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

这一天，是不安慰的一天。

正在看新闻报道，报道今天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的时候的事情。

不约而同，整个哥谭，正在家里看电视，以及广场外的大屏幕，亮起一阵雪花，然后全部的映出一个小丑相貌出来。

这对于哥谭的人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曾经小丑，贝恩，都玩过这一套，黑了整个城市的电视屏幕，搞出大事情，对整个哥谭宣战，引蝙蝠侠出来。

当看到小丑出现在电视上的那一刻，不论是在家中看电视，还是在街上驻足看着大屏幕的人，都不由的心中闪出小丑要搞事情的心理。

尤其之前蝙蝠侠的真正身份，还是小丑公布出来的，布鲁斯承认的。

“这是…小丑！”

“他又要和蝙蝠侠作对？”

“这一次蝙蝠侠会出击吗？布鲁斯仍然能够自由的出现？”

“我希望蝙蝠侠不要出现。”

“哥谭没有蝙蝠侠，就没有小丑。”

“布鲁斯仍然在肆无忌惮在游走哥谭？”

“要法律何用？”

几乎整个哥谭，都在注视着这一次，小丑将要做的事情。

他们反而关心的并不是小丑想要做什么，反而是拥有一种矛盾心理，想要看到蝙蝠侠是不是布鲁斯，是不是会又在一次出现。

小丑咧嘴，笑得猖狂。

“各位…大家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不知道从现在开始，蝙蝠侠要多久，才能够找到我呢？”

“小蝙蝠，我期待着你。”

“现在，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蝙蝠女……”

在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在电视屏幕上，有一只手枪悄然无声的入镜，指着小丑的太阳穴。

蝙蝠侠的身影仿佛幽灵一般，从黑暗中探出，拿着手枪，指着小丑的太阳穴。

而小丑，手上的手术刀则是悬停在蝙蝠女的脖子，大动脉处，在灯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几乎整个城市的人，都哗然的震惊起来。

“蝙蝠侠出现了！”

“快看，他下巴果然是像韦恩企业那个花花公子。”

“是他，须根都一样。”

“他果然是蝙蝠侠。”

城市中，不停的升起热烈的讨论声音，不少人拿着布鲁斯的旧照，对比现时屏幕上的蝙蝠侠，发现下巴果然是非常像，须根都好像排列每一条都一样。

小丑有几分愕然，自从布鲁斯公开身份那时候，蝙蝠侠脱离他的猜测，他便感觉到愕然一次。而现在，只不过才刚刚开始直播，蝙蝠侠就已经悄然无声的杀到来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完全感觉像是布鲁斯随手一捏，就可以捏到他一样。

小蝙蝠什么时候如此的厉害了？

不过尽管意想不到蝙蝠侠行动如此之快速，小丑毕竟是一个精神病人，不懂害怕是什么，感受到太阳穴冰冷的枪口，他依然咧嘴，有趣的调侃的说道：“不不不，游戏才刚开始。”

忽然。

镜头抖了一下，虽然仍然照着小丑和蝙蝠侠，但却斜歪不少，导致在电视面前的观众，不由之主的跟着镜头，歪着脖子看。

而现在，小丑帮和原本电台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的昏迷，身体抽搐，僵硬的摔倒在地面。

巴帝早已经设计的神经毒素，不论普通人还是小丑帮份子，都已经一网打尽，整栋大楼的人都已经昏迷。

只有小丑因为身体缘故，抵抗毒素和巴帝早已经吃下解药，安全无事。

“嗯…？”

小丑歪着眼睛，咧嘴看向自己的手下，耸了耸肩：“看起来好像真的结束了。”

“那么你开枪吧，杀了我啊！”

小丑咧嘴大笑，手上的手术刀轻轻一刮，蝙蝠侠女的脖子处，一条细小的血管涌流，飙血射了出来，把镜头抖染红了。

“不好意思，小蝙蝠，我的手术刀有笑气，如果不能在半个小时之内解毒，恭喜这位蝙蝠女士，会在镜头前狂笑而死。”

巴帝脸容一沉，眼眸带着冷色，手枪顶着小丑的太阳穴：“你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巴帝心中冷意骤生，他并不介意开杀戒，只要自己杀得不多，那么就不会和蝙蝠侠原本的行为违和，在一些极其难以处理的场面上，蝙蝠侠也不会杀人的，他一直克制自己内心的魔鬼而。

而巴帝，只要杀得不多，就不会令原本蝙蝠侠的遗愿违和，他一直有计算什么的程度，才会算失败。

刚才不开枪，也只是因为芭芭拉的大动脉离手术刀太近，光是射死小丑然后的身体颤抖条件反射，都会让手术刀割破大动脉，所以他才不开枪。

小丑几乎昂天大笑，咧着嘴嘲笑着蝙蝠侠，无论什么时候，蝙蝠侠都是他手中的玩偶，不敢杀自己，不敢释放出内心的魔鬼，他就永远克制这蝙蝠侠。

他嘲笑的，不停把太阳穴凑到枪口上，仿佛迫切的想要巴帝开枪。

“来来来，瞄准点！”

“你不敢杀我！杀了我，成为下一个我…”

‘砰！’

开什么玩笑？杀了你就成为你？

在小丑大笑，手术刀离大动脉两厘米处，巴帝脸带着冷色，悍然开枪，直接把小丑的太阳穴射穿。

这一射，几乎是让整个哥谭市的人名都心中一颤。

蝙蝠侠仿佛就已经化为一个恶魔似的，让整个哥谭的人民都呆滞了。

真开枪啊？

小丑…死了！

巴帝及时的踏步上前，在小丑双目无神，正在摔倒，手术刀朝着芭芭拉大动脉刮过的下一刻，巴帝便猛地伸手，把小丑的手部拉起，避免因为手枪冲击，导致芭芭拉被刮破大动脉死亡。

他在蝙蝠腰带中，拿出应急的物品为芭芭拉止血，之后，捡起小丑手中的手术刀，细微的观察了一下，发现小丑说的的确没错，有毒。

巴帝心中一凛，芭芭拉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随即，巴帝也不管正在直播什么的了，直接单手扛起芭芭拉，朝着窗户跑去，并且遥控着蝙蝠车。

‘哗啦’一声。

二十层的玻璃窗被他破窗而出，玻璃碎片粉碎扬飞，巴帝以蝙蝠披风制造一个简易的缓冲降落伞，直接朝着自动驾驶而来的蝙蝠车落下。

把芭芭拉塞在副驾驶座，巴帝操控着蝙蝠车，直接漂移转了一个弯，尾翼下喷薄出湛蓝的引擎加速，朝着蝙蝠洞驶去。

天空乌云沉沉。

这个时候，一个红蓝相间的身影，骤然穿梭出音爆，在天空中飞驰而来，猛地朝着蝙蝠车的车头坠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