为难之处,但我就是…就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天天跟望夫石般等啊等,盼啊盼,却总是望不到你的身影。”客印月的样子无比美艳,也无比叫人怜爱。
这是个天生尤物,她,本就是一个能震动天下的美人。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巴巴放心,这一次我在京中多陪你些日子。”魏良臣将客印月抱的更紧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亏欠对方太多太多。
“不骗我?”客印月有些激动的抬起头。
“当然。”魏良臣在她的唇上又吻了一下,“我可以骗皇爷,骗天下人,但我绝不会骗你。”
“嗯。”
客印月喜欢的又将头贴在了情郎的胸膛上,似乎情郎胸膛传来的心跳声是这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情郎突然将头低下来,凝视着她:“我没有骗过你,那巴巴有没有骗过我呢?”
“我当然没有骗过你。”客印月有些错愕,她有什么好骗人的。
“是么?”魏良臣故作不信,然后噘嘴说了句,“我离开这么长时间,巴巴难道就没有别的相好?”
话音刚落,客印月就气的挣脱了他的手,气鼓鼓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有人!…我若是那种人,就叫我不得好死!”
魏良臣没想到客印月会是这么大的反应,忙赔笑道:“巴巴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不说清楚,以后我们之间就一刀两断!”客印月真的很生气,魏良臣问这个是对她的侮辱。
魏良臣叫巴巴吓住了,有点后悔不该乱说,情急之下也只能解释:“巴巴,你别生气,这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嘛,巴巴知道的,你是一个正常女人,而我又不久在你身边,所以…”
话刚说完,客印月就拉他起身,哼了一声:“你跟我进屋。”
“干什么?”魏良臣一脸茫然。
“我有没有跟别人有过,你自己看,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