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贾维斯找出隐藏在军队、政府部门中的情感犯毕竟局限性太大,过于被动,陈默干脆让贾维斯对两大部门的相关人员进行监控、分析,判断其恢复情感后加入抵抗组织的可能性。
符合条件的则由陈默亲自出马,利用空间异能的帮助,悄悄换走他们身上的“波西安”药剂,换成外观相似,但成分却不同,并不具备抑制情感作用的无效试剂,令他们恢复情感。
绝大部分人在经过了行尸走肉般麻木单调的生活后,骤然恢复情感和正常的思维,都不会再主动继续注射“波西安”,哪怕明知道情感犯的下场和其中的风险,他们还是不愿意回到以前那种麻木的傀儡状态。
贾维斯和抵抗组织只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确认可靠之后便可以由抵抗组织的人员出面,将其纳入麾下。
靠着这招,在贾维斯,抵抗组织和陈默的三方合作之下,抵抗组织内部的政府和军队人员越来越多,一张无形的大网也在陈默的暗中操纵下迅速扩张开来,而如今,也差不多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事实上,约翰·培斯顿也是在陈默的插手下才能够恢复情感,和正常的思维。
电影中,约翰·培斯顿的妻子被火花后,他也并没有觉醒,而只是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直到四年后亲手杀死了多年的搭档艾洛·帕特杰,遇到了玛丽·奥布莱恩,并且经历了一些巧合,这才真正的摆脱了“波西安”的控制,恢复了正常的思想。
也就是说,这一次他本来是不应该觉醒的,不过有了陈默的参与则不同了。
虽然一直注射“波西安”的培斯顿本身的情感被压制,但从陈默带人抓捕他妻子时他的反应可以看出,哪怕有药物的压制,对他的妻子,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感情的,虽然这种感情在药物的压制下变得没有那么强烈。
加上多年的洗脑,在教会的命令下他选择了妥协,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火化”,没有反抗,似乎也没有痛苦,但他眼神深处的波动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药物对情感的压制也并不是绝对牢固的,强烈的刺激还是会引发内心的波动,只不过在药物压制下会变得越来越微弱,只要继续使用“波西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波动会渐渐平息,再次被药物完全压制,回到原本麻木的状态。
而陈默要做的就是趁着现在波动最剧烈的时候,切断这种压制,让他的情感完全爆发出来。
失去了情感的人一旦重新感受到了那强烈,丰富,美好而炙热的情感,他便不会愿意再回到那种没有感情,冰冷麻木的生活中去。
陈默当日在他家里抓捕薇薇安的时候,将约翰·培斯顿的“波西安”注射器取出来的时候已经暗中换成了空间里的山寨版。
其实也不完全是假货,为了防止他在薇薇安行刑前提前恢复情感,冲动之下破坏了他的计划,陈默计算了用量,只更换了最后一支药剂,让他在行刑完毕之后才恢复情感。
整件事情非常顺利,现在,陈默计划中的人全部到齐,教会总共六名黑衣高级教士,现在有两名加入了他们,加上灰衣普通教士中最强的陈默,实际上也已经具备了高级教士的实力,甚至并不比约翰·培斯顿弱。
他们三人集合在一起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再加上政府和军队中的大量人手,时机已经成熟,可以收网了!
当天晚上在地下基地的那个房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讨论了些什么,除了在场的几人之外没人知道,只是第二天,副主席杜彭的桌子上却多了一份报告。
副主席杜彭,以及整个教会的高层,对陈默这个教会有史以来最具天赋的超级天才十分看重,在陈默成为灰袍教士之后,安排陈默和高级教士中最强的约翰·培斯顿搭档,除了是让约翰·培斯顿帮助指点陈默之外,也有考察的意思,约翰·培斯顿需要定期向杜彭汇报陈默的情况。
这天,杜彭便再次收到了约翰·培斯顿的报告。
前几次报告中,约翰·培斯顿已经提过,陈默的实力提升迅速,可能很快就能达到高级教士的水平。
所以打开这份文件的时候,杜彭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期待起来,这名教会的绝世天才到底能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达到高级教士的实力呢?
今天这份报告却是比以往的都要长一些,杜彭不由仔细的读了下去,越往下看,杜彭的眼睛就变得越亮。
原来,约翰·培斯顿在报告中说,在上次报告之后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陈默的实力再次有了非常巨大的提升,不光已经达到了高级教士的水平,而且已经超过了他,成为了所有耶和华教士中的最强者!
并且,从陈默正式成为灰袍教士之后,已经累计击杀了上千名武装情感犯,算得上功勋卓著,杜彭对此非常满意,教会从此又多了一个“大杀器”!他们的统治也就变得更加稳固了!
放下报告,高兴的杜彭当即便下令召见了陈默。
在杜彭威严气派的巨大办公室里,陈默见到了这个电影中的反派**oss。
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电影中,他在教皇死后接掌教会,成为了利比亚的最高统治者,哪怕现在,杜彭也只是一人之下。
教皇平时基本不会过问具体的行政事务,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杜彭处理,所以他此时已经是整个利比亚实际上的掌控者,教会的最高武力耶和华教士也完全由他掌控,所有教士的招募、晋升和行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穿过足有四米高的两扇实木大门,陈默走进了这间利比亚最高权力的所在地,这是一间层高足有五米多的巨大空间,四周灰白色的墙壁间竖立着一根根漆黑的高大立柱,十二名穿着黑色皮质风衣,带着全封闭头盔的士兵正持枪靠墙而立,显得庄严而又肃穆。