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好是头疼!”第二日,张志平有些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带着一丝宿醉的头疼,这时,一旁的侍女连忙递上一块香巾为张志平擦脸,一股异样的香味让张志平精神一振,很快便让他的精神平稳了下来。
“咦,这是什么香料?”张志平站起身来,在侍女的服侍下打水洗脸,随口问道。
“启禀大人,这是我们这里所特产的一种香料,清海香,具有抚慰神魂,洗炼杂志的功效,就是金丹期的前辈长闻此香,也能慢慢增长一些神魂,是城主大人特意拨了一些供大人使用的。”一个身穿蓝衫的美貌侍女,站在一旁一边服侍张志平,一边笑吟吟的说道。
“哦,是吗?那蓝海道友可真是太客气了。”张志平闻言微微一笑,不过话音刚落,一声爽朗的笑声便传了过来:“哈哈哈,凌道友这是哪里话,道友历尽千辛万苦为我蓝海城送来补给,区区一点儿香料又算什么?等到道友离开之时,贫道再送上十盒!”
大笑着,蓝海道人和一名相貌憨厚的修士走了进来,张志平一看,连忙迎了上去,毫不客气的说道:“哈哈,那感情好,小弟可就却之不恭了。”张志平也懒得推诿,直接应承了下来,然后目光一转,看着那名憨厚修士问道:“不知这位乃是?”
听到张志平如此贪婪的直接应承下来,蓝海道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不过,在看到张志平看向了这名枯瘦老人后,心中冷笑一声,连忙介绍到:“这位乃是城中的一位散修,水闻道人,是为兄特意找来帮助道友完成任务之人。”
“哦?”张志平眼中闪过一丝奇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水闻道人,然后掉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蓝海道人说道:“道友说笑了,此人不过一区区筑基期修士,又有何能耐能随凌某前去绿墨海域完成任务?”
蓝海道人闻言顿时笑而不语,看向了一旁的水闻道人,而水闻道人有些混浊的眼中精光一闪,然后恭敬的向张志平一行礼,自信的说道:
“启禀前辈,晚辈虽然修为浅薄,不过自蓝海云城建立之时,晚辈便已经加入了城中,屹今为止,已经在外海活跃了近百年,就连那凶险无比的绿墨海域,也已经进进出出了数十次,成功采集了三十余株百年以上的血纹带草。”
“嗯?”听到水闻道人之言,张志平顿时变得有些郑重起来,连忙说道:“想不到小友竟然有如此本领,不知其中可有什么诀窍?如果你愿告知贫道,贫道绝不吝啬于赏赐!”
说完,张志平一挥手,三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出现在了三人眼前,瓶塞一开,一股诱人的香气萦绕在了三人鼻间,水闻道人轻轻一闻,顿时有些激动的说道:“这是上品水灵丹?!”
水灵丹,是一种专门供水法修士修炼的丹药,平常修炼水法的筑基期修士服用一颗,便足以抵上十年苦修,三颗下来,足以让其一路顺风的修炼到筑基大圆满了,对于任何一个修炼水法的筑基期修士来说,都是一种珍贵的至宝。
只可惜,这种水灵丹十分难以炼制,很难做到稳定供应,往往一出来便被抢购一空,就连很多金丹期修士也大都没有见过,一时间,就连蓝海道人也微微有些动容,连忙对水闻道人说道:“水闻!凌道友如此诚意,你还不快将其中的诀窍速速说来?!”
水闻道人闻言顿时一震,恭敬的一行礼,说道:“启禀前辈,晚辈之所以能自如进出绿墨海域,并取得大量收获,是因为晚辈发现了一条可以直通墨绿海域深处的通道,再加上晚辈秘制的墨闻丹,这才能安然的在绿墨海域多次自由进出,晚辈愿意亲自带前辈向绿墨海域中一行,并献上这墨闻丹!”
“原来如此!”张志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然后又连忙问道:“既然你已经多次利用这条通道,那这附近的血纹带草恐怕已经被你采摘干净,本座要来又有何用?!”
“大人放心!”水闻道人立即斩钉截铁的说道:
“晚辈修为浅薄,不敢太过深入这条通道,其中深处的血纹带草根本没有采摘干净,而且,晚辈记得三年前最后一次前往那条通道时,曾隐隐地看到远方有一丛高年份的血纹带草,只是力有不足难以将其采摘罢了,只要前辈出手,定能马到成功,一下子便采摘到足够的血纹带草!”
“哈哈哈,好好好!”张志平听到这里顿时放下心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挥手,将玉瓶递给水闻道人,然后掉过头看着蓝海道人说道:
“真是有劳蓝海道兄费心了,想不到凌某如此轻易的便得到了此番捷径,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能轻易完成这个任务了,道友放心,贫道会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到龙首关为补给队保驾护航!”
“哈哈哈!那可真是多谢道友了,这也是道友洪福齐天,注定要成为那一城之主啊!”蓝海道人见此也是爽朗一笑,然后又跟张志平商定了一番,决定明日便出发完成任务,才满意的离开了客房之中,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
而那水闻道人,却是留了下来,张志平饶有趣味的开始向其询问绿墨海域中的细节,其都一一的详细说了一遍,活灵活现,看起来确实曾多次去过绿墨海域的样子,足足聊了一天,张志平才挥手让他退下,养精蓄锐的休息起来。
“呵呵,看起来这帮人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啊。”张志平笑呵呵的看着那水闻道人远去,心中冷笑一声,这水闻道人,分明便是那金丹后期的胡一鸣,想不到其堂堂城中四大商铺的代表人,演起一个低阶修士来也如此活灵活现,也不知道以往坑了多少人。
只可惜,任尔等如何奸猾似鬼,也要喝贫道的洗脚水,张志平呵呵一笑,心中再次推演了数次计划,然后便悠然的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