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甫月回来的时候李艳阳已经下床了,不用大夫检查,他知道自己没事,只是他觉得体内真气不足,看来昨天的试验消耗很大,只是他不知道成功了没有,但现在没法试,只等养足元气再试。
吃了个早饭,趁着大夫上班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医生觉得奇怪,亲自来查看李艳阳的情况,结果发现红血丝不仅没有了,眼睛清澈的如一汪泉水,脸那个四十岁的女大夫都看的发呆了,然后直呼不可思议,以至于李艳阳走之前她还想再看两眼,实在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眸子。
李艳阳心里美滋滋的,记得以前帅哥追小姑娘都抛媚眼,哥不用,瞪大眼睛给她们看就行了。
回到家,楚中天问李艳阳到底昨天怎么回事。
李艳阳说他也不知道,从眼睛的变化来说应该不是失败了,而且可以证明功法应该没问题,只是具体成没成功到时候试试看。
楚中天不知道李艳阳真气不足了,只以为他想休息两天,也就没多说。
秦淼如往常一样上班,但今天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告诉她晚上回去吃饭,秦淼知道父亲肯定是有事和自己说。
最近心情大好的秦淼吃饭的时候有些紧张,因为父亲好像不大开心。终于吃过晚饭,然后被叫到书房。
“你授意把古玩街申遗了?”秦思成问。
“您怎么知道?”秦淼问。
啪!
秦思成一拍桌子,喊道:“胡闹!”
秦淼一哆嗦。
“到哪一步了?你把它给我撤回来!”秦思成道。
秦淼小声道:“已经批上去了,估计年前就能批完,年后就下来了”
“不行,阻止它!”秦思成坚决道。
“爸,这是好事,既保护遗产,又可以让苏杭争光,这样他们也没办法了。”秦淼说。
“没办法?他们是没办法了,但是小淼,你要知道,有一些利益集团你要是参合进去,会会很危险的!”秦思成道。
秦淼笑了,有些不屑,当然不是对父亲,而是对那些人。
“爸,他们传话了?狠话?”秦淼问。
秦思成点点头。
“爸,您别担心,这就是一个开发项目,虽然这个蛋糕不小,但他们还不至于因为丢了这一块地拼命吧?我就不信他们敢因为这点小生意和您撕破脸皮,再说了,咱们行的端,他们倒是一地尾巴,真拼起来也不怕他。”秦淼分析道。
秦思成抬头道:“但如果他们威胁的是你的安全呢?”
秦淼愣了一下,然后大笑:“我就不信他们敢因为一块地对一个市长下手!这得多猖獗啊?这得多目中无人啊?我保护的是一块地,又没抓他们小辫子,至于么?”
秦思成沉默了一下,因为他也很生气,对方如此直白,还叫自己聪明点,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些话也激起了他的愤怒和倔强,女儿分析的没错,他也不信他们敢如此猖獗,只是不想女儿卷进这个漩涡。
“爸,他们也是聪明人,会因为一个生意堵上全部身家么?放心吧,不会这么明显的,这就是恐吓,想来也没留下把柄吧?没事,这种人总有报应的一天,我没有能力把他们绳之以法,但只要我秦淼力所能及的,就决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为非作歹!”
“好!”
秦思成沉声喝了一句,没错,他也不信对方敢鱼死网破,这事我秦家管定了,你又能奈我何?
“不过小淼,最近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带着点人。”秦思成道。
“爸,没事的。”秦淼安抚一句。
“不行,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出去考察都有人护着吧?”秦思成问。
秦淼笑了:“爸,你真糊涂了,到哪去谁还敢不出来保护您的女儿啊!”
秦思成没有笑,而是思考了一下道:“地方不稳妥,容易被买通,我给你常叔打个电话,让他派个人保护你,就当你司机就好。”
秦淼见父亲不放心只好点头答应,其实她也有点担心,当然,她更相信对方不会傻到这个程度,对一个市长谋杀,这是什么社会?现在是什么环境?怎么可能发生。
夜幕下的苏杭霓虹灯闪烁,摩天大厦是很好的欣赏夜景的地方,总有上层人士喜欢端着一杯红酒,俯视这座城市,然后说一些激情满满的话,就仿佛在俯视自己的底盘,指点江山。
此刻的顶楼就有两个人,一个是这个城市财富榜上的王者,另一个是个看上去称得上仙风道骨的老头。
穿着一袭长衫,胡须垂到胸口,头发黑白掺杂。
“褚老,除了古玩街真的没其他地方可选么?”杨登渠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顶端,俯视着古玩街,眯着眼睛,眼睛凝重。
“有,苏杭大学可以,那里有吸不完的运道,别说再保你三十年,一百年都不在华夏,让你三代受益。”老人平淡道。
“哈哈哈哈,褚老太风趣了,我要是能把苏杭大学吃下”杨登渠顿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你要能把苏杭大学吃下,那可就不只是苏杭首富了”杨登渠口中的褚老说。
“这苏杭大学这么好?”杨登渠惊讶道,他发现褚云好像不是开玩笑,到目前为止几次提起苏杭大学了,本来以为开玩笑,但看他认真的样子,似乎他真有这个志向。
“呵呵”褚云微微一笑:“四海学子齐聚一堂,又都是人中龙凤,年复一年,源源不断,此等气场,岂是古玩街能比的。”
杨登渠闻言也看向了苏杭大学的方向,眼中一阵贪婪,如褚云所说,那真是一块诱人的蛋糕啊,可惜,这可不是他能吃的,买下苏杭大学?开什么玩笑!
“说远了,能卖的地方,非古玩街不可么?”杨登渠问道。
“也没什么不可,只是时间长短罢了,依老夫看来,古玩街绝对不只三十年,只不过可能更霸道一些,就是对主身伤害太大,就怕那人还未必能有您夫人长寿。”褚云道。
杨登渠微笑道:“霸道就好,这样才吃的饱嘛,至于女人享几年别人一辈子都享不到的福就可以了,少活几十年不算什么。”
褚云面无表情,没有言语,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也许会觉得愧疚,但绝不会后悔,女人之于他,不过就是工具,就算不死也总有被抛弃的时候吧。
所以他也不觉得愧疚,当然一开始他也不觉得愧疚,他和雇主各取所需,如果那个女人想怨恨,那也只能怨她找了一个心狠的丈夫。
也不能算心狠,男人嘛,就应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女人算什么?古人为夺皇位,父子相杀,手足相残,很正常!
“对了,这块地出了点问题,过几天听消息吧,可能要准备请您朋友再来一次。”杨登渠说。
褚云疑惑的看向杨登渠,杨登渠喝了口红酒:“用不上是最好,但是如果真有人想断我下半生的财路,我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褚云点点头。
“对了,您告诉他这次准备点温柔的,不用弄得太血腥,一个女孩子,还是给人留个好相貌,但还是一个要求,要让医生查不出来死因。”杨登渠说。
褚云摇摇头,杨登渠不解,便听褚云道:“现在不是二十年前了,这种死法医学上一般都被归类为一个新名词。”
杨登渠继续听着,不过褚云却没有解释,只是道:“不过有一点放心,他们解释不明白。”
杨登渠笑了,效果达到就好。
“不过现在的价钱可不是二十年前,这个你有点准备,还是老规矩,价格你们自己谈。”褚云说。
杨登渠笑了:“这个不用您说,多少钱我都愿意花,我只要一点,省心!”
褚云点点头。
“褚老,我敬您一个!”杨登渠说。
褚云一直背着手,此刻拿出一个手壶,和杨登渠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自己的白酒。
褚云告辞而去,杨登渠亲自送到楼下,然后再次回到顶楼,望着自己脚下的城市笑着。
杨登渠很庆幸他年轻的时候认识了褚云,这让他做很多事都可以肆无忌惮,因为根本不怕被人发现什么,就像这次,哪怕真到了那一天,秦家人就算知道是自己做的,却都拿不出证据,甚至他们都会觉得真的是个意外。
李艳阳几天来足不出户,一心修行,他惊讶的发现自打那天之后,体内所能聚集的真气大幅提高了,总有一种喂不饱的感觉。
终于,在三天的聚集之后李艳阳再次决定试试。
这次不用人帮忙念,虽然只试验过一次,但他记住了那条线路,也记住了运行时候的情况和操作,一切顺其自然。
真气再次聚集睛明穴,李艳阳稳定心神,默默给自己鼓劲。
“阴阳无极,乾坤颠倒,天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