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达捧起酒缸,说道:“这是三十斤一缸的,恐怕不够我喝,再拿一缸来!”酒保张大眼睛,伸出舌头,心想:“有生意好做,管你喝得了喝不了?”于是再捧出一缸汾酒,放在金逐流的旁边,并在他们两人的面前,都摆了一只海碗。
迅达这才招呼王其和萧笛道:“你们也来吧!”王其倒是很是严肃笑道:“我的酒量不成,这个热闹我是不能凑了。”
萧笛也是十分会意的说道:“酒量大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是勉强不得的。好,你不参加,那就请在一旁给我们作个裁判吧。我和这位小兄弟赌赛喝酒,一人一碗,轮流地喝,谁若喝不下去,那就输了。萧笛此时倒也是毫无畏惧起来。”
这样的氛围倒有些怪了,彼此明明是认识的,却要装作不认识的,还在一起喝酒。这个真是非一般情况了。
王其笑道:“堂主,你是著名的酒霸,我纵使自夸酒坛无敌,对你的海量也是十分佩服的。这场赌赛,胜负早明,还用得着我来作裁判吗?我看这位小兄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弄醉了他可不好。不如你们都喝三碗,就当小兄弟输了如何?”
王其这番说话,其实乃是在暗中告诉金迅达这汉子是为什么。迅达这才恍然大悟,心中想道:“是呀,要是雄风喝多了岂不麻烦了。”想来于是面带苦涩的看着雄风不知该如何。
雄风正想会一会这个魔教的高手,倘若他不知道迅达三人也还罢了。知道了,他还如何肯放三人走?当下酒意上涌,眼睛一瞪,说道:“谁说我喝醉了?我喝酒从来是不服输的,管他酒王也好,酒霸也好,非得较量较量不可!”本来还只是有六七分的酒意,却装出了有**分的醉态了。
闻言迅达倒是一愣后,也哈哈笑道:“好,好!我就正是喜欢少年人有这么一股不服输的脾气。王掌舵,你不用替这位小兄弟担心,喝醉了,我照料他。”
雄风道:“不错,礼尚往来,你喝醉了我也一样照料你。好,喝吧!”捧起酒坛,倒满海碗,一口气先自喝干了。
萧笛也是翘起拇指赞道:“小兄弟,好爽快!”跟着喝了一大碗。两人轮流喝下去,不过片刻,已是各自喝了十碗之多。他们用的是特大的海碗,一碗足有一斤。不过他们面前各有一缸三十斤的汾酒,喝了十大碗,也不过喝了三分之一而已。
只见雄风大汗淋漓,头上好像开了一个蒸笼似的,冒出热腾腾的白气,渐渐就变成了一团浓雾。酒楼上的伙计都不禁啧啧称奇,围拢了来看。原来雄风虽有酒意,并不糊涂,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若然真个与他们赌赛,莫说一坛,只须三碗只怕自己就要醉了。他是用最上乘的内功,把喝下去的酒立即化成汗水蒸发出来。故此他多喝一碗,人就反而多清醒一分。
迅达喝满了十碗,把海碗一顿,大笑道:“小兄弟,你不是与我赌赛喝酒,你是要与我比拼内功了!”
雄风乐道:“你只是说与我赌赛喝酒,只要能够喝下去就行。至于我用什么方法来喝,那可就是我的事了!”
迅达笑道:“不错,你喜欢怎么喝就怎么喝,只要你赢得了我,我不会不认输的。但我却不能占你的便宜,你就照现在这样喝下去吧,我倒想看看是我的酒量大还是你的内功深?”这话的意思即是他要仅凭酒量取胜,决不运用内功取巧。再说得明白些:这一方面是他对于自己酒量的自豪;另一方面则是他对自己的内功也是自认为自己年龄不差,认为若用酒力胜了雄风,那实在是胜之不武。
雄风一声不响,捧起酒缸,索性碗也不用,直接把酒倒入口中。转眼间肚皮胀得圆鼓鼓的似个皮球。萧笛击案赞道:“好,饮如长鲸吸百川,小老弟,我算是服了你了!”
萧笛口中说话,心中却有所敬:“雄风年纪轻轻,内功却是精纯之极”
雄风一口饮下冲三人拱拱手说道:“有劳三位千里迢迢来转告我了,我雄风岂是贪生怕死之徒。这算是拜别酒吧!保重说完雄风翻身跳下,楼上三人面面相觑好像也有了主意。
待雄风走远,王其才道:“魔教的第九长老季向菊可不是一般的对手,堂主你觉得帮主真的能胜他吗?”
“若是论及单兵作战的话我倒是不觉得雄风会输,但是一般魔教的人不会单独行动的,所以仇二娘知道消息后才令我三人来暗中保护他,刚才见到了季向菊,说明他也扑捉到了雄风的踪影,我们需要小才得。”
闻言王其和萧笛皆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