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不少女修的追求,其中,最为疯狂的便是血红衣,她一眼看中了来玄金界点化魔修的张虚圣,对他展开了疯狂的追求,直接出手将一些尾随而来的女修全部杀退。
只是,张虚圣已然化为修罗,又怎么可能理会血红衣,任她如何纠缠也不答应,偶然间,血红衣了解了张虚圣的一些底细后,竟然作出了一件十分疯狂的事情,那就是将自己满门屠杀凝练了一条血河,送给张虚圣作为礼物。
这种疯狂而又扭曲的执念,终于引起了张虚圣的关注,亲自点化将其化为了七情魔之一的思魔,在那以后,血红衣就常常在修仙界各处展开屠杀凝练血河,送给张虚圣来讨他的欢心,不知道造成了多少杀孽。
可以说,血红衣是张虚圣最为铁杆的支持者,这么多年来张虚圣四处布局想要血洗世间,血红衣就是他手中最锋利的长剑,别说是仙盟各派,就是邪魔之中,也有大量不服张虚圣身份的邪魔被其屠杀,提到血红衣时,天魔教的记载中也大骂了好几声疯子,可见其疯狂。
“看来张虚圣的人性已经越来越少了,等到其泯灭了最后一丝人性,彻底化为修罗之时,便是他突破化魔境,拉开魔灾的时候。”
从血红衣的记载中,张志平敏锐的察觉到了张虚圣的一些状态,顿时神情变得愈发凝重,通过天命他可以感觉到,张虚圣现在变得越来越可怕,但始终距离突破最后一关还差一丝,如果再让血红衣这么刺激下去的话,恐怕他踏出这一步已经用不了多少时间了。
“该死,发现的还是太晚了。”
张志平神色难看的摇了摇头,知道现在再想去阻止血红衣也已经晚了,更何况他现在也不知道两人在哪里,还是尽快炼制好七情魔的诅咒人偶吧。
张志平无奈的放下了血红衣之事,又看向了悲魔血婴鬼母,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强烈的不喜。
血婴鬼母刚开始也是个可怜人,适逢战乱,被人遗弃后带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躲避战乱,孩子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寄托所在,但是战乱之中,又哪里有孤儿寡母的幸存之地?她被一伙流民发现后不仅自身惨遭轮‘奸,而且孩子在她眼前被生生的杀害烹吃,可谓是凄惨至极。
然后自然的,她强烈的执念引起了张虚圣的注意,被点化成了悲魔,成为了魔修中一种邪异的鬼母魔修,将那伙流民全部疯狂虐杀。
而自那以后,血婴鬼母就陷入了极度的疯狂之中,对那些孩子健在的父母嫉妒无比,天天盗取刚刚出生孩子,当着那些父母的面将其炼化成血婴吞噬,最终身上容纳着十万血婴,不知道造成了多少悲痛欲绝的惨剧。
其情可悯,其理难容!张志平看到血婴鬼母的资料后冷然无比,或许在其孩子被烹杀时她就已经彻底死了,之后的血婴鬼母乃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灭绝人性的魔物,绝对不值得同情。
最后一个恐魔,乃是出身于夜风界的夜公子,与其余几人比起来,这夜公子却是一个奇异的魔修。
夜公子的经历不算悲惨,甚至还算是顶好,他出身于世家名门,天资聪慧,样貌俊美,或许是由于太过顺风顺水的原因吧,他喜欢追求刺激,最终对恐惧产生了极大的痴迷。
他认为,恐惧是对一个人最大的刺激,刚开始时他喜欢主动的寻求恐惧,荒古绝地、恶灵鬼怪等等,世人最为恐惧的东西他都一一前去体验,生命危机也遭遇过几次,很快,他便发现这些恐惧真的不算什么,很快便能无畏无惧的面对这些东西。
这可以说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心性,如果有高人点化的话,说不定便会产生一个有道全真,只是,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他疯狂的想要所有人都陷入恐惧之中,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四处制造恐慌,生生的让一个国度陷入了极度恐惧之中,几近崩溃。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张虚圣发现他后立即将其点化成了恐魔,他也欣然接受,四处在修仙界各地造成恐慌,仙盟对其早有关注,想要追杀时却忽然消失不见,想不到竟然是彻底加入了魔修,又成了一个棘手人物。
呼~总算是看完了。张志平看着眼前的七道身影,心中终于送了一口气,这七人遭遇各异,却各有绝技,果然不愧是张虚圣精心挑选的七情魔,如果正面相对的话,仙盟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将其消灭。
不过现在~张志平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表情,七情魔的跟脚他已经彻底了解,那么接下来,就可以针对性的制作元婴期的诅咒傀儡了,到时候,定然能将其一举根除
想到这里,张志平也不再磨蹭,地底空间之中,他随手一挥,便掏出一份份材料开始制作诅咒人偶起来,其中最重要的是一份符诏,他将推演而来的七情魔命格融入到符纹之中,与天地开始共鸣,命格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独一无二,掌握了命格,便能将其放在天地的关注之中。
然后,只要再摄取到七人的气息,便能将其与其本体联系起来,这点倒是不难,七情魔强行催使如此多的人入魔,魔城中众人都遍布着七情魔的气息,大范围摄取一点儿,便足以彻底纠缠住七情魔了
就在张志平炼制七情魔时,已然埋伏在白灵山附近的七人本能的感到一些不安,只是天意遮蔽,他们也无法发现不安的来源。
然后还不等他们继续怀疑,对忽然,白灵山南方天空之中有一艘飞舟疾驰而来,浩浩荡荡的划破了天空,张志平的克隆替身,终于抵达白灵山了。
“刺啦!刺啦!刺啦!”
草原圣地白灵山上,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一队队圣地护卫看着突兀而来的仙盟飞舟连忙激发了禁制将圣地保护起来,对于仙盟之人竟然能潜伏到圣地附近,感到了十分的愤怒与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